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金色的莲瓣,纤薄Jing巧,托着碧绿的莲蓬,如金盏中盈盈的酒ye。一只雪白的脚掌从莲瓣间探出来。
赤魁一手揽着玉如萼的腰身,像是捉着nai猫柔嫩的腰腹,手指没进雪白的绒毛里,一边揉捏着淡粉色的肚皮,一边强迫它身体悬空,用两条后腿走路。
玉如萼被掖在男人线条Jing悍的肘弯里,不住摇着头,口涎悬在一点唇珠上,嫩红剔透,shi光莹莹。他十指抵着赤魁的小臂,痉挛着张开,不时唔唔低叫,像是nai猫一声连一声的呜咽,好不可怜。
雪白的脚踝,被赤魁握在手里,轻轻搭在了莲花上。
“先迈这只,”赤魁咬着他的耳朵道,“来,身体往前。”
慵骨的药性极其霸道,能透过肌肤,直接软化骨骼,因在梦中的缘故,赤魁心底的欲念脱缰而出,下手毫无分寸,捉着玉如萼的脚踝,就直接浸到了药膏里,连小腿上都裹了亮晶晶的一层。那双长腿,本是优美而柔韧的,如今却如晶莹的脂膏一般。雪白的小腿肚融融地颤动着,用手掐住,能摸到Jing巧纤长的骨骼,也是酥软的。
玉如萼刚刚踩到金莲上,试探着站直,十指搭在赤魁的小臂上,无声地仰头看着他。
“你乖一点,”赤魁道,“走不完,你就得骑到莲花上去了。”
玉如萼立即打了个寒噤。
这些金莲花是用来给历任魔后验身的,Yinxue的松紧、深浅,肠xue的弹性与柔韧度,子宫的大小,甚至于nai水yInye的丰沛程度,都能一一验明,魔后必须翕张着双xue,挨个儿吞吃过去。
有的莲花尚且含苞待放,拇指大小的花苞,能轻易地钻进宫口。纯金的薄瓣带着圆滑的弧度,缓缓撑开,直到一层红腻shi润的rou膜,紧紧绷在莲瓣上,随着呼吸而颤动。再把莲jing一抽,魔后身子的深浅,就能立时一览无余。
有的则莲瓣舒展,刺钩密布,坚硬冰冷的莲瓣能轻而易举地切进Yinxue里,如热刀割蜡般,破开xue缝,挑开大小花唇。魔后坐上去的瞬间,莲蓬便会会受压弹出,插进xue眼里,直到盛满一汪黏稠晶莹的yInye,才能缓缓抽出来。
这些高高低低,舒展娟妍的莲花,各有各的险恶之处,赤魁这次难得发了善心,准他踩在莲花上,一步步踏过去。
玉如萼被赤魁半抱着,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赤魁便放开了他的腰身,转而平摊手掌,托着他的五根手指,引着他,慢慢往前走。
玉如萼额角渗汗,莹白的tunrou颤了一颤,往下一沉——赤魁眼疾手快地托了一把,将tunrou捧在手里,四指往shi红的肛xue里一捅。
玉如萼惊喘一声,竟是坐在了那只手掌上,嫩xue一张,shi滑的yIn肠如疯狂翕张的淡红色鱼嘴一般,紧紧吮住了那四根粗糙的手指。
他阖着睫毛,稍稍适应了一会儿,便就着半坐在男人掌心的姿势,轻轻扭起了屁股,肛口抽紧,箍住指根,重峦叠嶂的皱襞裹着滑腻晶莹的肠ye,靡红熟透,拥堵推挤,将手指吮得水光漉漉。
“别发sao,”赤魁咬牙道,两指一剪,牢牢夹住了那块肥嫩的腺体,“坐到那支莲蓬上去。”
莲蓬为碧玉制成,不过儿拳大小,莲房蹙缩,裹着几枚浑圆的莲子,透着鲜润的碧青色,寓意着多子。大婚之夜,魔后会用雌xue含着莲房,端坐在婚床上。
玉如萼分开双膝,跪在莲蓬前,低垂着颈子,脊背莹白如羊脂玉一般,一只雪tun高高翘起。他一手捉着莲jing,试探着抵住了xue缝。
莲蓬上敷着细腻的金粉,烛火斜倾,荡开一层细碎而朦胧的金光。玉如萼的菊xue刚刚被开过,还是嫣红shi润的,足有一钱胭脂大小。菊纹红腻紧密,如牡丹花瓣润泽的纹理,只是稍稍在莲蓬上旋了一下,立时沾了一层金粉。
嫩红的xue,描着淡金色的边。
玉如萼蹙着眉,雪白的腰身微微扭动着,冰冷的莲蓬被夹在花唇间,抵着雌xue,一寸寸推了进去。莲蓬上宽下窄,边缘带着坚硬的弧度,凹凸不平,吞吃起来谈何容易。他的xuerou被捣得大开,一层通红的rou膜,裹着莲房shi乎乎地颤动,xue口却紧紧收束着,如抽紧束口的锦囊一般,含住了细细的莲jing,xue眼如渥丹,只露出一点碧绿的jing。整只性器,已然成了为莲蓬量身织成的rou套子。
等莲蓬一推到底,抵住了宫口rou环,玉如萼雪白平坦的小腹上,赫然凸出了一圈狰狞的轮廓。
玉如萼捂着下腹,轻轻喘息了一会儿,丰腴的tunrou压在脚掌上,露出几枚淡粉色的脚趾。一截碧绿的莲jing被嫣红的xue眼衔住,裹着一团shi黏的yInye,随着花唇的翕张,微微颤动着。
赤魁捉着莲jing,恶劣地捣了几下。?
他也是第一次见这套玩意儿,突然发现,莲jing竟是中空的,玲珑的细管里,垂着一根细细的金线。赤魁下意识地往食指上缠了几圈,重重一扯。
“唔!”
玉如萼立时悲鸣出声,xue里的莲蓬竟然高速旋转了起来,坚硬的边缘破开缠绵的红rou,陷进shi软的褶皱里,仿佛柔软的蚌rou里,裹着一块滴溜溜乱转的砂石。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