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只是心中难免会想起学校里的小,现在想来在,沈矜当时怕冷要跟他一起睡,多半也是怀着别的心思。
裴卿周六就要把行李搬回家,所以周四傍晚,回了大研究生宿舍,打算周五花些时间整理行李,谁知一进08室,就闻到果酒甜甜的味道,掺着奶糖的气味,裴卿低低笑了笑,往房间里面走,谁知入眼是桌上七零八落的酒瓶,裴卿皱起眉头,小又喝酒了?
裴卿走近一看,心中一沉,有些无奈地叹息,数了数桌上的酒瓶,竟然喝了三瓶果酒,这类果酒入口甘甜,酒味不重,很容易一喝再喝,但是酒精度数不算低,沈矜手里正拿着第四瓶,正摇晃着就要往嘴边送。
裴卿眼疾手快地抢过来,把剩下的半瓶给喝完,将空掉的酒瓶放在桌子上,声音有些凶:“不许喝了。”
沈矜眼见着酒被抢,还被一口气喝了个干净,眨了眨眼睛,眼圈就红了,吧嗒吧嗒往下掉眼泪,白净的指尖指着裴卿,委委屈屈:“你把我的酒喝了笨木头,呜坏木头”
裴卿失笑,拽着人白净的指尖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在人耳边低低地说:“不能喝这么多酒。”
“?”,沈矜接着他的话呢喃,然后猛地睁大眼睛,眼泪掉得更凶,甚至有些哽咽:“你、你知道我是坏木头呜你,欺负人。”
裴卿不知道沈矜为什么突然更加委屈,眼前的眼眶通红,在他怀里抬着头看着他,微红的脸颊满是温热的泪痕,将他的心情搅得一团糟,裴卿忍不住拿手碰了碰沈矜的眼角,因为眼泪,那儿是湿濡的一片,摸起来温温热热,仿佛在裴卿心里电了一道,裴卿有些心急,见还光着脚,将人揽起,往木质小楼梯上走,语调温柔:“是又会怎么样?”
沈矜不回答他,脸埋在枕头上呜呜咽咽地掉眼泪,闷闷地都是在说他的坏话:“坏木头欺负人”,裴卿将近一个星期没有回学校,已经让心里又酸又涩,加上裴卿回来之前,正在大校内论坛上逛帖子,里头有一篇是关于裴卿。
裴卿出生于医学世家,父母以及爷爷奶奶都就职于市内最好的综合医院,裴卿所在的院系也是大最好的基础医学系,加之五官也十分出众,入校后不久就受到了许多以及的追求,但裴卿愣是本科到研究生都未曾恋爱,现下就要从大毕业,又有好事的人开帖子,言之凿凿,说是裴卿这么多年未曾恋爱,其实心中早就有了意中人,对方家庭与裴卿父母私交甚笃,一直在国外研读学业,裴卿亦是为了她,才拒绝了所有人的示爱,沈矜看得十分生气,但心里的不安更多,还打了一个电话给自家哥哥,竹筒倒豆子说了许多许多,哥哥一向宠爱他,看不得他为了裴卿这幅不上不下的样子,安慰是一方面,另一方自然也是对裴卿的生气,撂下话:“何必在一个上吊死,哥哥认识的样貌好、家世好、性格好的多的是,他要是欺负你,哥哥去收拾他。”
裴卿全然不知前因后果,还抢了的果酒,自然是又委屈又生气,还暗下决心不要再理裴卿这个笨木头了,然而被被裴卿知晓身份,更让沈矜惶恐,笨木头既然知道他是,也没有任何表示,那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裴卿根本就不喜欢他。
裴卿见人哭得厉害,给人拿纸擦眼泪,小心翼翼又温柔,十分不配合,贴着枕头,发出绵软的鼻音,裴卿瞧着心口难受,轻声问:“我怎么欺负你啦?”
沈矜一愣,眨着通红的眼睛,瞥了一眼裴卿,眼眶又蓄起眼泪,语气软得叫人心疼:“你、你就是欺负我你明明知道我是了”
裴卿将人抱起,盯着人通红的眼睛看,躲着他的目光,手掌还推着裴卿的胸口,总之是不愿理他,裴卿嘴角噙了笑,哑着声音在沈矜耳边说:“那就让你看看什么是欺负你。”,话音刚落,不再收敛信息素,忍冬的味道迅速笼罩床铺,瞬间抓紧裴卿胸前的衣服,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眼角流着眼泪,抽噎着往裴卿怀里贴。
沈矜今天穿的那天小奶牛睡衣,毛茸茸的一团,像是只可怜的小动物,裴卿任由着信息素压制,直到怀中人软绵绵的肯听他好好说话,才渐渐收敛,毫不犹豫地将人压在身下,将的小奶牛睡衣往上推,俯身含住一边的红软奶尖。
“裴卿,呜裴卿”,被自己喜欢的吃着奶头,又舔又吮的,一时之间,快感盖过了所有,手指都舒服地蜷起,哑着样子无措地叫着的名字,身后涌出的温热的汁水顺着腿根往下淌。
裴卿吃过一边再吃另一边,早就软成一团被他压在身下,挺着白皙的小胸脯,流着眼泪让他吃红软的小奶头。
沈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做了一个好梦,梦里的裴卿不仅温柔地亲他,还欺负他的小奶头,吃的小奶头又红又肿,直到他被欺负的哭出来才放过,当然,梦里还有好闻的忍冬花味道。
【五】
沈矜的这个梦做的好长,醒来的时候房间里还有淡淡的忍冬味道,可是裴卿不在他的身边,而且把衣柜里的衣服、桌上的东西也拿走了,懵懵的钻回被窝里,低低地呢喃:“笨木头,不理你了。”
裴卿医院的实习工作很忙碌,那天临走之前,他还拍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