徐嘉赐心里一时乱的很,他穿好衣裳就转身离开,看也没看秦苏一眼,甚至连书也忘了拿。
“这么生气?”秦苏嘟囔一句,觉得徐嘉赐有点小题大做,不过他念着徐嘉赐平时里对他不错,而且十分貌美,便打算再继续哄哄。他系好腰带,将徐嘉赐落下的书并自己的书都带上,然后向着学堂走去。
秦苏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而且这节恰好是素来严厉的林夫子的课,秦苏找着借口解释自己迟到的原因,又哀求半天,最后林夫子却还是铁面无私说要罚他:“小惩大诫,便打你五次手心,罚站一早。”
秦苏一脸苦兮兮地看着夫子拿出戒尺,他手心嫩又怕疼,一时瑟缩着不想伸出手。
夫子威严地看着秦苏。
秦苏偏着头闭着眼伸出手,眼看戒尺就要落下,一个声音突然传来:“阿苏迟到是因为我,夫子不如罚我吧。”
秦苏抬眼一看,竟是陈晋俞。
不过夫子的威严怎容挑衅,最后的结果就是陈晋俞和秦苏一起受罚。虽然都是受罚,不过有人陪着到底能好一点,因为这事秦苏对陈晋俞的观感也变好了些。
之后两人一同罚站,陈晋俞看着秦苏因为疼痛而眼睫挂泪的模样,只觉得仿佛桃花含露,更显动人。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觉得有些口干。
不过陈晋俞面上却是温柔的样子,他轻轻牵起秦苏的手,看着红肿起来的娇嫩掌心,说:“夫子也忒地狠心,我为你吹吹。”
秦苏掌心确实火辣辣的疼,于是也没推拒,陈晋俞轻柔地吹着,微凉的风拂过伤处,确实舒服一些。
不过陈晋俞吹着吹着却是吻了上去,甚至还伸出舌头去舔。
炙热的舌头碰到伤处,痛得秦苏把手一缩,皱起眉:“你做什么?”
陈晋俞微微一笑,伸出舌头指了指:“阿苏可能不知,这金津玉ye有疗伤之效,我是为了你好啊。”说着,又舔吮了一下秦苏肿起的伤处。
秦苏痛得喘了一声,想要收回手,却被陈晋俞紧紧握住,低声诱哄:“阿苏别躲,现在忍一忍,以后就不痛了。”
秦苏眼中带泪看着陈晋俞:“真的?”
陈晋俞满脸诚恳:“自然是真的。为了快点好起来,便忍一忍这一时之痛罢。”
秦苏确实对医学方面一无所知,闻言想着陈晋俞骗他也没什么好处,便信以为真,虽然痛也没再收回手,任由陈晋俞又吻又舔了个遍。
陈晋俞简直爱死了秦苏疼得梨花带雨,娇喘微微的样子,他不再甘于秦苏手掌的一亩三分地,一手挽起秦苏宽松的衣袖,薄唇一路向上,划过皓腕雪臂,留下点点红痕。
秦苏唬了一跳,忙把手臂往回缩:“你干什么,这可是学堂外边。”隔着一堵墙就是同学和夫子。
陈晋俞却半点不怕:“放心,他们都在上课呢,咱们小声点,不会有事的。”
秦苏还是紧张,挣扎着想要逃开,陈晋俞将他的手按在头顶,伸出腿卡在他两腿间,将他整个人完全压制住,然后低下头来将他狠狠地亲了了一通,直吻得秦苏两眼含泪,两腮薄红,仿佛被雨打过的海棠花。
秦苏被陈晋俞吻得眼前发黑,靠在墙上不住喘气,连挣扎的力气也没了。
陈晋俞趁机一面将手伸进秦苏的衣服,揉弄他的腰tun,一面扯开他领口的衣服,低头亲吻他的胸口,最后甚至一口包住他的ru珠,尽情吸吮咂摸。
秦苏腿都软了,全靠陈晋俞撑着才不至于倒在地上。
陈晋俞坏心地凑到秦苏耳边:“阿苏,爽吗,不过可别叫出来,你听听,他们还在读书呢。如果叫出来,夫子还有同学可都会看见你这幅模样了。在学堂做这种事,恐怕会被退学吧?”说着,手上却更加过分,一手拧了一把秦苏的ru珠,一手套弄起秦苏的阳具,双管齐下直逼得秦苏双手捂住嘴才堪堪止住将要出口的呻yin。
耳边传来的朗朗读书声,秦苏想到一墙之隔的同学夫子,又急又怕,但是紧张中却似乎又有种别样的刺激,让他的阳具又硬了几分。
陈晋俞轻笑一声,他的技巧高超,手上不断变幻着花样,玩弄得秦苏欲仙欲死,不知今夕是何年。秦苏捂嘴的手越来越紧,爽极了也只敢从鼻子里发出细微的哼声,眼看就要达到顶峰,陈晋俞却抽下发带,将秦苏的阳具扎扎实实地绑了起来。
秦苏到了顶峰却射不出来,惶急又痛苦,睁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睛看着陈晋俞。陈晋俞牵起秦苏的手摸他早就鼓起来的下身:“阿苏爽了,我却还憋着,忒地不公平。”
秦苏也是着急了,顾不得对阳具的厌恶,把手伸进陈晋俞的裤裆,握住那巨大的阳具就套弄起来,同时示意陈晋俞解开对他的束缚。
陈晋俞被那滑嫩的手抚摸着,自然是爽快无比,不过今天他想要更多,所以强忍着拉开了秦苏的手。
秦苏不解地看他,他却按着秦苏的头面向他的胯下:“阿苏知道的,我一向时间比较长,可是马上就要下学了,不快点射出来可不行,阿苏用嘴帮帮我,能更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