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得到放松的Yinjing,就仿佛失了控的汽车,让我根本无能再去把握自己的身体的机能,只得任由Jingye从gui头内汩汩流出,在女友的小肚子和两对ru房上滴哒得到处都是。猛然间被人为改变了‘性爱进程’,让我的脑袋无比眩晕,整个人都很不好,软榻榻地就要往下倒。
当然,邢志成既然做出了这样的举动,就肯定还有他自己的打算。在我恍惚而朦胧的印象里,他那时应该是抓住我的肩,将我的身子向他那边靠了过去。待疲惫的我不得不将下巴抵在他的宽肩上,稍作休息之时,我感觉他又把我正在射Jing的鸡巴拽到了自己那儿,用他那硕大的黑紫色gui头顶住了我的gui头。
老实讲,这种鸡巴对顶的感觉确实刺激,但也确实是难受,很难受。毕竟,有未经证实的说法讲过,男人十分之一的神经都集中在了gui头前端,因而才有‘鸡巴是男人命根’的说法。两根勃起的‘命根’死命对撞,再加上‘一滴Jing十滴血’金科玉律的佐证,可谓是以命在相搏。
那时的我,大概是在休息了片刻过后,感到鸡巴实在酸痛得让我难以忍受,便低头看了眼那里的情况。可这一瞥,着实让我吓得不轻:由于我跟他之间的距离挨得太近,加上我俩的鸡巴都处于极为亢奋的高昂状态,两个gui头紧密契合地顶在一块儿,顶端已经有些充血,让我们的马眼生生挤开了一个小口;两根rou棒也因为他太过用力,而开始有点点变形。
我还没有停止射Jing,白色的ye体不断从我的马眼中涌出,顺着七哥的rou棒往下流。不到片刻,他和我的包皮缝隙便全被白稠的黏ye糊满了。
然而,七哥似乎对‘互换JingyeCao逼’一事抱有别样的性致。他低喘了一声后,挺腰向前,又用他的鸡巴狠狠地‘cao’起了我的鸡巴。我的体力已经接近虚脱,自觉Jing囊中的‘Jing华’早已所剩无几。但邢志成越来越用力的动作,预示了他更加兴奋的状态。
我看到他将自己的鸡巴略微向上抬了一点,并拿手指同时捏着我俩的gui头底端,似乎是要确保两个马眼能张到足够大,以便我的Jingye能流进他的尿道中。而这样的动作,让我俩的马眼时不时会‘互咬’在一块儿,疼得我几乎是热汗冷汗一起冒,也没特别注意到究竟进去了多少Jingye。
但同时,我也的确惊讶于自己射出的Jingye量居然如此之大,以至于当最后一股浓Jing从我的gui头吐出后,在七哥紧密默契的‘配合’下,我发现他的鸡巴也已跟先前把我鸡巴弄成的模样一样,粗长的rou棍上沾满了白色的Jingye。
“呼。”我听到邢志成再度粗喘了几声,贴着他身子的小腹,也感受到了一阵轻微的抖动。那时我猜,估计他也是快把自己给搞射了,才会如此。
待一切都‘尘埃落定’,脑子也终于清醒了点后,我才意识到,那一刻的自己没有如许多片里演的那般,匍匐在女友的玉体上,而是‘挂’在了邢志成强健的身子上。我俩的肩膀和脖子上全都流淌着大片汗水,以至于我清晰明了地看到了一滴汗珠是如何从我肩上缓缓滑落,掉进了我与七哥‘黏’在一起的皮肤间,再与他的汗水融合到一起的。
在绝大多数人看来,兴许这样的想法和意念很怪异,绝对无法被理解。(当然,后来与几个3爱好男交流,才明白他们在三人行的激情中,也都隐隐约约有着类似的感受。)不过,于我而言,这样的场面,让我总能感到莫名的兴奋。
邢志成大约也对这种做爱方式极为享受。他一只手仍然握着我俩鸡巴的前端,让我的Jingye尽可能多地再流进他马眼中一些,另一只手则轻托着我的腰,让我不至于因疲乏而倒下。混沌中,有那么几次,我发现自己的ru头又和七哥的ru头相互摩擦了几次,产生了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包裹了全身。
也就在那个时候,我更为深刻地意识到,相较于女友的身体,整个性爱过程中,似乎自己因邢志成而产生的刺激与爽感占据了更多。每当我觉得自己的鸡巴快疲软下来、亦或是整个人即将陷入虚脱之时,只要自己的身子贴上了邢志成的身板儿,自己的鸡巴跟邢志成的大鸡巴重新挤到一块儿,我就感到自己仿佛打了鸡血一般,很快就能让对性的渴望再度沸腾。
我那时也渐渐明白,一个男人独自去cao干女人的逼,体力足倒还好;而若体力没那么足,那么,能有另一个强健的老司机用他的大鸡巴顶着你的鸡巴一同塞进女人的Yin道,帮你做一个‘适时’的补充,将会异常重要。这一点,我之后曾尤为体会。
我不清楚究竟大概过了多久,邢志成才松开手,让我俩紧贴在一块儿的gui头松开了些。一道浑浊的黏丝从他黑紫色涨大的gui头和我已经快变成深红色的gui头间拉扯出来,掉落到了女友白净的小腹上。
我看了下她的状况,明显是‘不怎么好’,连先前能半睁着的眼皮都重新合上了。同时,透明的ye体不断从她的嘴里流出。我明白,那已经不止包含她自个儿的津ye,更掺杂了七哥的前列腺ye与残余的Jingye。
整个房子里,雄性的味道愈发浓郁,同时刺激着我们两个已陷入情欲深处不能自拔的男人的神经。邢志成拿过喷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