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外婆从我怀里下来,玉指轻戳我脑壳:“理解你心里别扭,外婆不急,你跑不出外婆手心。”
我做了一个舌头舔上唇的猥琐样,外婆咯咯娇笑:“我们跑回去,看谁跑得快。”
尊老爱幼是我华夏民族的伟大传统,我是传统男人,所以外婆理应跑得比我快,她一直比我快那么几步。
回到家,我见到了两位姨妈,一位是母亲,一位是姨娘,因为两位太像了,所以以为是两位母亲。姨娘白茵茵一件半透明的肤色睡衣,没戴ru罩,大nai子晃着,有穿宽边内裤,很透明,隔着两层也能见到白Yin毛。姨妈则穿着紧身的柠檬黄七分裤,高跟鞋,哎哟,那身材好得不能再好,那tun型美得不能再美了。我笑眯眯上前打招呼:“姨娘醒了啊”“妈,你也来了。”
“快吃早餐吧。”姨妈扭动大屁股,天啊,眼前有三只性感大屁股,我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我先去洗个澡。”外婆飘我一眼,先去脱鞋。姨妈兴奋地来到我跟前:“总部表扬了你和薇拉,要嘉奖的。”
我自然高兴,忽然想起了什么,随口问:“妈,你认识一位叫塞西莉的女人么。”眼角余光不经意地观察到本已站起,准备去浴室的外婆停下了脚步,她假装找东西,撅着大肥tun,实则是偷听我说话,我不禁暗暗好笑。
“你见过她?”姨妈的大美脸冷了下来。
我简单地把昨晚认识塞西莉的过程说了一遍,姨妈听了后愈发不满:“还跟她跳舞了,以后别跟她来往。”
“怎么了,她不像坏人。”我佯装不知情。姨妈伸手拧住我耳朵,大声娇嗔:“坏人的额头上写坏人两字吗,以后不许你跟她来往。”
“她说她手上有爸爸的遗物。”我装模作样,痛苦长叹:“好吧,妈妈的话要听,我不理她就是。”姨妈眨了眨大凤眼,好不紧张,见我要走,她用力拽住我衣角:“哎哎哎,等等,你去把爸爸的遗物拿回来啊,你都没见过你爸爸,他的遗物多珍贵。”
“你又说不许跟塞西莉来往。”我也猛眨眼,眨得飞快。姨妈气呼呼道:“把你爸爸的遗物拿回来了,你再不理她。”
“麻烦了。”我苦笑。
“什么麻烦。”姨妈厉声问。
我苦着脸道:“塞西莉非要我跟她上床了,才肯把爸爸的遗物还给我,她还警告我不能去偷,她把遗物藏好了。”
这时,外婆走了过来:“无论什么代价,都要把你爸爸的遗物拿回来,不就是跟女人上床吗,对你来说,一举两得。”
说中有话,明显是讥讽我,我迎着外婆的严厉目光,大义凌然道:“这话说得,好像我很风流的样子,我是有原则的。”
姨娘忍不住扑哧一笑:“其实,做这事,我也没觉得舒服。”
外婆忍俊不禁:“那是你才刚破处,不知其中乐趣,以后你少缠中翰,他妈妈就舒心了。”姨妈翻着大凤眼,没说话。外婆见我龇牙咧嘴的,不愿再待下去:“我去洗澡了。”
“我陪外婆洗。”我扬声喊。
姨妈和姨娘都瞪大了眼珠子,外婆顿时满脸红光,笑得花枝乱颤:“来呀。”
我真的跟随外婆进了宽敞的大浴室,入目是汉白玉围砌的浴池,各种高级洗浴设备,我以前连听都没听说过,太奢华高级了,太会享受了。脱光光的我不经意发现浴室门没关,心儿大乐,知道是外婆故意的,暗道:不关就不关,你白月舟不怕羞,我李中翰难道还怕羞不成。
两个超大花洒像喷洒花朵似的喷出了密密的温暖水丝,水丝浇射在外婆的rou体上,那是一具性感无比的rou感身躯,两只白里透红的大nai子微微下垂,不是因为松弛下垂,而是过大才下垂,这两只大nai子堪比姨妈。
诱人的下体一片乌黑,像一把竖着的大刷子,我幻想着这大刷子能刷走我身上的污垢,能让我热血沸腾。
外婆头上包裹着白毛巾,妩媚万千,大凤眼自然而然地流露一丝羞涩,她摆明诱惑我,双手叉着腰,笑嘻嘻的扭动腰肢,两团大rurou立时颤动,褐色的ru头有点胀挺,温水一浇,更激凸了。
我正面还没看够,外婆就转了个身,玉背光滑,雪白丰腴,她故意给我看她的小尾巴,大肥tun微撅,裂谷绽放白红rou蕊。啊,我血脉贲张,吞着口水靠过去,仔细端详大肥tun。上帝啊,小尾巴在动,我单腿跪了下去,双手抱扶着外婆的大肥tun,张嘴含下小尾巴,它很调皮,在我嘴里动来动去,无法管束,我吐了出来,用舌头去舔吮它,外婆呻yin,裂谷地带散发的狐香把我熏得七晕八素,我很硬,很想插入,外婆却要我“先舔够了再说。”
我能拒绝吗,温柔地舔了上去,落舌之处不是小尾巴了,而是外婆的rouxue,腥臊扑鼻,浓毛已shi,分拨开,是丰满的肥rou,舌尖轻擦几片rou瓣,外婆急促呼吸,她移步梳洗台,半弯下腰,趴在云石台面上,大nai悬垂,镜子里的美熟妇蹙眉陶醉。
我大口啜吸rouxue,含着肥厚的Yin唇啜吸,咸甜交织的味儿促人迷幻,视线上移,那是菊门紧凑密实,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