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被吻得喘不过气,星眸迷蒙,手上无力地推拒着何长生。何长生见他一副弱不能禁的样子,反而吻得更深更狠。不知过了多久,秦苏都觉得喘不上气了,才终于晕晕乎乎地被放开。
好不容易缓过神,秦苏就发现自己的外衣已经被脱了一半,雪白的肩膀全都露在了外面。他连忙拉住衣服,抬头却看见到何长生胸口的血迹。
这、这人怕不是有病。秦苏感觉有点怂了,他收回匕首,咽了咽口水,倒还记得演戏,他故意娇嗔地瞪了何长生一眼:“公子如此热情,可惜阳气太重,妾一介幽魂,实在消受不起。”然后幽幽叹气,“今日是妾冒犯了,公子如果怜惜妾,还请不要贪欢一晌,否则妾怕是要魂飞魄散。妾与公子还是就此别过罢。”
嘴里胡乱编了这么个说法,也不管何长生信与不信,秦苏觉得差不多敷衍过去了,连忙落荒而逃。
出去见到陆元生,秦苏总算松了口气,他心里后怕,不免连连抱怨:“那人根本就是个疯子!而且力气死大,人也粗鲁,不像读书人,倒像个莽夫。”
陆元生耳边听着秦苏的抱怨,心神却在秦苏的嘴唇上,那双唇形状极美,唇瓣泛着异样的红色,甚至微微肿起。陆元生伸出手在秦苏的嘴唇了抹了一下,收回手一看,果不其然,原本艳红的口脂此刻已经掉了个干净。
陆元生神色不明:“他亲你了?”
秦苏点头,嘴里又是一阵抱怨。
陆元生不等秦苏抱怨完便突然靠近他,然后一手搂过他纤细的腰肢,竟是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吻和陆元生平时的风格不同,透着十足的霸道。秦苏原本就被何长生亲的狠了,此刻又被陆元生如此欺负,肿起的双唇都疼痛起来。可陆元生的技巧极好,虽然吻得强硬,但是却偏偏照顾到了秦苏的每一个敏感点。秦苏本就是顺从欲望之人,此刻被陆元生吻得舒服了,渐渐也不再反抗,反而伸手搂住了陆元生的脖颈。
陆元生吻了许久才肯松开,秦苏被他吻得两颊酡红,双眼含泪。他看着这幅美景,一时间简直移不开眼。
秦苏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他摸了摸疼痛肿起的嘴唇,忍不住踹了陆元生一脚:“你干什么?!”
陆元生任他踹,半搂住他:“刚才是不是很舒服?”
秦苏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陆元生知道秦苏如此反应就是肯定的意思,于是露出个笑容:“你不是曾说过要阅遍天下美人吗?没有点技巧肯定是不行的,我刚刚可是好心教你。”
这算是戳中秦苏的点了,他的神色终于稍微缓和:“真的?”
陆元生一副真心天地可鉴的样子:“当然。”
秦苏又忸怩了一会,被陆元生一阵好哄之后,总算是不再同他置气,而是噘着嘴说:“可是你功夫太好了,我被你吻着吻着就昏了头,什么技巧也没学会。”
陆元生简直爱死了秦苏这幅单纯好骗的样子,此刻听到秦苏如此说,更是心下一喜,不过面上还是道貌岸然:“这说明你还得多加练习,不然那些青楼ji子一个个身经百战,你个雏儿过去,没两下便昏了头,可会被人看不起的。”
秦苏觉得有理,于是连连点头。
陆元生便说:“咱们关系这般好,以后你回家便来找我好了,别的我不敢自夸,帮你把这些技巧练好还是没甚问题的。”
秦苏想了想,觉得这事还是他占了便宜,于是终于肯露出笑脸了,他扯着陆元生的袖子,笑得甜:“那以后就麻烦你啦。”
陆元生眼珠一转,却没立刻答应下来,而是说:“且慢。我还有个条件没说。”
秦苏有点迟疑,他狐疑地说:“别是让我交束修吧?钱什么都好说,我珍藏的那些春宫图你可一本都别想要。”
陆元生笑:“我知道那些都是你的宝贝,怎么会问你要呢?不过以后咱们授课的时候你都得做女子打扮,不然我对着你可下不去嘴。”这话倒也不算骗人,陆元生惯来只爱红粉佳人,对男子没有半点兴趣,可偏偏秦苏女装后的样子实在是让他没有半点抵抗力,以至于他刚刚冲动之下吻过去都没有半点不适,甚至还有些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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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苏也知道陆元生只爱女子,心中想着既然要让陆元生尽心尽力地教他,总是得顺着他一点,更何况经过最近这么一遭之后,他也并不觉得女装算什么大事,于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秦苏被吻得喘不过气,星眸迷蒙,手上无力地推拒着何长生。何长生见他一副弱不能禁的样子,反而吻得更深更狠。不知过了多久,秦苏都觉得喘不上气了,才终于晕晕乎乎地被放开。
好不容易缓过神,秦苏就发现自己的外衣已经被脱了一半,雪白的肩膀全都露在了外面。他连忙拉住衣服,抬头却看见到何长生胸口的血迹。
这、这人怕不是有病。秦苏感觉有点怂了,他收回匕首,咽了咽口水,倒还记得演戏,他故意娇嗔地瞪了何长生一眼:“公子如此热情,可惜阳气太重,妾一介幽魂,实在消受不起。”然后幽幽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