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lun西部的村落里,最近来了两个年轻人,一个总是穿着黑袍,据说毁了面容,一个则是异国的商人,他们同作同息,看起来像是一对感情很好的异姓兄弟。
当帝国国王死去的消息终于传到了接壤的邻国时,村落里的百姓们摆出了酒席,并邀请了两位新来的客人,然而却发现这两人皆已悄然离去。
他们趁夜色,混进了城里。
秋深坐在酒楼的角落里,遥望着对面灯火阑珊的街市,小口酌着异国他乡别有风味的酒。
冬文并不在他身边,但秋深知道他去了哪里。
金发的青年柔软的眼神里裹挟着淡淡的失望,却没有任何的担忧。
他并不怀疑冬文的能力,只是遗憾冬文并不允许他一同前去。
冬文在避免让自己见到他的另一面。
秋深轻轻叹了口气,替已空的酒杯满上了颜色润泽的果酒,再次小口小口的喝着,等待着那人的归来。
不知过了多久,月已上枝头。
不远处的一家酒馆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接着,便传来各类的呼号声。
前来酒楼的人说,那里死了一个人,身首分离。
客人们彼此议论间,一个披着黑色狐袍的男人带着一丝淡淡的血气,一路避开众人的视线,坐到了秋深身边。
秋深凑过去,亲了亲那人紧绷着的嘴角,用手揉平了他皱起的眉头。
“喝一杯酒么?”
他把自己的果酒递了过去,冬文低下头,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们回去吧。”
一切了结后,冬文的声音里只有疲倦,没有丝毫报仇雪恨后的快意。
“好。“
秋深点头,牵住他的手,一起走出了酒楼。
森林里劫来的那匹马正在酒楼前安静的等待着,多天的相处让它已经熟悉了秋深和冬文的气息,确认秋深不会伤害它。
回哪里?
秋深没有问冬文,但他知道冬文指的是哪里。
从萨lun国回到森林,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至少要一天一夜。
秋深为此特意把马车布置得十分舒适,好让冬文得以安眠。
“我不困。”
冬文却执意坐在了他身边,看着他驾驶马车从小路出城,把手放在了秋深的大腿上,慢慢往下摸去,暗示的十分明显。
秋深看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了似心疼,但更多的是柔和的情感。
“好,“秋深扬起马鞭,将马车向小路深处驶去。
待他俩离开城市,进入通往村庄的野路时,已然是子夜。
秋深停下马车,一把将脱下黑袍,两眸微亮看着他的冬文抱下了马车。
他把男人推到了一一棵树上,猛然吻住了他的嘴唇,并将膝盖挤进了男人的双腿中间。
“嗯”男人咬着唇,在月光的照耀下,古铜色的皮肤显得格外羞涩。
“进来,秋深。”
在青年草草的几下润滑之后,男人的手便主动攀上了青年的后背。
冬文用后xue不断磨蹭着秋深硬起的阳具,一张一合,翕动着催促青年的进入。
秋深托住他挺翘结实的tun部,抬起男人一条修长的腿,搭在自己肩上,从正面将身体覆了上去。
“啊”
冬文抬起头,汗珠从额角滑过,发出疼痛与满足并存的叹息声。
初时带着安抚的意味,秋深的动作并不快,他只缓缓地在冬文还较为干涩的肠壁里浅浅进出着,直到gui头感受到了一股清ye从xue的深处涌出,那是冬文的肠ye。
“冬文”
男人的后xue并非天生承欢之用,唯有动情时才能真正感受到快感,秋深吻着冬文shi润的眼角,加快了进出的力度。
“噗嗤噗嗤”的声音很快便在这空旷的地方响起,间或掺杂着几声带着哭腔的呻yin和男人的低喘。
当冬文再次醒来之时,已然躺在了森林木屋里的床上。
在秋深一晚的Cao弄下而身心俱疲的他,竟昏睡了半天的光景。
然而,他却并非是自然醒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麻痒正从身体的四处源源不断的传来,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连喉咙也变得极为干渴起来,只能发出如女人般的轻yin。
周围并没有人,冬文摇晃着撑起身子,想要下床寻找秋深,可刚一起身,腰部就一阵酸软。
不仅如此,那因为冬文一番动作而摩擦到床被的Yinjing更是受到强烈的刺激,吐出了几股yIn水。
他这是怎么了?
冬文难耐的床上扭动着健美的身躯,嘴里发出阵阵沙哑的低yin。
他注意到自己身上被涂了一层晶亮的油状物,却早已没心思再深入思考。
身上每一处不痒、每一处不渴望着男人的触碰,那已然吐出肠ye的昨晚被Cao干的嫣红的后xue更是如此。
“秋深救”冬文无助的呻yin着,可惜声音连他自己都难以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