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傍晚天还尚未暗去,那携带着温度的暖暖微风拂过乾解忧的脸颊,让本来就沉浸在今天的不可思议中的他更加晕乎乎。本来早上卫生间里没羞没臊的事早已被一天的高强度工作压在心底,让他暂时忘却了自己的窘迫不安。可当下班后,在公司楼下等曾逾白的时候,心底的不安再次席卷了他。
“跟着我。”走到楼下,曾逾白只是看了乾解忧一眼,轻飘飘的抛下三个字,就率先走了。
虽然现在对他的主人还不够了解,这一眼却让乾解忧莫名觉得今天怕是没那么好过去。害怕是一回事,但他还是亦步亦趋地跟着曾逾白。
“我家到了,进来吧。”等曾逾白开口,乾解忧晕乎乎的脑袋才清醒一点,自己竟然一天之内认了个比自己小的主,还什么准备也没有就登堂入室了。
趁着换鞋的空档,乾解忧打量了一下房子。房子的面积装修都很不错,加上公司在市区,这附近都寸土寸金,不管是租的还是买的,都不是目前的自己所能承担得起的。想到这,乾解忧内心不免有点自卑。
“过来,愣着干什么?”曾逾白坐在沙发上不满地看着玄关处傻乎乎的小狗。
听到这话,乾解忧连忙走到了曾逾白跟前,想了想,屈起膝盖缓缓跪了下去。
“还算懂事,既然我们之间要建立主奴关系,那必然需要先立点规矩。你先来说说,你对懂多少?”
面对曾逾白的提问,乾解忧认真思索了一下,却摇了摇头答道:“虽然我很早就发现自己是个,但是我所了解的仅限于理论上,自己从未实践过。我渴望臣服,渴望被控制以及被虐,却不知道这个上限在哪。”
曾逾白点点头,“果然是没有经验的小狗。调教的这个度本来就应该由主人来掌控,你没必要知道这个所谓的上限,但是你需要想一个安全词,哪怕你可能从来用不到。”
“叫暴富可以吗?”乾解忧想了想觉得这个词挺好,一听就令人Jing神抖擞,哪怕沉沦欲望的时候也可以被这个词唤醒。所以这个词一定很安全。
“抱负?”曾逾白想到了公司有些人私底下对这位乾主管的评价无一不是工作狂,觉得这安全词倒的确像是这位的风格。点了点头允许了,接着道:“我不会给你列那些条条框框,基本规矩想必你都明白,唯一的两点要求是你得对我诚实,听话。至于其他的会用实际行动慢慢渗入你的生活,养成你的习惯。”
“那主人,我们不用签订主奴合约吗?”乾解忧实在有点摸不着这位主人的套路。
“那种东西签了也没有法律效力,在我看来,玩的好全靠这个,而不是一张废纸。”曾逾白微弯下腰,伸手戳了戳乾解忧的胸膛,心脏的位置。
明明还隔着一层衣服,乾解忧却仿佛感受到曾逾白指尖的温度,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看到乾解忧点了点头后,曾逾白站起来去了厨房,翻找出姜洗净,削好适合的形状。
本来还纳闷的乾解忧看到从厨房出来的主人手里拿着姜脸色突然白了,不是吧,第一天就玩这么狠的吗?
“脱下你的裤子,趴上来,我跟你说的立规矩可不仅仅指刚才那几句话。”曾逾白坐回沙发上,分开双腿拍了拍自己的膝盖,示意某人动作快点。
主人的气场之强让乾解忧想求饶的话在嘴边溜了一圈愣是没说出来。没办法,只得解开皮带,褪下裤子和内裤,然后趴伏上去。虽然乾解忧乖乖照做了,但心里仍然觉得委屈,这才第一天,自己啥也没做就要受惩罚。
“用你的手自己掰开。”曾逾白摸了两把乾解忧白皙柔滑的屁股,然后拍了拍他的tun缝命令道,仍旧是那轻描淡写的语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要掰西瓜。
不过听到这句话的乾解忧,脸红的也快赶上西瓜的瓤了。虽然羞耻却不敢反抗,双手顺从地伸到背后,掰开了tun缝,露出藏在内里一缩一合的小雏菊。
曾逾白把那削成肛塞形状的姜缓慢又坚定地塞了进去,“三十下,报数。”语毕,曾逾白马上高高抬起手掌,再高高落下,毫不留情地扇在乾解忧的右半边屁股上。
“.....一”,大概是没有想到主人第一下的掌掴就这么势大力沉,疼的发懵的乾解忧沉默了好一会才数出来。
“不想加罚,就机灵点。”显然是不满意小狗慢吞吞的报数,曾逾白第二下、第三下接邻着拍下。
“二、三!”这两下照样掴在右tun。
“四”,每一个巴掌都疼的乾解忧忍不住收缩一下菊花,在这样的挤压下,姜开始逐渐发挥出它的作用。
“五”,虽然才五下,但是屁股外面痛,内里还被姜汁刺激的火辣辣,实在难以忍受。
“十,主人我受不了了,求您,求您别打了。”
“这才哪到哪,你今天敢这么明目张胆勾搭男人的勇气哪去了?。”曾逾白毫不手软,按住腿上挣扎的身体,继续拍打下去。
现在乾解忧才反应过来,主人这是在兴师问罪,今天早上的事没那么容易揭过去,只能硬着头皮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