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半晌,才痛下决心,一定要问个明白,于是接下来,谢紫衣貌似在赏花,他就很没形象的扑过去一把掐断(摊手,反正明天早上会刷新,愁啥),用膳的时候,他就在一旁虎视眈眈…这情形,让路过的舒重衍看得眼皮直抽。
——奢望这两个做点正常事都是痴心妄想。
恨不能漠寒赶紧武功赢过自己,然后赶紧出去吧,不回来最好!
等等,他们走了,让湛罗真人去玩谁呢?就武当派那些个人够吗?至少那个酆都教的玩家是生生被吓跑了…等湛罗真人将武当掌教的位置让出来,岂非更要天天待在绝尘宫百无聊赖的掰手指,那个时候留在绝尘宫的侍女尚且不算,数来数去,要倒霉的那个是自己吧!
这可绝对不行!
舒重衍急匆匆的就奔走了,他一定要策划出让整个武林,不不,是让整个九州所有玩家NPC都为之心动的诱饵,这样才源源不绝跑到这荒山野岭的人,唔,还不能将危险摆在明处,得跟京城那边闹鬼的前朝王府一样,让玩家认为反正进去也不会死,纷纷心甘情愿跑去被万蛊教的人耍。
还有他那个现在做皇帝的弟弟安王。
哼,虽然那是他根本不要的东西,不过天下,还是个好东西这不能否认,想做皇帝就让他做去吧,暴君也是皇帝,傀儡也是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种事情也就是说着好听,待在暗处,才能看得更清楚,也更容易算计人——明天就找个借口出绝尘宫下武当山,去寻那些当初与他一起撤出皇宫的飞鱼卫,做为他曾经的心腹,这些人无处可去,若是回京城一定会被处死或者派遣到边疆穷困之地,舒重衍是他们想东山再起重享富贵的唯一的希望,捆绑住他们的不是忠诚,而是虚荣与欲望。
这天下之大,只要是私心旺盛的官吏,就有破绽。
舒重衍正微微冷笑,想到了得意处,猛地后膝一麻,惊然稳住的时候,又诡异的往前一滑,一头摔下去,不过没跌在墙角,而有一个人影站在那里好整以暇的一把接住他。
“看来,我的陛下,是又在算计谁了。”
“咳,国师,你不觉得你需要改下称呼?”
湛罗真人不以为意的看他:“是吗,新帝夺吾国师之号的旨意都下了,只不过才出京又被追回去,不过是听闻了‘紫衣枉死在华凌手上’谣言,就吓得魂不附体,不敢得罪贫道,宁可当做九州没有贫道这么一个人,装聋作哑,连年节也都是令钦天监祭天,全然无用的家伙,贫道何须承认?”
说着低声,甚是古怪的笑道:
“陛下,你说历朝历代的国师,是该做什么的”
舒重衍还真仔细去想了,九州在该给适当身份的人常识这方面是不吝啬的,所以他也知道不少古代帝王的事情,包括一心想求长生的秦始皇汉武帝,甚至是想成仙想疯了的嘉靖,然后哑然发现,除了个别只有尊号没有实权的人以外,能被称呼为‘国师’的方士,好像都不是啥好人,尤其是演义里,反正就是蛊惑皇帝为非作歹的混账们,都快跟‘太师’一样让人听了就皱眉。
“先帝请我入京,不过是想借贫道之力除去你…当时我就在想,舒朝的皇帝不至于太无能,而他的太子才十几岁,到底是他过度紧张,还是他的太子真的是个危险人物…”湛罗真人放开舒重衍,似笑非笑戳了下他脑门,“反正一切违逆lun常使皇子自相残杀的主意都是我这个国师出的,先帝这个借口好得很,他是个总以为自己聪明,别人都不及他的蠢货,你也是,你总想把所有事情都握在手里,权力与你,就想水跟鱼罢!”
“国师不喜?”
“怎会。”
其实九州给舒重衍的年纪并不大,使得他不穿金色龙袍的时候,从背影看,比漠寒要小得多,风里是紫藤花浓郁的香气,湛罗真人微微俯身,带笑在舒重衍耳边说:
“国师,不就是教唆皇帝做尽恶事的人?”
若当初
梁爽的麻烦远远不止是搬出去租房子就能解决了的,最早那些说出去的同学也不是恶意,那些口口声声说自己在九州里混得好的人,再好,有咱们班的那个好吗,人家天下第一都抢到手了,尽管过程可能有点不光明正大,不过毕竟是系统承认的,有能耐,你去搞个看看,怕是连悬崖都下不去吧!啥,不是混江湖的玩家,是经商或做官的?噗,你有万两黄金吗?你有一个当国师的师父咩?
这种扬眉吐气的心情是挺能理解的,不过被比较的人心里就不大是味,使得梁爽差不多就要戴墨镜把领子竖起来才敢在学校里出现,大学城里有许多高校,而且并没有进学校看学生证的说法,通常别的学校的学生也能随便穿梭在校园里,梁爽上的这所大学,既不以美女出名,球场也不是特别好,谈情说爱的小树林小河啥的也不给力,所以一向都没什么外校的人跑来,除非是特意有事或者找人。
结果现在倒好,时不时就有人过来转一圈,梁爽对同学的说法是,他也被困在绝尘宫出不来了,所以九州里借钱也好,帮忙也罢,实在有心无力。九州虽然大,交通也不方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