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备好物资再次上路,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卯时刚过,天还没亮。天空中飘着雪花,零零星星的,气温比之前又低了不少。
小路上的雪明显有被清理过的痕迹,但没过多久,便再次被覆盖,不过至少马车可以缓慢的行进了。也幸好他们之前赶路的时候,一直都在抢时间,如今耽搁这几天,也还不至于误了正事。
在小镇上等待的这几天里,温沐离和温谨仿佛是连体婴般,一直都没有分开过。镇子上的很多地方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
温谨早上上马车的时候,双腿都还是打颤的,被cao的根本合不拢,屁眼儿红肿有些外翻,才被上过药,还是火辣辣的刺痛着。
不过跟心里的满足比起来,后xue这点疼痛根本算不了什么。
想到昨天晚上最后男人已经放过他了,是他自己缠上去,非要骑着大鸡巴又来了一次,最后被男人给狠狠的cao的喷尿了温谨觉得脸有点烫,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又红了。
就总是想跟对方亲密一点,再亲密一点。
自己实在是太sao浪了。
“别发sao了,老实点。”温沐离拍了拍温谨的屁股,把人按倒在枕头上,抚摸着对方泛红含春的眼角,低声道:“先睡一会儿。”
温谨用侧脸蹭了蹭男人的掌心,闭上了眼睛,他的身体实在是太疲惫了,靠着身旁的人,很快便睡了过去。
原本从这座小镇到严家堡,也不过两三天的路程,因着之前的大雪,路不好走,一队人足足走了五天,才在天黑之前感到了严家堡。
在路上的时候,温谨便开始咳了起来,还有些发热的症状,到严家堡强撑着把货物的事情处理完,人就病倒了,连着几天高热不退。
事出突然,一行人就这么在严家堡住了下来。
严家堡的堡主严淞,是个典型的北方汉子,性格豪迈不羁,十分爽朗。
温谨病倒,他当即就请了本地最好的大夫过来诊治。喝了几服药,总算是退热了,人也清醒了一些,就是仍旧浑身乏力。
这几天温沐离寸步不离的照顾着温谨,不假他人之手。连小九都没想到,二爷居然这么会照顾人,完全没有需要他动手的地方,抓了抓脑袋,小九悄悄关上了房间门,把空间留给了这两个人。
温沐离坐在床头,摸了摸温谨的脑袋,已经退热了。
原本就没什么rou的脸颊,因为这场病,又消减了几分,再加上皮肤白皙,让人看上去有几分孱弱的姿态。温沐离难得的生出了一股懊恼的情绪。
温谨醒来时,就看到男人靠在床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叔咳咳叔叔。”
温沐离把人扶了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怀中人清秀的小脸,开口道:“醒了?饿没饿?”
男人的下巴上,有着淡青色的胡茬,温谨抬手抹了一把,硬硬的,有些扎手。摇了摇头,用脑袋蹭着温沐离的下巴,温谨轻声道:“不饿,就是还想再睡会儿。”
温沐离作势要将人放下,没想到温谨却抓住了他的手,仰脸看向他,“想要你陪我一起睡。”
都这样了,还想着发这些事儿。
以前这人发热,他还能兴致勃勃的cao一cao,至今都忘不了那高温紧致的甬道包裹他的销魂滋味。只是现如今,却怎么也舍不得了。
温沐离下意识的蹙起眉头,刚要开口训斥小孩几句,就看见对方眼底一片清澈,没有丝毫的欲念,只有几分淡淡的心疼和满的要溢出来的情意。
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想法,温沐离扯开嘴角笑了。未出口的话被咽回了肚子里,永远没有了见光的机会。
抬手揉了揉温谨的脑袋,温沐离抱着怀中人一起躺到了床上,盖好被子,本想哄着温谨睡觉,没成想自己却先睡了过去。
听到头顶传来低沉均匀的呼吸声,温谨抬头亲了亲男人的嘴角和下巴上的胡茬,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到底是年轻人,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退热了之后,没过几天,温谨就没什么大碍了。
在严家堡的这些天,严淞跟大家也熟悉了起来。
接触过后,对于温谨这样的南方小少爷,严淞客气有余,亲近不足,倒是跟温沐离一见如故,聊得非常投机。
秦远跟严淞本就是至交好友,几天的相处下来,温沐离、秦远、严淞,这三个男人倒是颇有些惺惺相惜的意味,聊得意犹未尽,相约以后定要常聚。
至于秦远的身份什么的,温沐离并不在意,只要知道他不是个普通人就够了。
温谨彻底痊愈了之后,一行人在严家堡足足又呆了一个星期,才不得不告辞离开。
当秦远提出要跟他们一起返回巩寿县的时候,温沐离并不意外,只似笑非笑的看着秦远,也不说话,眼底闪过一抹了然。
怕是这人醉翁之意不在此酒,而在彼九。
秦远被温沐离这么盯着,脸上恰到好处的浅笑丝毫没有变样,压根不在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