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晚,照例回家后在别墅里看到了洛骆和陆肖逞。陆羽澈冷淡地连招呼也不打就饶过他们上楼,却被陆肖逞更加冰冷的声音叫住:“站住。”
陆羽澈单肩背着书包的背影在楼梯口顿住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转过身,他的目光扫过陆肖逞旁边的少年,褪去校服之后整个人似乎都完全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像一只混入伊甸园的魔鬼,把自己伪装在身上的天使的皮撕了下来。
“过来一起吃饭。”陆肖逞看着他的眼睛,淡淡说。
沉默的对峙大概有五分钟左右,然后陆羽澈把书包扔到地上,走过来在洛骆对面坐下,后者从头至尾没有抬眼看他一下。
陆家之前很少用这张桌子,因为陆肖逞不会回来,只有陆羽澈一个人在自己房间用餐——他不会孤零零的来餐厅坐这么大一张空桌子的。佳肴美酒满满摆放了一整桌,陆羽澈自顾自地吃着Jing致的摆盘。
突然,他感觉到了什么,是很敏感的,来自青春期少年对性——的敏感。
手中的银叉不小心掉落到地毯上,陆羽澈弯下身子捡起来,在低下头的瞬间他全身都僵住了。
洛骆就坐在他对面,相隔不到两米的距离,抬起腿放到陆肖逞的两腿之间,脚贴在对方的胯部非常有技巧性的碾动,正在给他的陆肖逞足交。
陆羽澈感觉一股热血直冲到他的头顶,他不动声色的抬起头坐好,目光和对面的洛骆正好对视。少年仿佛故意做给他看一般,不仅不闪躲,嘴角还微微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从两个人的表面上根本丝毫看不出破绽,甚至还在继续正常说笑,但陆羽澈知道桌下的动作还在进行。洛骆的脚踩在陆肖逞的性器上,而后者直接拉开裤链让性器裸露出来贴上他的皮肤。
陆羽澈心不在焉地把碗里白色的沙拉用勺子缓慢搅开,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桌下细微的动静——几乎被刀叉划过瓷盘的声音完全掩盖住。他可以想像到桌下的场景,脆弱到一握就断掉的脚踝、漂亮白皙的角质踩在男人粗壮紫红的勃起性器上,时重时轻的碾压,变换角度揉搓夹弄,让顶端溢出的ye体粘在脚趾间,颤动的速度逐渐加快。
当他感受到陆肖逞身体有一刹那的僵硬时,就知道他已经射了。白色浓稠的Jingye一股一股设在少年的脚上,后者拿着刀的手微微颤抖,享受一般眯着眼睛急促喘息,好像高chao的不是男人而是他。
太色情了。
咫尺之间的距离,甚至可以闻到空气中弥漫出来的隐约腥味。作为一个非处男,陆羽澈也仍旧感觉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心理和生理上双重的,他感觉自己要流鼻血了。
陆羽澈猛地放下手里的刀叉,站了起来。
“我先上去”他垂眸道,话音未落就被男人打断。
“不用。”陆肖逞突然开口道,也放下了餐具,用餐巾纸擦了擦原本就很干净的嘴角,动作优雅又不紧不慢,如同完全没有发生刚才的事:“你继续吃。”
说完,他起身走到一旁,一把从椅子上直接抱起了洛骆。少年慵懒又充满淡漠媚气地瞥了陆羽澈一眼,整个人被轻而易举地拥在高大男人的怀里。两个人路过他上楼梯。
擦肩而过的时候,陆羽澈看到了洛骆光裸右脚上被射的满满的Jingye,一直溅到脚踝和小腿的白浊痕迹,色情到极点。
身后的声音在关门之后消失,陆羽澈一个人站在空荡偌大的餐厅中,面对着一桌冷却的佳肴,感觉有点可笑。
Cao,凭什么,这他妈是做给他看的吗?
到了深夜,和以往一样从隔壁传来激烈的性爱声音。经过昨天之后,陆羽澈仿佛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被蛊惑一般,在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开始就勃起了。在床上挣扎了几分钟后,他突然坐了起来,下床走出房间,到达隔壁门前。
今天也没有锁门。又像是从来都没有锁过门一样,好似静静等候着他终于某一天会注定推开这扇门。
还没推开门,陆羽澈就感觉手被汗水浸润的shi透了,滑腻地握不住把手。里面传来洛骆熟悉又陌生的呻yin,动听的不可思议,小声急促地像哭泣一样的声音或拖长尾音煽情无比。陆羽澈把门缝开的稍微大了一些,门内的两人似乎刚刚开始做爱,还停留在前戏片段。洛骆下身的衣服已经脱光了,上身只穿着刚才晚餐时穿着的校服衬衫,他在地上跪下来,双手环住陆肖逞的腰,用嘴脱他的裤子,先是腰带,然后是裆部的拉链。最后洛骆用牙齿咬着内裤的边缘,做了一个往下拽的动作,男人已经勃起的粗硕性器立刻打到了他的脸上。洛骆用手捧住贴到脸侧蹭了蹭,清晰的粘ye水痕留在了白皙的皮肤上,表情像一只正在像主人讨好的猫——
——就这么贱吗?陆羽澈心里突然再次升起这几天总是莫名其妙、在看到洛骆时产生的烦闷,而且这种烦躁是无从发泄的。当他看到洛骆两只手握着性器让gui头在自己漂亮的眼睛和高挺Jing致的鼻梁上蹭过的时候,这种烦躁提到了顶点。
洛骆握着陆肖逞的性器一直顺着五官滑到自己嘴唇上,然后张开嘴含了进去,陆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