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林山离天枢上仙所在的紫薇宫有数百里之遥,不过青枫子的翼翅虎乃是日行千里的神兽,只半日便将他带到了紫薇宫。
其时,各门各派的年轻才俊也应邀来了不少,山门之下众人正自说笑间,有人瞥到一袭青衣,丰神俊朗,目若寒霜的青枫子,一时在场之人纷纷为之侧目。
几年前,青枫子亲自除去了那扰乱一方的魔修岘山君,直至今日,此事仍被神州的人们传为的笑谈,众人皆道青枫子除魔卫道,为大义,摒私情,堪为正道楷模。
此次天枢上仙主办的赏宝大会,不仅是为了鉴赏紫薇宫中珍藏的宝物,也是为了给这些步入修真路上的年轻修士,提供一个切磋交流的机会。如此一来,自然有不少慕青枫子之名者,上来与他诸多寒暄。
“青枫同修,多亏了你除去岘山君那魔头,我师兄便是被那魔修所害!”
一名白衣的抱朴派门人提到岘山君,仍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青枫子心中冷冷一笑,那些为岘山君所吸纳Jing元真气之人,谁不是觊觎对方的地Yin之体才会大意着道,若非贪色二字,他们又怎会丢了区区性命?
不过他面上倒是一派风轻云淡,只微微点了点头,低声说道:“那魔头已死多年,还请同修放下这段恩怨,好好修行,光大门派才是。”
白衣道人抱手一揖,又仔细打量了青枫子一眼,越看越觉对方风华绰约,气度雍容,不由赞叹道:“青枫同修以剑炼气,功法Jing湛,委实不输我们这些大门大派的弟子,只是不知阁下师承何处,何以习得这一身绝技?”
“鄙人无门无牌,只以天、地、剑、心为师,绝技不敢当,不过苦练而已。”青枫子神色从容,他说完这番话,也不管对方的诧愕,当即拂袖便往穿过人群往紫薇宫正殿去了。
天枢上仙早已率了紫薇宫的诸位长老弟子在正殿门口迎接众人,本来此次赏宝大会按照惯例邀请的时候名门世家的弟子,而这次他却破例邀请了无门无派,隔绝于寒林山修剑的青枫子。
这位享有盛誉的仙道名宿倒是想要看看这个能够杀死岘山君的男人,到底有何等本领。
此时,寒林山踏雪居的密室之中,众人以为已经魂飞魄散的岘山君正在忍受着极乐的折磨。
长生树胶所制的粗大阳物此刻因为岘山君后xue不断分泌的yIn水之故,已经彻底地在他的肠道之内膨胀开了,柔软的肠壁紧紧地裹覆着这根几乎捅穿岘山君身体的巨大阳物,却仍是忍不住贪婪地吸吮着对方,渴望得到些许爱抚。
而那两枚,被放置入岘山君地Yin内xue中赤火珠亦因为互相摩擦之故,持久地散发着灼热的温度,那内xue中的媚rou比之肠壁更为柔嫩敏感,哪里受得了这热度的侵袭?久而久之,里面便开始蓄起饥渴的yIn水,不断往外溢出。
但是即便岘山君的体内早已被自己澎湃的欲望闹腾得天翻地覆,可他被严密禁锢的身体却难有丝毫动弹。他不是没有试过靠扭动身体来摩擦树胶阳物取得些许安抚,可是卡在他脖子上和腰上的两块木枷却彻底阻止了他的想法。
他只能沉默地感受着树胶阳物在自己体内不断膨胀收缩的过程,以及那两颗赤火珠带给自己的无休止刺激。
虽然身体无法动弹,可是这具yIn荡的身体却并非毫无表现。
那个紧裹着岘山君身体的白色布袋如今已经被他身上汗水洇shi了好几处,在他腰腹处,
顺着铃口处蜡封小孔漏出的缕缕yIn水更是在布袋上留下了一道明显的痕迹,而岘山君的ru粒也因为欲望的催化,逐渐硬挺,以至于在紧绷的布面上都可以看到两颗突起的小点。
无力呻yin,甚至连鼻息也被捂闷在厚实的面罩之下。
岘山君除了欲求之外,什么也没有多想,只是不断地用力呼吸着那张蒙住自己口鼻的黑布上所沾染的青枫子Jing华的气息,那是他的天阳留给他的唯一安慰。
但是这样带来的后果,却是让他的后xue情不自禁地越吸越紧,而他被束缚的男根也越胀越大,以至于兜住他囊袋的皮套也已被撑到了极限。
想要被青枫子狠狠地cao弄后xue,甚至是想要被青枫子狠狠地cao弄自己这张不听话的嘴,最后,岘山君在难以发泄的绝望以及对青枫子归来的期盼中,终于Jing疲力竭地昏了过去。
这对岘山君而言,不啻于短暂的解脱,然而过不了多久,地Yin情chao期那澎湃的欲望就会将他从昏睡的深渊中拉出,继续让他在欲海之中饱受煎熬直至再次不支昏厥。
就在紫薇宫的赏宝大会正进行得如火如荼之时,一行黑衣人悄然来到了万籁寂静的寒林山。
然而这寒林山岂是这么好进入的,不等闯入者迈入山林,四方剑阵突起,自空中直直刺向了擅闯者。
而这帮敢于擅闯寒林山的人也并非泛泛之辈,只见其中一人一声断喝,手中的铁伞扔到空中之后便飞旋着撑开,形成了一道金色的屏障,阻挡住了杀气凛然的剑雨。
待剑雨逐渐消失之后,那帮黑衣人才从铁伞的屏障下走了出来,为首那人收了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