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了,叶路一个一个仔细的看完。这里的每个人走出去都是不凡的,但在这里,他们齐聚一堂,平平常常,却只为了将他们心中的茶用一种表演方式说出来,向大家展示他们的体会和了解的人生哲理。叶路看的太仔细,连左临在叫他都没有听到。
左临叫了两声,没有看见反应,低下头,看着目不转睛的叶路,笑笑,没有想到叶路对这种东西也会感兴趣。
直到后来,晋观都没有再次出现。
到了晚上十点,送走大批的贵客们,接受他们对晋观的反批和指责,然后送上车之后,累的都走不动了,叶路Jing神倒很好,今晚他的收获最多。
钟北让他们两个人坐在车上,朝晋观的茶馆驶去。
在车上,靠着椅垫,钟北的脚趾头都站酸了,因为楚江寒没有来,他作为晋观的二弟子,受到了大家的挞伐,一路赔罪到散场,都没有休息一下。
钟北苦哈哈的,可能是太过于悲催了,他竟然在想,幸好以前练脚步的时候,晋观罚站的次数很多,而且还是垫着脚跟罚站,现在终于找到用处,比之以前,真的是太轻松了。
钟北唯一的念头就是,如果晋观再有下一次举办聚会的时候,他绝对会和楚江寒一般,躲到国外去。
回到茶馆的时候,已经累的不想下车了,慢慢的走回自己的居室里面,很想倒在床上就睡,但长期的生活规律不允许。
左临和钟北都去洗澡,叶路已经洗完了,发现自己的蚊香用完了,他可不想今天晚上还给蚊子加餐,于是准备去找祥叔,日常的生活用具都配备在祥叔那里。
祥叔和晋观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近,走路只需要一分钟,穿过一条弯弯的走廊就可以了,他要去祥叔的屋子,就必须要穿过晋观的书房和两三间不知道是用作干什么的屋子。
平日里,这里都是黑漆漆的关着,今日,很稀奇的,有个屋子竟然开着灯。
叶路以为有小偷进来,赶紧躲在一边观察着,门是半掩着,里面灯光很亮。
如果是小偷,因为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开灯吧……
叶路小心的凑过去看,结果看见让他毕生难忘的一幕。
是晋观。
是晋观在一个高于地面五十厘米的台上表演。
没有工具,也没有观众,就一个人在里面独自的跳动他的生命。
不张扬,不夸张,静静的,舒缓的,带着一种对生命的诉求,对人生的感叹,晋观的神情很肃穆,也很真挚。
他之前一直很好奇,为什么晋观那么强健的体魄可以教给钟北灵动的舞步和茶艺?
现在他终于知道了。
艺术与一个人的身材没有关系,跟一个人的外貌也没有关系,跟一个人的动作也没有关系。有关的,是他的专注,是他的渴望,是他的表达方式。
无论静还是动。
有种东西是叫做雄壮之美。
有种东西叫做动人心魄。
有种东西叫做挣脱灵魂的束缚,渴望自由的呐喊。
叶路没有发现,自己看了之后,也流了一身的热汗,刚刚洗的澡白洗了。
只是愣愣的看着,是他无法描述的一种美,一种意境。
不知过了多久,晋观慢慢停下来。
晋观停下来的时候,低着头,嘴角噙着笑,因为他看见门口那个小小的身影了。
抬起头,那抹笑容又不见了,他没有因为刚刚的动作而像钟北那样喘气,只是有点不匀,轻轻的从台上侧翻了一个身,双脚灵敏的落在地上,就像是一只燕子,轻松自然。
随意的擦掉额头上面的汗珠,一下子拉开门,就看见了僵硬在门口的叶路。
叶路还震撼于晋观刚才的表演,没有反应过来,此刻见晋观已经站在他的面前,没有差一点把心脏吓出来。
他结巴道,“您……您……您……”太过急切表达的结果就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晋观挑眉,若无其事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我路过……”
晋观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夜晚,道,“夜晚从这里路过?”
叶路的神经还尚未从那道灵敏而雄壮的动作中回来,他问道,“您刚刚是在练茶艺吗?”
晋观点点头,“是的。”
叶路的心脏蹦蹦而跳,就像是要跳出身体,探往外界,他又问道,“可是为什么没有茶杯?”
晋观对着他,低下头,道,“手中无茶,不代表心中无茶,跳动的是茶,同时也不是茶,茶,你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吗?”
叶路因为不知道所以疑惑,眼神中透露出求知的欲望。
晋观笑了,从他身边走过。
叶路站了一会儿,才想起过来的目的,从祥叔那里拿过一盘蚊香,脑中想的一直是那句话:茶,你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吗?
左临躺在床上,看见他进来,道,“怎么去了那么久?”可能是因为太困了,他没有见到叶路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