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被冰得一颤:“哥哥在外面上药就够了。”
徐嘉赐眼神深沉,勾起冰冷的微笑:“肿的这般厉害,这样上药更彻底呢。”
徐嘉赐在秦苏心中是光风霁月的正人君子,因此他根本不曾怀疑徐嘉赐的话,甚至还觉得徐嘉赐是真的对他好,一点不嫌弃他,为了他竟然愿意插进那处上药。于是他虽然感觉有些不舒服,但还是听话地继续乖乖趴着。
徐嘉赐的手指越入越深,轻易便剐蹭到了秦苏的敏感之处。秦苏忍不住颤了一下,轻轻了叫一声,然后说:“哥哥别碰那里。”
徐嘉赐顿了顿,说:“阿苏忍一忍,药必须涂匀。”然后手指便有意无意地在那一点周围反复捣弄。
秦苏后xue本就敏感,哪经受得住这般刺激,娇喘微微地扭腰挣扎,却被徐嘉赐一手按住了腰肢,然后斥责:“不要乱动。”
秦苏便试着忍耐,可是快感上来岂是他能控制的住的?不一会他就被逼的满面chao红,泪盈于睫,他忍不住扭头说:“嘉赐哥哥别弄了,我觉得药已经擦的”话说到一半就感觉后xue中的手指突然用力,于是未竟之语化作了一声哭泣般的呻yin。
徐嘉赐说:“不要任性,药上好了伤才能恢复得快。”
徐嘉赐说着将手指拔出,秦苏以为这便上好药了,一口气还没松完,就感觉之前作怪的手指又插了进来,而这次竟插进来两根。
两根手指极为灵活地在秦苏的后xue开疆拓土,四处戏弄,秦苏被玩弄得阳具高高耸立,他蹭着床铺却得不到足够的抚慰,向徐嘉赐求助,换来的却是冷脸:“上药而已,怎么起了反应?不过也没事,忍一忍就好。”
秦苏伸出手想要自己套弄,却被徐嘉赐捉住了手用衣带绑住,然后压住他让他的脸贴着床铺,屁股高高翘起,以至于阳具连床单都蹭不到。
徐嘉赐义正言辞:“你年纪还小,不能这般纵欲,阳Jing泄得多了对你有害无利。还是等它自己消下去罢。”
可怜秦苏向来敏感,对情欲的抵抗力极低,不然也不至于因为命根子被陈晋俞制住,就昏了头给陈晋俞口交了。此时他被徐嘉赐逼得发泄不了,实在难受极了,于是一副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不断哀求徐嘉赐:“嘉赐哥哥,你最好了,让我摸一摸好不好?实在不行,蹭一蹭也行。求你了,真的求求你了。我好难受,求求你嘉赐哥哥。”说到最后带了哭腔。
徐嘉赐却是郎心如铁,他不理会秦苏的哀求,只一味用手指插弄扩张着秦苏的后xue,厚厚的药膏在xue中化开,随着徐嘉赐手指的动作发出唧唧水声,伴着秦苏的哭求呻yin,越发显得yIn靡起来。
对秦苏做着这样的事,徐嘉赐的阳具越来越硬越来越大,随着时间推移他也快要到极限了,于是他一手将裤子扯下,霎时间一根粗大狰狞的阳具跳出。
徐嘉赐拔出手指,在阳具上涂了一层厚厚的药膏,在心里冷笑,这就是你要的罢。然后扶住秦苏的屁股,向着那诱人的后xue插去。
男子阳具自然是区区手指无法比拟的,就算有足够的药膏作为润滑,徐嘉赐也进的极为艰难,最后只不过入了小半个gui头,秦苏便像是要死了般痛叫起来,哭喊着向前爬,想要摆脱徐嘉赐:“哥哥你做什么?你把什么放进来了?好痛!不要!”
徐嘉赐看着秦苏痛得脸色煞白,满脸眼泪,娇娇小小的身躯不断颤抖,哭喊得撕心裂肺,于是扶着秦苏的腰的手紧了紧,最后还是心软了。哪怕是秦苏先招惹的他,哪怕此刻他的欲望快要爆炸,他却还是将阳具拔了出来,硬生生克制住了欲望。他叹息一声,安抚住秦苏,为秦苏的后xue上了些药,然后将秦苏搂到了怀里,为他擦掉眼泪:“没事了,睡吧。”
秦苏一番折腾,也是累了,他抽抽噎噎地靠在徐嘉赐的怀里,不知不觉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