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解忧坐在出租车后座,撑着脑袋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发起了呆。
今晚和主人吃饭的时候,聊了一聊两个人在方面的忌讳,没想到双方的喜好异常的合拍,例如黄金圣水自己比较排斥主人也不喜欢玩。主人虽然比自己小了三岁,说话行事却很沉稳,仿佛不是刚要毕业未经社会打磨的毛头小子。做饭也很好吃,为人体贴调教的时候会考虑到自己明天还要工作,送自己回家还会顺手付了车费。完了,乾解忧捂了捂脸,怎么想怎么好,觉得自己好像捡了个大便宜。可再好,毕竟也才刚认识,就同居不太合适吧。
“有时我也想过会如何,走我计划好的人生,可有时我也想过不管如何,要配得上电影一样的爱情”。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拉回了乾解忧的思绪,等看到手机里显示的一串虽然没有备注却眼熟的号码,乾解忧刚还雀跃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很不情愿却不得不划开接听键。
“你弟手扭伤了,明天打钱多打五百块。”那边一开口就是要钱,连句称呼都没有,说完没听见乾解忧回话,对面更是直接开骂:“不回话你是不想给钱养你爸妈了是吧?你个白眼狼...”后面还有好几句混不吝的国骂。乾解忧听的扎心,随意地应了一声便胡乱按一通挂了电话。
按常理来说,五百块对于他这个收入水平来说一点也不多,可此刻这五百块就仿佛五百万一样牢牢压在他的心头。他家乡那个偏僻的小山村,别说区区一个手扭伤,四肢扭伤都花不了五百块,这只是继父给他的一个信号,人心不足蛇吞象,每个月往家里打一千五的生活费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
乾解忧毕业后出来也才工作三年,得亏他努力爬到今天这个位置,赚的也比同龄人多。可每个月给家里的生活费和房租就能刨去他月薪的三分之一,他还一直在攒房子的首付。
行道树和街边店门口挂的霓虹灯迷了人眼,眼前起了层雾。明明开了车窗,夜晚凉爽的微风吹了进来,乾解忧却觉得有一只名为生活的无形大手扼住了他的喉咙,感受到了强烈的窒息感。如果生活是汪洋大海,他只不过是不停地在里面挣扎那芸芸众生之一。
“像我这样优秀的人,本该灿烂过一生,怎么二十多年到头来,还在人海里浮沉。”司机放的音乐正好播到这一首,乾解忧才听到开头这一句,眼眶里的眼泪越积越多。
突然前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司机一个急刹车,导致乾解忧身体跟着往前倾又顺着地心引力往后一坐,本就红肿的屁股开始疼了起来,怒刷存在感。
蓄满了的泪珠也顺着滚出来,然而屁这一疼,乾解忧却觉得心情没那么糟糕了,内心深处有什么渴望在叫嚣。
“司机,麻烦你掉头开回去。”乾解忧决定服从自己的内心,以往难受的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扛,慢慢消化掉那些不甘和委屈。而现在的他不一样了,哪怕还在海里挣扎,眼前却有一块浮木向他飘来。
他得抓住。
曾逾白刚洗完澡听到门铃声,还奇怪这么晚了会是谁。刚一打开门,就有一只狼狈的小狗扑进了自己的怀里,开始朗声大哭。门也没关,曾逾白就这么站在门口一边摸小狗的头发安抚,一边柔声问怎么了。
“呜...没...就心里难受。”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乾解忧抽抽嗒嗒的挤出几个字。
“难受什么?才分开二十分钟就想你主人想到心塞了吗?”看得出小狗不想多说,曾逾白便体贴转移了话题。
“家里的事。”想到要对主人诚实,乾解忧在犹豫要不要解释。
曾逾白却伸出两根手指捂住了他的嘴唇,“我要求你诚实,但不会逼你说你不想说的事情,等你想开口了再跟我说。开口了就不能欺骗我了。”
乾解忧成功被安抚了,主人好到让人心里发软,承不住的那些烦恼,都随风散去了,剩下的只有感动和喜欢撑满了心脏不留一丝空隙。
“你这大晚上私闯民宅,是答应同居了?”
“是的,主人。”这时候的乾解忧竟然一点不怂,抬头直视曾逾白,眼底都是认真。
“乖,先洗澡去,不要锁门我去给你拿睡衣。”
乾解忧没多想就照做了,洗到一半曾逾白突然推门进来,手里不仅有一件白衬衫还有一串...入珠。
“主人,很晚了。”乾解忧害怕地给自己找脱身的理由。
“放心,我们不干嘛,它陪你睡觉而已。洗完澡把它塞进去,只塞一半,睡一晚,如果明天这串珠子都掉出来了,你周末记账的惩罚加倍。”
乾解忧不敢反驳,在曾逾白的赤裸目光打量下,加快洗完澡。然后自觉地趴伏在洗手台上,高高撅起屁股。
他一手往后伸去掰开了半边屁股,另一手拿着入珠艰难地往里塞。这珠子虽然直径比上次的姜小一点,但是毕竟乾解忧是第一次自己干这事。等摸索半天好不容易塞进去一颗,塞下一颗的时候菊花又要展开,这费劲塞进去的第一颗又掉了下来。
如此反复,浴室里还未散去的蒸腾热气洇染了乾解忧的脸颊,粉里透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