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昱堂堂一国君主,伺候起天同来比以前王府中的下人还要尽心。七杀这段日子常被唤来陪天同说话,见武王待天同这般仔细温柔,也渐渐放下成见对武王真正的恭敬起来。
赵昱在天同的注视下出了门,却未将脏碗送回厨房,而是转身去前院找到了华安。他在华安的药房内呆了近一刻钟,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巴掌大的木匣。
七杀到底年纪小又不识情爱,他能看到武王待天同的好,却看不出武王对天同用情有多深,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只要七杀不再为此忧心,天同也无意让他明白,天同自己心里清楚武王的情意便已足够。
天同只说了一字,却将赵昱的阳物激得高高竖起。赵昱端着碗的手微微颤抖,面上却强作镇定,尽量平稳地喂了天同一口燕窝粥,同时道:“先把粥用完,只剩两口了。”
天同见武王推门而入,紧张地唤道:“主人。”
“嗯,”赵昱走过去,将木匣放到枕边,俯身亲吻天同,“我忍耐已久,恐怕待会儿会极为冲动,为免伤了你和孩子,今日换个法子如何?”
怀胎三个多月,天同终于不再害喜,之后半个月内吃得好睡得香,还用了许多补品,面色也逐渐红润起来,他人虽仍比之前瘦不少,精神却是不错,此时正趁武王不在偷偷下床走动。
闻七杀之言,天同不禁愣了一下,随后点头应道:“嗯。”
“主人”天同下身也起了反应,阳物微微抬头,股间一片湿腻。他倚着床低喘了一阵,见武王重新端起碗,不自觉舔了一下湿漉漉的唇,“我如今已经满四个月,昨日华太医说,现在应该可以行房。”
赵昱回房时天同已躺回床上,七杀走后他到床边坐了下来,熟练地用汤匙搅了搅碗中的燕窝粥,散去热气后舀起一勺送到天同嘴边。
自从武王搬回卧房,几乎每晚天同都能感觉到身后抵着的硬物,为守那三月之期,他心里再愧疚,也只能装作不知。
天同口中燕窝正吞到一半,听到此话险些全喷出来,倚床咳了一阵才哑着嗓子应道:“是。”
这一日武王去厨房帮赵晨炖燕窝,七杀留在房里与天同闲谈,谈着谈着突然压低声音,笑着对天同道:“九哥,我真高兴,武王在你身上用了这么多心思,即便回到京城,应该也不会再亏待你。”
天同咳得眼中泛泪眼圈发红,模样很是可怜,赵昱从他有孕便未碰过他,此时见状心底骚动难抑,禁不住放下碗抱住他狠狠亲了一通。
天同无法进食,身体自然虚弱,到后来甚至卧床不起,事事都需要人照料。他性格坚忍,身子再难受,也是硬扛着不叫一声苦,可赵昱一直守在他身边,又怎会不知他所承受的痛苦。
七杀以为天同不愿私下议主,也就未再多言,此后又同天同说了会儿闲话,等到武王端着碗回来,便自觉行礼离开了。
天同马上改口:“夫君。”
“是。”
赵昱见天同不经意流露出满足之态,心里也跟食蜜一般,一边一勺接一勺地喂着天同,一边道:“七杀到如今还怕我待你不好,我这内弟看来真是难应付。”
天同侧头看了一眼那木匣,垂眸掩去不安,顺从地道:“是。”
赵昱从前没少用淫具折腾天同,那些奇巧的玩应儿往往都装在不起眼的木盒内。此时见天同神色不对,赵昱猜到他可能是误会了,便打开那匣子送到天同眼前:“此为膏脂,作滋润后庭之用。不要怕,我疼你还不够,怎会舍得伤你。”
赵昱挑眉道:“主人?”
好,反应格外严重,不止晨起恶心,整日混混沉沉,甚至饭食入口即吐,直到吐出黄汁才能勉强止住。
天同愈隐忍,赵昱对他愈疼惜爱怜,不仅日日亲手喂饭喂药,每回他呕吐后,还会细心为他清理秽物。到了夜里赵昱也不曾熟睡,天同微微一动就立即起来,或端茶倒水或照顾他起夜,周到细致任劳任怨。
赵昱见眼前人双颊泛红呼吸急促,便知他也已然情动。赵昱勉强压下体内汹涌的情欲,耐心地伺候天同用完燕窝粥,又帮他擦净双唇,然后起身道:“等我回来。”
天同眉眼低垂,正好望见武王下身鼓起之处,仿佛是在响应主人,他胯下的阳物也越发热硬,双腿之间的肉穴中涌出一小股淫液,似已浸湿了亵裤。
天同乖乖张口,含入汤匙,燕窝中加了蜂蜜,甘甜滑嫩,很合他现在的口味。
“天同”天同口中留有蜜的香甜,赵昱尝过之后阳物立即硬了起来,担心继续下去会失控,不得不放开天同,撤身平息冲动。
天同望着武王温柔
“是。”天同垂下眼,轻轻点了点头。
而现下华安定下的三月之期已过,天同见武王仍是辛苦忍耐不敢碰他,便趁华安诊脉时隐讳地问起此事。华安当时很干脆地答复,天同的身子已经足以承受房事,只是行房时要多加注意决不能压到小腹。
赵昱正直勾勾地盯着天同探出的红舌,闻言整个人都怔住了:“你你问华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