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们不敢,怎可与皇子……?奴婢真不敢。”几个胆大的小姑娘,边往后退边嚷嚷。
“好徒弟,怎么破?”李犇求助地看向赵雅。
赵雅缓缓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回眸,“恕你们无罪。”
“三皇子不追究,快点儿快点儿,大!胆!一点儿!”李犇有气无力地喊,真心累啊,昨天唱四十多遍这嗓子还肿着呢。
几个乐工带头往赵雅身边移了几米,目侧距离还有五六米。
“再往前,谁离得最远,让三皇子治谁的罪。”李犇已经被逼到暴走的边缘了。
呼!四十个人以迅雷之势滑稽地把赵雅团团包围,最里层与赵雅保持二十厘米的距离,生怕被外层的冲力扑倒碰到皇子,又怕被抢了位置,手拉手咬牙防备着……
“……可以可以了,在三皇子后面分开四排就行。”李犇觉得必须马上制止这种力量的角逐,再玩一会儿容易把赵雅踩踏了。
“大家看我……摆tun收腰……甩手……扭胯……跟我一起做……”
“再来……换右边……还是刚才的动作……对对……”
“三皇子……跳得非常好……大家都看三皇子。”
“这排倒数第二个美女姐姐,你开心点儿,对,就你。”
“这位大哥,屁股扭起来,不要像铲地……”
“这里大家要一起喊’不离不弃’,跟我一起来。”
一上午李犇嗓子都喊劈岔了,每发一个音都带着风吹铁片子声。“停下停下,乐队老师就位,和下音乐。”李犇朝墙根蹲着的十六位乐队老师一通摆手。
十六个人点头哈腰一跑小路过来。
“大人,在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昨天谱乐的青年乐工,走到李犇面前。
“自己都知道不当讲,那不用讲了,组织好你的人吹起来。”乐工要说什么,李犇用屁股想也能猜到,无非甩屁股摆腰,伸胳膊踢腿有伤风雅。哪来的风雅,也不看看这四十个歪瓜裂枣,光一百四十斤以上的姑娘就七八个,不到一六的男同志得有四五个,另外还有两个珠穆朗玛峰,活活高出别人一头半。
青年乐工上前一步,冒死直言,“大人,请听小人一言,此舞实在难登大雅,皇上怪罪下来,恐怕受过的还是大人,请大人三思啊。”
“谢谢哥们,没事,我和三皇子就指着这一舞惊天下呢,你别劝了,帮我带好乐队,就是最大的支持。”乐工是好意,但是也没别的招啊,大俗大雅本就难划界,实践出真知,豁出去了。
音乐起,敲盆子敲碗敲痰盂敲尿盆,乱作一团。
“停停停,你们六个板凳选手,怎么这么乱,跟着节奏敲啊,哒哒哒哒哒哒,懂不?”李犇一扶脑袋,这都什么跟什么。
“是大人。”六人齐声应了一句。
“刚敲不行,你们找不到鼓点,全都跟我一起唱,纯舞蹈改唱跳式了。”李犇意识到不唱,全跟不上节奏,乐队老师都自乱阵脚。
“跟我一起唱——”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我种下一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今天是个伟大日子。”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我种下一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今天是个伟大日子。”
“摘下星星送给你,拽下月亮送给你,让太阳每天为你升起。”
……
“师傅十天了,我现在睡觉都是‘哒哒哒哒哒哒哒’。”赵雅坐在饭桌前,没长骨头般靠在他的835身上。
“说明你投入,快吃,吃完找个裁缝来,得设计战衣。”李犇夹了一块枣糕塞进嘴里,他不好意思说他脑子里也全是‘哒哒哒哒哒哒哒’。
835和赵雅你侬我侬,你一口我一口旁若无人的喂饭。
李犇自顾自地往嘴里填,这一天连蹦带跳,连喊带咆哮地太消耗体力。至于年轻人什么卿卿我我,就它当作是天空飘来的五个字“那都不是事”。这几天整天练节目,可把赵雅和835憋坏了。
“去把尚衣库的贾公公叫来。”赵雅从835怀里钻出来对殿门口的小太监吩咐道。
“是。”一个小太监应了一声,跑出去了。
没到二十分钟,领着一中年太监回来。中年太监一个跪拜大礼,“尚衣库贾大宝拜见三皇子。”
“起来吧,我师傅找你,听我师傅吩咐。”也不管有没外人在,赵雅旁若无人地钻进835怀里。
“老奴明白,请这位公子吩咐。”贾公公看向李犇。
“想请公公帮忙赶制四五十套衣服,图纸我等下画给你,不知道在皇上寿宴之前能不能做好?”李犇放下筷子,起身走到案几边。
“自然是可以,尚衣库有女工百人,这四五十套衣服自然不在话下。”
得到肯定的回复,李犇心里倍敞亮,拿起毛笔在宣纸上画了几套衣服的草图,一边吹一边把半干的图纸递给贾公公。
这位贾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