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田脸上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一时失神,忘了松开手上的头发,坐在君晟肚子上就吼道:“就因为这个?我哪有钱,那明明是你自己的钱!”
君晟头皮一紧,看着被拽断了好几根的头发倒抽了一口气,都没来得及抱怨一句,就被陈田狠狠吻住堵上了嘴,那被冷落了许久的火热也瞬间被陈田纳入,等好不容易被放开,君晟忍不住求饶道:“你悠着点,别弄伤了自己,我错了,田田,我错了,你放开我,让我来好不好?”
“没门!我要榨干你,免得你有力气乱跑!”陈田按着君晟的胸膛,咬牙切齿地卖力实施自己的话,那副凶狠样好像想咬君晟几口似的。
说榨干,还真奔着榨干去的,从下午到天黑,俩人连晚饭都没吃,就断断续续一直胡天胡地到半夜,最后两人都累瘫了,陈田给君晟解开绳子,俩人都没力气去洗漱,就那么抱在一起在木榻上睡了一夜。
第123章 第一二三只君小年
收拢在手里的十万奴隶算是安定了下来,君晟摩拳擦掌的开始进行第二步了,新年宫宴,君晟用化学药剂配合空间作弊,玩了一出天降圣谕,那份伪造的天书本来一片空白,落进燃烧着烈焰的大鼎后,不仅没有被烧毁,反而逐渐显出字迹。
圣谕的内容可谓是惊世骇俗,上天昭示大庆皇帝乃天命所归,理当将上朝威仪传播四海,让蛮夷俯首称臣,以道德礼仪教化之,不服管教者,就打到他们服了为止,当然圣谕诏书说的没有这么直白。
打仗?大庆现在可一点不怕打仗,尤其跟着庞三郎踏平努国回来的那群兵痞,一个个的一听打仗眼睛都亮了,这简直就是去混功绩混资历的好事。
武将们全都举双手赞成打,文官们不乐意了,没看圣谕上先说的是以道德礼仪教化之,后面才是不服管教讨伐之,这是文官的活儿啊,怎么着,仗着五大三粗有力气,抢饭碗啊?
君晟压根没理会满朝文武的口水仗,跟皇帝老爹分析了一串,就把周边小国划分了个三六九等,软弱的派文官带使团去,强硬的派武将带兵去,不软不硬的就文武一起去,先礼后兵,不听话就打他丫的,不过最后一条,严禁大面积开战,尽量少杀抓活的。
尽量多抓活口回来这条规定一颁布,武将们全都蔫了,这就好比给野马套上了缰绳,将猛虎关进了铁笼,不能放开手脚像踏平努国一样一路炸过去,还打的有什么意思,直到君晟许诺,抓回来的奴隶可以随意发卖,也可以捐给国师府后,武将们才算开心了一点,要活的就活的吧。
武将们头疼了,君晟开心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国师大人缺干活的奴隶,从来不收受贿赂,目下无尘的国师大人终于有想要的东西了,可以拍马屁了,于是乎,想来借流云卫的送来一批奴隶,想给家中子侄谋个出使名额的又送来一批奴隶,兵部尚书想弄点新式武器装备,也送来一批奴隶。
官员们送来的奴隶可跟民间募捐到的可不一样了,太次的人家也拿不出手不是,这仗还没开打,君晟就收到了两万多奴隶,反正流云城已经建好了,索性就全送了过去,交给了驻守在流云城的陈忠慢慢培训。
朝堂扯皮了俩月,文官武官就各自收到了任务,野心勃勃地开始扫荡周边列国,君晟看着流云卫密探的信件,得知再没有一个大庆平民沦落成奴隶,才松了一口气,他知道他的做法肯定会被后世诟病,可那又如何呢,先把“自己人”的命运改变了,再慢慢拯救“外族”吧,这事情真的急不来,他的博爱之心,还是有偏重的方向,毕竟他也只是个人,又不是真的神仙,真的做不到众生平等。
大庆的百姓越来越习惯出现在奴隶市场的外族人,君晟怀着愧疚而复杂的心情,人前装作若无其事丝毫不敢表露,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在陈田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
陈田第一次听到君晟好似自言自语一般抱着他说“田田,若是没有你,我该怎么办?”的时候,心中是窃喜的,可还是忍不住心疼,这个人扛着一副自己打造的沉重枷锁,踽踽独行于一条无人所知的荆棘之路,他只能陪着他披荆斩棘,陪着他痛,却做不到感同身受,陈田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
君晟不知道陈田内心所想,但他知道,华夏民族是一个包容性多么强大的民族,华夏人有着世上最博爱宽广的心胸,总有一天,这些所谓的“异族”,都会成为华夏大家庭的一份子,那个时候,他势必成为一个罪人,所以这次君晟没有将任何人卷进来,所有的政令都是盖着国师印强硬发布,甚至没有让鸿德皇帝插手。
继沦落成败家的穷鬼后,君晟又成了千古罪人预备役,不禁苦笑摇头,这事儿整的,换个人早撂挑子不干了,明知道奴隶制度总有一天会废除,他就是要拔苗助长,太难,也太累,幸好有陈田不离不弃的陪伴着他,支持着他,两人的感情在君晟复杂的心绪中,又被熔炼了一番,现在是君晟离不开陈田了。
第124章 第一百二十四只君小年
自从大庆迈出吞并侵略周边小国的步伐,大庆的奴隶身契就变成了两种,大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