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你要咋的才叫有大事儿啊!!嗝屁?你瞅瞅你丫的我真的是一不在你就特么整幺蛾子”刘宇见严非一副淡然的样子就来气,拔着嗓子吼,吼得脖子上青筋都起来了,骂归骂,手都没离开他一下,“我丫就不该来招惹你,就不该当时救你,要是我跟你不认识我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严非默不作声,小新看到刘宇凶严非,却忍不住吼了刘宇一声,谁知道刘宇一下把气撒小新身上了:“你丫叫毛叫,你瞅你那个样儿,长得就跟变异的哈士奇一样,嗷什么嗷啊你!!你没瞅见我家大新怎么了嘛!你就只会叫!只会吃吃吃。”把小新骂了个真正的狗血淋头,小新起初还歪头试图理解理解他的意思,后来看他那么烦,直接把头拱到严非臂弯睡觉了。
到后来严非都听不下去了,赶紧打断:“行了啊,我知道了。”
“你知道个屁!”还没来得及让严非说完,嘴就狠狠贴在了一起,严非赶紧推开他,“你疯了吗?这我家,爷爷也在。”
又是一阵激吻,刘宇这次吻得特别霸道,丝毫不留情面给严非,牙齿狠狠撕咬着严非的唇,最后分开时一股血腥气,严非擦了擦嘴巴,果然被咬破了,抄起枕头就朝刘宇那里扔。
刘宇接住枕头,不要脸地把严非往怀里搂,只是,语气一改一贯的犯贱,十分严肃:“我知道我胡乱吃醋是我的错,但是严非,不要用这种方式去惩罚我,我也会害怕,我害怕失去你”
严非伸出好的手搂住了刘宇的背,点了点头,又觉得刘宇身上shi漉漉的不爽,赶紧推他去洗澡。
因为是临时决定来上海的,行李一件都没整理,就带了张身份证一个手机和一个钱包来了,只能在严非家借住一段时间了,啊不不不,是赖一段时间了,可以跟大新腻歪了。
可是他如意算盘打太好了,他以为他跟严非可以用这么点时间增进点感情,没想到还有小新呢,小新可是被严非叫成东亚小醋王的狗啊,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大新被大宇抢了呢!
于是乎,每天几乎都可以看到严非换药,刘宇和小新就比赛哪个先冲到严非身边,小新赢;严非起床想上个厕所吧,刘宇就跟小新比赛谁先把拖鞋弄到严非脚边,小新又赢;严非去厨房间喝口水,刘宇趁机从后面搂住严非,可这还没搂一会儿呢,小新就故意蹲在他们面前,撒了泡尿,撒完还巴拉巴拉严非的裤子,当然,没挨打,因为小新已经十岁了,老狗了,一顿骂还是有的,这次,刘宇赢!哦对了,二新三新去哪儿了来着,呵呵,被萧飞宇顺走了,拿来吓吴勇用。
到了每晚睡觉又是个大活,严非要给小新腾地方,可是小新睡得地方呢又是严非受伤的手臂,刘宇就想说让小新睡脚跟去,其实睡脚跟头这个指令小新是听得懂的,但是是刘宇说的,就不爽了,还爬到他们当中去了,严非也不爽了:“小新,睡脚跟去”小新才不情不愿的到脚跟处躺着,还叹气,刘宇赢!
严非手受伤之后更加懒得动,家里所有的事情都是刘宇干,负责陪爷爷散步,带小新出去玩啊,洗碗拖地要不是王阿姨拦着,估计也要抢着干。
严非家是独栋的别墅,但是是个小区,所以有很多的活动空间,刘宇带着小新走完一圈,坐在秋千上休息,小新趴在地上喘气,刘宇跟他说话时不时的抬头看看。
“诶我说,你个阿拉斯加是不是没去冰上走一遭过?你说说你做狗是有多失败,不过,也是,上海哪儿来的雪。”摸摸小新的头,“改明儿送你去坐趟飞机,跟你家大新一起,上北京玩去。”
听到玩,小新耳朵动了动,抬头看了看刘宇,又把小脸别过去了,刘宇摸了摸他额头上两个粗粗的白点笑:“我哥还真是选对你了,啊小新~小新~”特意把声调拔高了一寸,叫的小新也跟着一起狼嚎起来,两个家伙在那边二重唱的开心,谁知道严非站在窗口已经看着他们两个发疯发了一会儿了,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不是我家的狗,这个人我也不认识。
刚一进门严非就似笑非笑的对着他们一老一小:“疯够了吗?”
“什么疯!咱俩现在可是好哥们儿,是吧小新?”刚弯腰手一搭上小新,小新就赶紧跑到严非身边了,刘宇顿时不爽了,诶呦你这小子,还两面派,你果然不是哈士奇,你是纯种阿拉斯加啊!没关系,我有办法。
他清了清嗓子,又把声音提高了好几度,对着小新叫,小新起初看着严非,后来也跟着他一起,两个人越叫越响,越叫越欢乐,严非都怕他把荒郊野岭的狼群近亲给招来,小新这么一兴奋就被刘宇给叫过去了,这下严非也不乐意了,于是,就看到这屋子里三个人,阿不,是两个人一只狗,唱着越来越高的三重奏,唱到连耳背的严爷爷都被吵得不行。
最终在严爷爷一声怒吼中,结束了这场演唱,三个罪魁祸首屁颠屁颠的架着屁股,溜房间去了。
严非把门轻轻关上,朝着刘宇脸上挥了一巴掌,刘宇其实不疼但是故意装的呲牙咧嘴:“你打我干啥?疼死了。”
旁边的小新白了他一眼
严非拿起手里的机票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