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作证,苗旺非善类,他是喝血的蓝眼妖怪,纵使此事不是他所为,一定也与他脱不了干系,此人留不得啊!”
“是啊!是啊!明鉴,明鉴啊!”,众人应和。
“住嘴!”,士兵们见太子执意坚持,无奈散去,重兵把守之下,原本以为会有一个祥和的夜晚,可悲剧还是发生了。
第三天早上新鲜的尸体再次被堆在门前,死者正是昨日起事的带头人。
这次军营彻底炸窝,混乱不堪,处处张贴着“杀苗旺,戮妖人!”的字条。
一帮正义凛然,怒气冲冲地人一早冲进了我的房间,康康试图阻拦,却被氓流屁民一把推倒在地,我被民意囚禁了。
卿本佳人,奈何为贼?指良为娼,愤愤不平。
牢笼被悬挂在训练场中中央,就像困顿野兽的笼子一般牢靠,午间日头高照,我的嘴唇干裂,没有人为我送一滴水,康康被把守的士兵拒之门外,他们要将我彻底隔绝。
无进食,无兽血,等待着我变成士兵们所发指的蓝眼妖魔之后,万事就不证自明,我将被万箭穿心。
李智也无奈作为首领他不得不暂时顺从“民心”,稳定局势。
“你告诉我苗旺是不是如他们所言?”,李智在跟康康商量对策的时候问。
康康迟疑了一阵说:“事到如今我也不必相瞒,苗旺确实是野人,必须每隔一段时间饮一次兽血方可维持人貌,当野性爆发的时候眼睛……确实会变蓝,拥有野蛮的力量和神速。”
“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何一直隐瞒我?”,李智反问。
“太子殿下并不是我有意相瞒,只是此事关乎苗旺的生命安全所以我觉得,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些事情我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连我母亲和家姐都不知晓。”
“那他们说的……”,李智话没说完又堵了回去。
“我保证他们言过其实,跟苗旺接触了这么多日子,您是知道他的秉性的,他是善良的,那些惨死的士兵绝对不是苗旺所为!”,康康用自己的性命和声誉做出了担保。
“我不是不相信他,不过惨死的人都是跟随你们一起前往雷崖关的战士,现在所有人都指向他,我觉得此事必有隐情,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在苗旺变化之前找到真凶,为其昭雪!”
康康得到了李智的支持甚是安慰,夜晚他登上城楼远眺被悬于中央困于笼中的苗旺,心生怜悯。
旺爷我借着晃动的柴光,望见了康康的身姿,我站起来向康康招了招手,康康双手举动给我做出了回应,不禁两泪纵横。
令旺爷我心寒的不是这困笼示人之辱,而是那帮愚蠢的屁民,有困难时旺爷我一马当先不顾个人安危出生入死,而出了问题甚至不经认真调查就相互残杀,心凉至极。
康康最后转身离去的那一刻我记忆犹新,我知道康康为了我会拼尽全力,哪怕负遍天下人。
康康开始着手调查着被害者的事宜,案发之前的现场被保护的完好无损,据下人们说屋里的陈设布局跟往常一样,并没有明显异场,蛛丝马迹中都没有透露出丝毫的痕迹。
奇怪的是自打苗旺被困后,类似的杀人惨死事件再也没有发生过,这更加加剧了士兵们对苗旺的猜疑。
三天过去,旺爷我滴米未进,滴水未沾,我的视野开始变得模糊,我的感到疲乏和困顿,双眼眨着眨着世界眯成了一条黑线,我晕睡了过去。
康康苦思冥想,仍在寻找了破谜案的线索,他在大脑中梳理着受害者的共同之处:雷崖关先锋队幸存者;经历过野人之战;目睹过苗旺变成野人……
雷崖关幸存的战士尚有十几人为何受害的却是他们二人?这是巧合,还是有我不知道的隐情?其他未遭惨死的人是如何幸免于难的?这其中会不会有着什么猫腻?
康康改变了之前的思路,另辟蹊径,决定开始从雷崖关中幸存下来而又未受摧残难的人中入手。
康康跟李智表明了想法,两人决定一试究竟。
李智以答谢各位攻下雷崖关之名将之前跟我和康康前往雷崖关且幸存下来的战士们召集而来,殿中摆满香酒美食,更有丝竹助雅。
“各位战士们辛苦啦!没有各位战士所向披靡,不惧生死的开辟,就没有今日的粮草和欢愉,我李智敬大家一杯!”
各人见太子亲自馈赠不敢有所保留,一饮三杯而尽。
期间请来歌女舞女助兴,战士们酒意最浓,忘乎所以,当最后一支歌舞表演完毕的时候,李智突然起身,端起酒杯向地上抛洒,边撒边说:“这一杯敬我们枉死的战士,被残害而尸骨全无,惋惜至极,可悲可悲!”
见状大家纷纷又豪饮一杯,战士们的脸上浮起了酒红,氛围开始热闹了起来,便开始一言一语没有遮拦。
“他们两人死的也是够惨的!”
“是啊!”
“两人都好赌,平时我们三人都爱小聚赌钱,出事那些天我正好患上风寒,他们还叫我一起到鲁圣家里赌上两把呢!我给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