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蚀把米的山炮计策,也就明琛那种脑子能想得出来,真以为赵风是他啊,睡一觉就化身忠犬。
“太子,太子,且慢,你昨天晚上要了六七次,我实在受不了了。”李犇又把头靠在小身板上。
赵风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小弟,用手指抹了一下上面的粘ye,轻轻划到李犇脸上。“那对我可满意?”
我了个Cao|Cao,真他妈能玩恶心的,还好那东西是自己的,要真是赵风的,摸到脸上,李犇直接吐了。
“太子真当威武,李犇简直捡到了宝。”李犇瞄了一眼赵风,这货还沉浸在自己化身一夜七次郎的英勇中自嗨。
“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比起三弟如何?”赵风看了看自己挺立的小弟弟,手又开始李犇屁股上乱摸。
“三皇子与太子相去甚远,以后李犇就跟着太子了,太子赶我就都不走。”尼玛的,少侮辱我和赵雅纯洁的男男关系。
“看你识时务,本太子不会亏待自己的人。”乱摸的手已经快要划到沟里。
李犇猛地坐了起来,差点儿把赵风手指头坐屁股底下,最好坐屁股底下给他咔嚓了,断他一个四指yIn魔。“李犇有个不情之请。”
“说吧,本太子说了,不会亏待自己人,你昨天晚上这么乖。”刚差点儿被坐折的那只爪子,又划到了李犇的脸上。
我了个Cao|Cao|Cao,能不能注意点儿卫生,刚摸完屁股,又摸脸,虽然是我的屁股我的脸,但是也不能混为一谈。
“想求太子带我出宫看看,那日被相爷强行送进宫里,没来得及和家中父母说明,这么多天,怕是他们急坏了。”老李老张别怪我,不是万不得已也不敢把你们搬出来用。
“这么多年史弥远还是在做欺男霸女的勾当,既然你跟了我,我自会派人去你家中传话报平安,也少不了金银首饰。”赵风一脸傲骄地把李犇往怀里拉,败家好色富二代嘴脸尽显。
“呜呜呜,李犇虽出身寒门,也深知好男儿不会屈居人下,我怎么有脸跟家里人说给太子当娈|童。”李犇在心里骂大爷,这不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还真不行。
“别哭啊,那你想怎么样?”把老爷们都逼哭了,赵风有点儿小慌乱。
李犇卡巴卡巴眼睛,抹掉几滴鳄鱼的眼泪,“我家不远,我想亲自去说,就说我外出远游,暂时不能回去了,再给他们留点儿银子。”
“也行,你想什么时候去,我安排人送你。”赵风手又不安分地往下摸。
早上起来的男人和男孩都有点儿不好对付。
李犇“蹭”地一下一/丝/不挂地从床上蹦到地上,“请太子现在就安排,家父家母体弱多病,我怕多耽误一分钟多一份担忧。”
赵风坐在床上看着李犇光|溜|溜站在地上,眼晴里全是红心。
李犇冲到床边,再下一剂猛药,在赵风脸上“趴”地亲了一口。“请太子成全。”
“好吧,穿上衣服快去快回,今晚本太子还等你侍寝。”说到最后一句,赵风又恢复了一脸久违的讪笑。
回你妹子,侍你太爷,你以为我没看见你小|鸡|鸡还没我大啊。要不是命好生在帝王家,就这型号,这口径,只有当受的份,还好意思动不动就亮水萝卜。
“谢太子。”人生如戏,在哪混都得靠演技。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没写什么吧,居然被关。
☆、第一卷第 91 章
八人抬着轿,晃晃悠悠从东宫出来,绕来绕去,走走停停,总算出了那老百姓几辈子也进不去的高墙。
李犇掀开轿帘往外看,一脸冰冷的明琛正是八个抬轿太监其中一个。
天时,地利,只欠人和。
找个偏僻的地方,把这几个抬轿的太监咔嚓了,就可以跟小明化蝶飞诶诶诶,呼啦呼啦,缠缠绵绵到天涯。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七个活生生有血有rou的人,为了一己私欲说杀就杀。
李犇狠狠扭了一下大腿里子,告诫自己莫要让疯狂泯灭了人性。
被李犇一通胡乱指挥,轿子兜兜转转抬到了乡间小道。
“各位公公,能否停下,我想小解。”李犇把脑袋从轿帘里伸出来。
领头的太监命令停下,以英式管家的标准动作给李犇掀开轿帘。“你们几个等会儿,我到那边找个没人的地方尿。有人一起吗?”
李犇做了一个诚意的邀请。
八人中的七人,脑袋望天,当作听不见。
李犇暗笑,就知道你们怕看到我的宝贝自卑不敢来。一个人拖着半个没好全的屁股往树林里走。
跑是肯定要跑,但是是自己一个人先跑,还是找个地方躲着等明琛,都是随机应变的计划,两人也没机会碰头商量。
一切只能靠默契。
果然没跑多远,后面有个穿太监服的人跟了上来。
从身形上看,就是他的小明无疑:那大高个,那柔顺飘逸的黑头发,那棱角分明的轮廓,那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