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霄牵着他的徒儿,在街市之中穿行。
他的小母狗已经渐渐习惯了膝行,如今被他捉着手腕,半抱在怀里,一时有些茫然。一袭玄衣虽然纹丝不乱地穿在身上,腰身紧束,却在tun眼处剪了个口子,露出一圈嫩红的xuerou,和一条shi漉漉的犬尾。
白霄走得快了,那条犬尾就会不安地晃动着,缠上他的手腕。
白霄含笑捉住,道:“我捉着你的尾巴,你自己往前走。哪有被赖在主人怀里不肯走路的小母狗?”
犬尾的根部已被含吮得shi透了,两指可箍,每一根软毛都油光水滑,沁饱了yInye。白霄只消轻轻一扯,嫩蕊便会翻出一圈红腻的软rou,裹着犬尾吸吮不休,挤出几滴晶莹黏腻的yIn汁来。
玉如萼被捉着尾巴,扯得唔唔叫,仿佛真是被人捏在掌心里,肆意揉捏的幼犬,那闷哼声一声比一声委屈,连花苞般的犬耳都垂了下来。
他已经完全将犬尾视作了身体的一部分,暖融融shi漉漉地窝在肠xue里,随着心情摇晃,不明白为什么会被主人捉弄。
白霄比他想象中恶劣得多,见他回过头,冰雪般的睫毛底下,一双晶莹的银瞳懵懵懂懂地望过来,突然捉着犬尾拧转了几圈。shi漉漉的软毛立刻张开,一缕缕扫在敏感的肠rou上,时而顺转,极其柔和轻慢,像是一只好奇的鸟,毛绒绒的,探头探脑,等肠rou怯生生地夹弄时,又狠狠往外一抽,连拧带扯,肠rou在这暴戾的扫弄中连连抽搐,白霄的手腕又猛地一提。
嫣红的后xue猝不及防,生生吐出一朵shi润的rou花,那妖骨委实涨大得惊人,被一团滑腻的红rou紧紧裹住,仅露出一点漆黑的边缘,玉如萼还在下意识地收紧肠xue,挽留自己的尾巴,tunrou上却挨了一记掌掴。他不知道被调教了多久,身体驯服无比,立刻轻颤着放松xue眼,雪tun一抬,yIn肠柔柔地一吐。
只听啵的一声响,如木塞从瓶口拔出,他的tun眼微张着,鼓出拇指大小的一团红腻软rou,shi漉漉地闪着yIn光。
玉如萼呆了一下,伸手去找自己的尾巴,却只摸到了一只shi滑的xue眼,又shi又热地吮住了他的手指。尾巴还不曾找到,发间的两只犬耳也紧跟着不翼而飞了。
正迷惑间,白霄捏着那条犬尾在他鼻尖上轻轻一扫。玉如萼呆呆地看着,突然抬眼盯着他。
“尾巴”
白霄笑道:“看我做什么?自己去前头摊子上挑根新尾巴,主人好好赏给你。”
凌霄城里有不少散修,自知无力夺取异宝,转而在城内支起了摊子,兜售一些零散的丹药与法宝。大宗门手头什么天材地宝找不到?这些散修乖觉得很,拿出来的都是些不入流的边角料,偏生妙用无穷。
灵源散人便是其中之一。
他是器修,又别有一套猎取妖兽的法门,因而面前的竹席上,摆着几十丸妖骨,并十来根炮制过的兽尾。
一对拇指大小,通体莹白的小环,取自牛妖的尾骨,以ru汁浸泡数载,琢磨而成。中有裂隙,轻轻掰开,便会弹出细如毫毛的刺针,穿在脔宠的ru尖上,即便是男子,也能生出一对终日淌nai的硕ru。
几支丹凤翎羽,被捻得极细长,形同枯枝,遇水则蓬开,发热发烫,用以凌虐奴宠尿眼,迫使其承受尿水憋塞之苦。
柔雀的妖骨,形如赤丹,吞服后背生双翼,柔嫩无比,日日痒痛交织。
兽尾大多也是些末等货色,灵气低微,不过形貌可喜,虽无益于修行,用以妆点脔宠,却别有一番风情。
灵源散人盘坐在地,正昏昏欲睡,忽然间,一只雪白的手探到了他的面前。
这显然是一只握剑的手,指骨纤长,玉质晶莹,五指之间,握着一段赤红蓬松的狐尾。
灵源散人殷勤道:“道友好眼光!这百年赤狐的妖尾,最是柔软蓬松不过,毛色又鲜亮,若是小奴肌肤雪白,往tun眼里一插”
他当了多年的散修,眼光毒辣,只一眼便看出这人身上毫无修为,吐息中又带着被彻底开发后的甜腻,想必是被人废了修为,充作脔宠的修士,不由悄悄抬眼一瞥。
青年白发如丝缎,垂落玄衣之上,唯有双唇嫣然含朱。雪白的睫毛底下,一双静静的眼睛,透出点纯稚的茫然来。
像是尚且不谙世事的仙人,心思纯澈,如山巅积雪,身体里却被开发得红腻软热,惯于侍奉男人,内媚而不自知。
饶是灵源不近男色,也看得暗中咽了口唾沫。
青年将那条赤狐尾巴搂在怀里,尾巴尖抵在雪白的脸颊上,蹭来蹭去,一手轻轻扯动身后修士的衣袖。
修士笑道:“你要当一只小母狐狸?这尾巴可粗得很,瞧见尾巴顶上那截rou套子了没?那是箍在宫口软rou上的,到时候你轻轻甩一下尾巴,宫口就会被被扯出来一点,可别疼得流眼泪。”
白发青年微微瑟缩了一下,显然被他这话吓住了。只是他实在喜欢这条大尾巴,大半张脸埋在绒毛里,只露出一双shi润如露滴的眼瞳,小声道:“要尾巴”
修士拥着他,叹道:“真是不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