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明澜起床时,才觉得昨天下手似乎狠了些。后tun的鞭痕交错散乱,坐起来就能感到隐隐作痛。抽打私处的两鞭子也留下了红肿印记,他一迈步,便觉得那两片小花唇相互摩擦,既痛又痒。
完了,顾明澜绝望地想,平时不给予任何抚慰,自己也能yIn荡得shi透,这种程度的疼痛对他来说无异于在油锅里加上一瓢水,立刻就能将他的身子煮得沸腾起来。
但他是个好学生。好学生循着以往的惯例,骑上山地车,面无表情地向学校骑去。柔软的座椅加上那微末一点的疼痛,此刻对他来说,仍然是要不得的刺激,座椅前端抵着他的花xue,把内裤的布料蹭进去一点儿。顾明澜骑着车,恨不得立时抛掉所有包袱,在车座上摇屁股发浪,好叫那略突起的前端,能一遍一遍磨着自己的xue,把自己送上情欲的天堂。
顾明澜痛恨这样的自己,他竭力在面上摆出冷淡的神色,绝不屈服于身体的本能。清晨的学子街人来人往,不时有同校的女生认出顾明澜的脸,兴奋地指指点点。这面容俊秀的少年脸上淡淡的,一路骑着山地车穿过人群,无人知道他此时心里燃着一把名为情欲的火,扑不灭,熄不掉,烧得他眼角眉梢都透出一股薄红色来。
这日对顾明澜来说格外煎熬,偏生关靖昨日惹恼了他,怕他还在生气,就时不时地瞄他一眼。顾明澜生怕他看出什么异样,连偷偷夹腿的小动作都不敢有,脸上更是冰寒一片,一排门牙重又咬住了嘴唇。原本不甚深的伤口在这一番蹂躏下来,竟出了血。
关靖一眼扫到他流血的嘴唇,呀的一声叫出来,窜起来就往教室外奔去。顾明澜一头雾水,只当他晕血见不得红,也不以为意,拿着一片餐巾纸按着伤口。不料这伤口实在是狠了些,他按了两分钟,竟还在断断续续地流血。
这时关靖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手里还攥着些伤药。原来他方才着急忙慌地跑出去,是去了医务室买药。顾明澜心里感激,但这伤处尴尬,他看不见,也没有镜子,关靖看了他半天,还是开口道,“我我帮你?”
少年有力的手指托起他的下颏,拿棉签擦拭他的伤口,神情专注认真。顾明澜已许久没有被人这样盯着看过,一时窘迫起来,感觉自己的脸微微发着烫。他看着关靖近在咫尺的脸,惊觉他也生了一副好皮囊,眉眼都带着英气。他有点怔住,此时关靖的手已离开了他的下颏,改去拆一瓶伤药。顾明澜竟有一种舍不得他离开的感觉,几乎就要用脸追着去蹭关靖的手。他察觉到自己的想法,立刻就羞耻起来,觉得自己像个低下的求欢的动物。
关靖哪里知道面前人脑子里弯弯绕绕这么多,他拿棉签蘸取一点药,就往顾明澜唇上抹。那嘴唇十分漂亮,颜色算得上鲜艳,唇珠饱满,下唇比上唇略厚一些。关靖转念就想到早前看过的杂七杂八的面相学,似乎说这样的唇形似乎重欲?
关靖手一抖,棉签出溜开来,在顾明澜的下巴上划出一道印记。他看着顾明澜无辜又冷淡的神色,立刻将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自己痛斥为畜生,另一只手的速度快过脑子,立刻抚上顾明澜的脸,指腹从唇角滑到下巴,将那浅色的药痕迅速抹掉了。
顾明澜也没有料到这一出,他一抬眼,关靖就立刻反应过来,结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啊!你别生气!”顾明澜掩饰住自己扑通直跳的小心脏,想起刚才那微热的触感、带茧的粗糙指腹,连耳朵都红了起来。他转过头去,嘟嘟囔囔说了句谢谢,又把自己埋进了书堆。
得,又得罪一次。关靖转过去收拾一桌子棉签和伤药,情不自禁地想起方才手下的触感。顾明澜的皮肤温度似乎要低一些,凉浸浸的,又十分滑腻,像是一块冷玉。关靖阿式地搓了搓手指,指尖仿佛还留了些方才的柔滑。再瞅瞅旁边那人,连耳朵尖尖都红得要滴血,关靖哑然失笑,下定决心要再逗逗他。
但这日直到放学,关靖也没能再和顾明澜说上一句话,顾明澜坐在他旁边,埋着头只顾学习。关靖觉得哪里不对,思索半天才反应过来,除了中午出去拿了次外卖,顾明澜一次也没离开过凳子,连趟厕所都不去!他瞥了一眼顾明澜的杯子,里面的水剩了大半杯,根本没有喝几口。
神人啊!关靖由衷地感叹,怪不得回回考试都能考前三,别人喝水上厕所的功夫他还在学习,这样的人不考前三谁还能考前三?!他再打量顾明澜,眼神里就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点崇拜来。
顾明澜直觉关靖的眼神不对,看得他直发毛,但方才的接触已然是他近几年与别人最亲密的动作了,顾明澜不敢再和关靖说话,生怕他再做出什么撩拨自己的事情。
放学铃响起,关靖犹豫半天,还是敲敲桌子,“顾明澜,我请你吃冰吧,算是赔罪。”顾明澜从书堆里抬起脸,眼神都不往他这边看,“你没有得罪我的地方,不用了。”关靖看他明显还是不想理自己的模样,心里有点慌又有点气,“你都不愿意正眼瞧我,不是生气是什么?大夏天的,吃个冰凉快凉快嘛!”
关靖向来是洒脱惯了的,从未与顾明澜这类高岭之花相处过。他今日觉得唐突了美人,无论如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