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萼眼睫一颤。
这些Yin兵的面目虽然模糊不清,但隐隐显露的轮廓却令他无端心生熟悉。
只是他如今双腿大敞,遍体浊Jing,完全是一副被玩烂了的娼ji模样,这熟悉感便尤其惊心动魄起来。
玉如萼微微睁大眼睛,一个极为荒唐的念头如电光一闪,但他已无暇深究,只能眼看着那贯沉甸甸的铜钱,跌进了胭脂里。
鬼ji冢中。
一张张苍白妩媚的美人面,自坟冢间探出,如无数幽幽开放的昙花。
她们的恩客在Yin兵出现的瞬间,已经作鸟兽散了。这些鬼ji因门庭冷落而惶恐不已,纷纷翘首窥探。
其中有个老ji,名唤阿蒲,年岁最长,一身皮rou浑浊而松弛,如同半融的白蜡,又挨了近百年的cao弄,xue眼暗沉松垮如破布口袋,捅进去半天挨不着边际,哪怕是风sao地翘起腰,将tunrou摇得如同鸽ru,也向来乏人问津。
此刻她扒着缝隙,又妒又羡地往外张望。
只见那雪白娇嫩的鬼ji跪坐在破席上,白绸般的发丝黏在赤裸的背上,如一层朦胧半透的薄衣,显得那脊背的线条尤为温润含蓄。
他仰着颈子,探出一点嫩红的舌尖,正温顺地舔舐自Yin兵指间垂落的铜钱。铜钱上沾染的胭脂被他慢慢舔开,在薄红的唇角晕成一片,仿佛雨后狼藉的牡丹。
他身后,一个Yin兵正揽着他的腰身,带着铁指套的手捧着他雪白滑腻的tun,大小花瓣被两指强硬地剥开,露出嫣红而娇嫩的内蕊。
Yin兵手腕一递,直接捅进了三指,shi红的雌花吮附着冷硬狰狞的手甲,被毫不怜惜地破开,一团颤巍巍的红rou淌着yInye与浊Jing,时而深深没入xue缝中,只能看到白腻而鼓胀的Yin阜间,捅着几枚漆黑的指套;时而凸绽出一朵嫣红肥沃的雌花,xue眼已成了一口胭脂色的rou洞,被夹在两瓣雪滑的tunrou间,随着呼吸时鼓时缩。
Yin兵捣弄的动作越发暴戾,小臂上的肌rou贲凸,手腕极速连振,几乎只能看到铁指套漆黑的残影,裹着一团红腻软rou闪电般捣进拖出,yInye四下飞溅。
娼ji的大腿痉挛着,银瞳涣散,唇角的涎水失禁般往下淌,显然被这强悍无匹的插弄一举推到了高chao的边缘。
他已经吃不消这过激的快感了,雪白的tun一扭,在Yin兵的掌心里起伏弹动,试图挣脱那几枚刑具般的手指。但身前Yin兵的手,正牢牢抵在他肩头,迫使他敞着雌花,将shi滑一片的tunrou递到那冷硬的手甲中。
娼ji的瞳孔里朦胧一片,shi润得能滴下水来。但他却只能吐出红舌,柔柔舔舐着Yin兵的指缝,用自己雪白的面颊,贴着对方冰冷的掌心来回磨蹭,显出卑微而yIn贱的求欢姿态。
阿蒲看得遍体发热,恨不能以身相代,亲自尝尝Yin兵的手段。那鬼ji虽然身子娇嫩,但未免太过沉闷,只是偶尔被捅得痛了,才发出几声呜咽,大多数时候都是蹙着眉,默默忍受着不断攀升的快感,雪白的两腮上渗出鲜润的chao红。
为首的Yin兵闷笑一声,隔着盔甲,声音低沉而含混,像是号角的低鸣:“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这小母狗已经被cao开了。”
一时间,周围的一圈Yin兵都哄笑起来,十多双带着铁指套的手,同时摸上了娼ji赤裸的身体。这些人握惯了剑,下手没个轻重,只是一味地揉捏,或捧着两瓣堆雪般的tunrou,狠狠掐揉,漆黑的指套间溢出满把的柔滑白rou;或揪拧着那两枚嫣红鼓胀的ru头,里头的nai水已经蓄饱了,被捏得咕啾作响,整片凝脂般的胸脯上,遍布着青红交错的淤痕,肿得足有半指高;垂落的男根,红肿的蒂珠,翕张的尿孔,都被抵在男人的指尖,来回挑弄。
这鬼ji像一朵雪白剔透的花,被迫展开花瓣,任人搓捏蹂躏,翻折出一身的狼藉红痕,直到零落成泥,再也看不出原本的晶莹颜色。
阿蒲眼睁睁看着鬼ji腰身颤动,被亵玩得yInye四溅,破席上一片shi漉漉的水光。他终于体力不支,跪伏在地上,tun间的xue眼合不拢了,撑开一个shi红的rou洞。他自己雪白纤长的手指,则勾着宫口垂落的红绳,将那枚shi润泛光的铜铃扯得叮铃作响。
几乎每扯动一次,雌xue便疯狂蹙缩着,喷出一团黏shi的yInye。
为首的Yin兵嗤笑一声,明知故问:“小母狗的sao子宫里夹着什么?响得这么大声。”
“唔啊是客人的赏钱”
埋在他体内的手指粗暴地翻搅了几下,一个深深的顶刺:“怎么才六枚铜板?是不是你这小母狗xue眼太松,没伺候好客人?”
娼ji的手肘支着地面,雪白的腰身颤抖得像绷紧的琴弦,他垂着颈子,咬唇不语,却旋即被一记深顶捣得泣不成声:“是是小母狗太松了,恩客不愿意给钱,说这么松的xue合该白cao”
“你若是抬起屁股,掰开xue儿,挨个儿让军爷验验货,爷就将这一贯钱,赏进这口松xue里。”
娼ji眼睫带泪,勉强在一群男人的亵玩中跪稳身子,牝马般翘起tun,腰肢深陷,十根雪白的手指掰开tun间红腻shi润的rouxue,主动套弄起了Yin兵的手指。rouxue如一张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