岘山君自然是无法回应对方的挑衅,身为地Yin,发情之时若能得到天阳的灌入,即便不是与自己结缘的天阳,亦能缓解些许身体的不适。
他的心里虽然反感被对方当作玩物一般对待,可身体却因为天性使然而开始变得兴奋。
“ru头挺起来了呢。”头目探手捏了捏岘山君胸膛硬起来的ru粒,引得这具残躯猛地颤抖了一下。
“青枫子还真是把这家伙当作脔宠在养吗?这下卖给欢喜楼,可得要个高价啊。”一旁艳羡着老大的黑衣人吃不到面前这块肥rou,只能捧着岘山君被裹得密不透风的头颅摸了又摸,他注意到对方的咽喉处似有硬物突出,看样子青枫子把这地Yin管束得相当严厉。
“老大,他这副模样怕是早与青枫子结缘了。这样还能卖出好价钱吗?”另一名手下忍不住问道。
“没事。反正来欢喜楼的人只是为了爽一把,谁管他有没有被人结缘。地Yin的身子好啊,尤其是内xue,里面cao着可舒服呢。”
头目抽动着自己的rou刃,gui头来来回回地碾在对方的软rou上试图寻找到内xue的xue口,虽说地Yin的内xue在平时都处于紧闭状态,只有自己的天阳才能轻易让其打开,但是当地Yin处于情chao期时,那张yIn荡的小嘴却会变得易于打开。岘山君所散发出的木香味如此浓郁,头目身为天阳,岂不知这是地Yin情chao期所至的缘故。
“呜”岘山君的阳心屡屡被碾到,已是让他情难自禁,虽然对方并非与他结缘的天阳,但是后xue若是受到刺激,仍是能让他的情chao期有所缓解,只不过这样的缓解不啻于杯水车薪罢了。
终于,头目感到自己的gui头像是碰到了一条略略凹陷下去的rou缝,他试着往前顶了顶,那条rou缝果不其然分开了。
那处rou缝的软rou与肠壁的感觉截然不同,头目挺着腰身用gui头戳了戳,正要试着挤进去cao那内xue的rou腔,却不料有一颗滚烫而坚硬的东西抵在了那内xue的入口,让他的rou棒难以再进丝毫。
“妈的,青枫子这家伙到底往他里面塞了什么?!”
眼见着到口的美味品尝不到,头目不由一阵火起,他又往前狠狠地顶了顶,那颗该死的珠子始终抵在xue口,不让他的gui头进入其中。
而此时,岘山君因为内xue被赤火珠灼得滚烫,而内xue又被人撞开一条缝而流出了汩汩yIn水。
他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头颅难受得高高仰起,无法出声的口中流露出了一声声低沉的闷哼。
按住岘山君残躯的手下看见对方这副痛苦的模样,反倒觉得一阵心痒难搔,他们解不开岘山君头部的束缚,又见对方胸膛壮硕,忍不住便伸手一道玩弄起了对方的ru头。
他们捏着岘山君的ru头又掐又拧,反倒让这小东西胀得更大了。
“地Yin这帮家伙就是yIn荡。难怪青枫子要砍掉他的手足,不这样的话,只怕他会忍不住到处找人满足吧!”
看着岘山君身体起的反应,手下们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们颇有手段地揉弄着岘山君的胸膛,看着对方被固定在腹部的男根不断地抽搐着,想要寻到一个发泄的出口。
头目瞥了眼岘山君胯间同样被紧紧束缚的男根,那里倒是没有锁头。
他入不了岘山君的内xue,心情难免有些糟糕,这就吩咐手下解开岘山君下身的束缚,想要好好惩罚一下对方。
“把他那根东西先放出来。”,
手下忙不迭地取下了裹在岘山君rou棒上的毛皮束套,然后又摘下了对方春囊上戴的皮质袋子。
那小小的袋子一旦被取下之后,岘山君那两颗不知蓄了多少Jing华的春囊一下就弹了出来,那分量竟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吃了一惊。
“这地Yin的东西好是威武”
毛皮束套之下,岘山君的rou棒也赤裸裸地展现在了众人面前,如今加上那副饱满至光艳润泽的春囊,委实“壮观”。
一般情况下,地Yin的男根与春囊都会较天阳小巧许多,因为他们的作用主要是以内xue来吸纳Jing元,并孕育生命,像岘山君下身这般威武的地Yin,实在太少见了。
可以说,这帮贼匪上至他们的头目,下到打杂的毛贼,都从未见过哪个地Yin有这样一副伟器。
“一个地Yin长这么大有什么用?!”
头目仍在试图cao弄着岘山君的内xue,他不屑地抬手拍打了一下岘山君的男根,那可怜的小东西左右摇晃了起来,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马眼像是还给封着呢。”
一名手下很快就注意到了岘山君铃口上那层薄蜡,他的手刚摸上去想要将那层蜡块抠掉,却让饱受欲望折磨的岘山君又是一阵乱动。
可没人会管他此时的处境,在众人眼中,他不过是个用来玩弄的人彘而已。
随着铃口处的蜡封被剥落,岘山君被软管撑得大大的Jing道里立即涌出一股尿ye与白浊。
就在他被锁在箱子里时,他就已经忍不住泄身了,只不过因为铃口被严密封堵着,加之jing身也被捆缚之故,所以才难以流出。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