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堡作为北方第一大堡,是温家在北方地区最重要的合作对象,温家一年之中有大约三分之一的生意,都跟严家堡有着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
运往严家堡的货物被劫这件事,是两家自父辈起合作以来,第一次发生。
这批货物虽说不是对方急需的物品,但从货物被劫到重新备货,再次运送,前前后后至少要耽搁十几天的时间。照这样推迟下来,运送队伍进入北方境地之后,还要面临北方寒冬恶劣气候的影响,货物送达时间势必会更加延后。
损失钱财事小,丢了面子事大。温谨当天发那么大火,固然因为有被打断情事的不快,还有很大一部分便是因为这个原因。
以往每年春天的时候,温府的当家人都会亲自去北方一趟,一来是巡视一下当地的铺子,二来顺道去严家堡拜会一下。
在接到货物被劫的消息后,温谨连夜派人上路给严家堡送信过去,表示今年会提前过去拜访。
“货物和礼品都点清楚了吗?”
“回少爷,都已经点清楚了,其他也都安排妥当了,车队随时可以出发。”
温谨拢了拢身上长及脚踝的狐裘披风,被遮挡住的双腿不自觉的前后蹭了蹭,接着开口道:“嗯,你去武馆看看二爷那边准备好了没有,如果好了你们就从那边直接出发,在城郊北门汇合。”
“是的,少爷。”
温谨还想再叮嘱一句让二爷快点出发,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口,罢了罢了。
挥手打发小九去叫人,温谨自己向门口的马车走了过去。
看着少爷离开的背影,小九抓了抓后脑勺,总觉得少爷今天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但一时又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没再多想,小九从侧门出府,去了武馆。
温谨花了平时两倍的时间,从自己的院子慢慢走到了温府大门口,短短的一截路,却走的面色泛红,只是脸上的表情依旧冷峻,甚至比往常还冷了几分,
随行的下人见主子出来了,纷纷躬身行礼。
温谨左手扶住轿厢,正要上马车的功夫,突然从旁边窜出来一个小厮打扮的少年抬手便要扶他,容不得多想,温谨下意识的皱起眉头,一个甩手躲开了对方要触碰他的动作,扭头冷冷的盯着对方,不怒自威。
少年被温谨的视线看的浑身发抖,显然是被这种跟预想中的情况截然不同的发展弄的愣住了,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少、少爷,我”
温谨脸色又难看了几分,没有再听少年支支吾吾的言语,背对着众人,动作利落的掀开帘子进了马车。
“出发吧。”
隔着帘子传出的冰冷声音,让站在原地的少年又是一颤。
直到马车已经走远离开了视线,少年还是站在原地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瑟瑟发抖。
他就是见一直伺候少爷的小九今天没有跟在身边,想要在少爷面前表现一下,可没成想马屁拍在了马腿上,反倒惹怒了少爷,少爷瞪人的样子好、好可怕啊!
只是,小小年纪的他,哪里懂得“愤怒”和“羞愤”的区别呢?
此时此刻,少年口中“可怕的少爷”正侧靠在宽敞的马车里,无声的大口喘着粗气,勾人的桃花眼半睁着,眼角含春,哪里还有一丝刚刚那冷峻严肃的样子。
原本紧紧裹在身上的披风,敞开了大半,露出了里面一丝不挂的白皙身体,只有脚上穿着一双长及小腿的锦缎黑靴,黑与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身上斑驳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退,青青紫紫的颜色衬在白皙的肌肤上,像是即兴而作的一幅画,时而轻描淡写,时而浓墨重彩,让人一看便再也移不开视线。
胸前两点嫩红色的圆润nai头原本还饱满挺立着,当狐裘披风解开遇到冷空气后,就像是被欺负了一般,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了下去,像葡萄粒缩水成了小樱桃,可怜兮兮的惹人怜爱,
如果叔叔在的话,一定早就迫不及待的将它们含进嘴里使劲儿嘬弄了吧,或许还会用舌头打卷,用牙齿或轻或重的啃咬,又或许会狠狠地吸上几下,像是婴儿要吸出nai汁那般的用力
想到nai头nairou被男人含进嘴里啃咬吸吮时的画面,温谨的手便不自觉的覆了上去,学着男人平时玩弄它们的样子,夹在两根手指中间来回捏弄了起来,又将干瘪的两颗小豆,揉成了圆润饱满硬挺的大nai头儿。
可即便是这样了,他还是觉得不够不够怎么都不够
敏感的nai头受到外界刺激,轻易变换着形状,可身体却体会不到被男人玩弄时的那种舒爽快感,心理上更是觉得没有得到丝毫的满足。
为什么同样的动作,自己无论如何也满足不了自己,而那个人只需要轻轻的触碰就能让自己浑身战栗,要是再使劲儿捏弄几下的话,下面都会跟着冒出水儿来
温谨瘪了瘪嘴,莫名感到有点委屈。
自暴自弃的放开了双手,温谨彻底瘫在了铺的厚厚的被褥上,任由体内无法平息的燥热跟微凉的空气透过皮肤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