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妈身体要紧。”
挂了电话,我揶揄道:“两个女婿轮流要,房姐好忙。”
房学真娇嗔,双臂圈住我脖子索吻:“那你说怎么办,给一个不给一个?”我不得不好笑:“眉甜和婷诵没意见吗,丁伟和桂绍元缠着房姐,肯定没工夫体贴眉甜和婷诵。”
房学真居然怪到我头上:“她们有怨言的,李书记又不勤点给眉甜她们布施雨露,再这么下去,我两个女儿迟早在外边找男人。”
我心想这两个小浪蹄要出轨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就算我天天去Cao她们,她们也守不住,要说责任,房学真的责任更大,我笑道:“眉甜和婷诵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她们的丈夫都迷上了丈母娘,可见丈母娘的魅力。”
房学真吃吃娇笑,风情万种:“都是李书记你一手促成的。”
我喊冤:“这个责我可不担,那次yIn乱确实是我促成,不过,我敢肯定房姐和丁伟,桂绍元他们早就勾搭了,就不知道是房姐主动,还是你的两个女婿主动。”
房学真脱口而出:“他们先迷jian我。”
“啊。”我两眼放亮,一阵急捅急插,双臂抱起房学真,让她再次骑在我上面:“这么Jing彩么,他们是如何迷jian房姐,说来给我听听,越详细越好。”
“我怎么好意思说。”房姐娇羞,我故意抬起了她的肥tun,让她看见巨物将要离开她身体:“我们是亲密无间的盟友,无话不说,房姐不说,这家伙就不喜欢房姐了。”
房学真大吃一惊,叫喊着不要,紧紧落tun,落得太急,巨物前端狠狠顶到了她的子宫,她张嘴就喊:“喔,我说,我说。”
我再次叮嘱她越详细越好,房学真吃吃娇笑,嗔我下流,她耸动身体,我们愉悦交媾,她酝酿着情绪,梳理那次被迷jian的细节,直觉告诉我,房学真对那次被迷jian记忆深刻。
“其实,他们两个早就有苗头,我是有察觉的,但我总觉得他们是男人,我是有魅力的女人,男人喜欢我很正常,我就没放在心上。”终于,房学真缓缓说了出来,她瞳孔放大,毫不掩饰她的亢奋。
“半年前,我们谈成了一个基建项目,就像今晚那样,大家吃完了饭就去夜总会喝酒,我喝多了,提早回家,当时是丁伟送我回去,我醉得迷迷糊糊的,那天,我穿了一件很性感的黑色晚装,很暴露,又是见ru沟,又是见大半屁股,就像那些外国女明星走红毯时候穿的那样,是眉甜从法国买了送我的,我开始不敢穿,眉甜就磨我,我拗不过她,就穿了,大家一看,都兴奋得不得了,绍元和丁伟一晚上都在盯着我看……”
“那晚还挺凉了。”房学真娇躯微颤,目光迷离,仿佛回到了那个令终生难忘的夜晚。
“到了家,我说叫佣人出来扶我,丁伟说不用,他自己来扶,扶我的时候,我意识到丁伟就不老实,他下面鼓鼓的,开始只是摸我的手,摸我的腰,见我没什么反应,他胆子大了,敢拿下面顶我屁股,我虽然醉了,但有三分醒,我感觉出来。”
听到这,我有一丝冲动,巨物不由自主的暴硬,房学真吃吃娇笑,shi润黏滑的下体盘磨巨物,我们都呻yin,都喜欢这种下流的调情。
房学真挺起了饱满硕大的ru房,当着我面抚摸:“我当时醉得厉害,就没顾得上责怪丁伟,他故意慢吐吐地扶我上楼,故意抱我,摸我身体,好几次直接抓我胸部,捏我屁股……”
顿了顿,房学真妩媚问:“李书记,我屁股很好看的,你喜欢吗。”
“喜欢。”我马上心领神会,双手齐伸,抱住了大肥tun,下体缓缓挺动,不是我想温柔,太猛烈抽插的话,会影响房学真说话。
“丁伟扶我到卧室的床,我一躺下就睡过去了,迷糊中,我感觉有人脱我的衣服,没多久,我下面痒痒的,我想用手去止痒,没想到,我的手摸到了一个人头,我立刻明白发生什么事了,我想叫却叫不出来,我想推开他,可他更疯狂地舔我下面,我好痒,好舒服,也好矛盾,我想要这种舒服,我好久没做过爱了,我知道那人是丁伟,是我的女婿,我不能跟他这样,我意识渐渐清醒,我是要阻止他进一步行动的,可惜,我晚了一步,我睁开眼睛时,下面就胀胀的,我意识到我被丁伟jianyIn了。”
“没反抗么。”我坏笑。
房学真娇笑:“反抗的,我有用力反抗的,可我哪有什么力气,我就一个女人,又喝多了,丁伟特有劲,他压住我身体强行做那事,那东西虽然没有李书记的大,但比我丈夫的粗长,丈夫病了那么久,我们都没有性生活,我开始还能反抗,可在丁伟疯了似的抽插下,我更没力气了,我下面好敏感,越来越有感觉,再加上丁伟说了一些话。”
“他说什么。”我焦急问。
房学真拢了拢美脸一侧的秀发,千娇百媚:“他说,妈,我喜欢你,我爱你,你和爸好久没做了,这可不行,女人不能没有男人,我来满足你,你不能没有性爱,你是我们家的顶梁柱,这次生意全靠你出马才成功,我要你充满活力,要你过正常的性生活。”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