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如今韬光养晦,养兵千日,终迎决战,誓杀单贼,兴我尚朝!”
“誓杀单贼,兴我尚朝!”,康康举起右手响应李智。
“誓杀单贼,兴我尚朝!”,“誓杀单贼,兴我尚朝!”,“誓杀单贼,兴我尚朝!”,士兵们举起手中兵刃,一齐呐喊,气拔山河。
安宁抱着皇子与李智之后一别,李智看着家人语重心长,从安宁怀中接过孩儿,轻轻往小脸上亲上一口说到:“等我归来!”
安宁在一旁略感悲伤,忍不住泪流满面,从李智怀中接过婴儿的那一刹那,李兴nai声nai气地叫了声爸爸。
李智激动异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着安宁用一种明明坚信还带有质疑的眼神看着安宁说,“兴儿刚才说话了,你听到了吗?他叫我爸爸了,叫我爸爸了!”
安宁点了点头,热泪再次涌出。
“我儿果然是神童啊!神童!儿子再叫一声!”,李智将兴儿举起并在空中旋转。
“爸爸!”,兴儿语气虽稚嫩,但发音标准有力,让人感觉神奇的时候,不禁心头一暖。
想当初,这孩儿也是九死一生,从诅咒中被舅舅解救出来,身中流淌的鲜血定非等闲之辈,岁不定长大还有神力呢,那三头巨蛇的解药可不是白饮的。
安宁抱了抱李智,在城楼之上望着浩浩荡荡的行军,从李智离开的那一刻她心中就等待着凯旋的战报,望着兴儿,心中默念:伐贼铲jian,兴我尚朝。
李智,康康和我是此次行军的三大主帅,骑马行于队伍最前端,士兵们步伐整齐,面容坚毅,人心凝成了一股绳向单营奔去。
单禄站在城楼之上,自是居高临下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向李智吼道:“小儿,快快投降,单爷保证饶你不死!”
“笑话!你离经叛道,弑君杀民,人人得而尽诛,老贼快快开门投降!”,李智骂到。
“你既然执迷不悟,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单禄说罢,双手一挥,箭如雨下。
我军士兵举起盾甲,迎接挑战。
护城河宛如一道天堑横跨在我们眼前,这是攻城的第一道防线,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横渡护城河。
我跟康康来到河边,扔了一颗石子,望了望河水,水深达十几米。
“来人放直梯!”,原本用来攻城墙的直梯被横放在了护城河两岸,“掩护!”
康康下令让一批人马守护直梯的安全,士兵们举好弓箭将对面试图破坏直梯的单贼兵马一一毙倒。
我跟康康率先登上了直梯,手中举着盾牌以免被从城楼上飞下的弓箭所伤,直梯是竹子做成了,虽坚硬但却具有一定的弹性,特别是当走到中间的时候,梯子会明显的下沉,当我们调整好姿态的时候,梯子凹下去的部分又会弹上来,这样身体不平衡的士兵就掉进了河中。
当第一批Jing锐部队顺利通过护城河的时候,我和康康回头望了望河岸对面,我军仍处于密密麻麻的飞箭攻势之中,我军已经有了相当一部分的损失。
紧急之中李智下令让士兵们蹲下,手举盾牌悬于空中,这样我军就形成了一道厚厚的防护层,再命一批批从细缝中向空中反射进宫,调整之后我军渐入佳境。
我和康康带着一部分人马开始攻城,过完护城河之后,我跟康康可以顺利避开单营的射程,所以可以驾驭法器顺风而上,再加上有靠在墙上的直梯相助,我们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飞上城楼,将楼上射箭的士兵杀个片甲不留。
城门被打开的那一霎那,昔日金碧辉煌,车水马龙的宫城早已消失不见,呈现在大家面前的竟是一座民生凋敝的空城,我们放下城桥士兵们雄赳赳气昂昂从上跨过。
当我们进入城中铺面而来的是满满地瘴气,田愉那鬼魅的声音从上空飘过:“我早已施法,现在你们进入的是幻城,如果想投降现在还来得及,迟缓片刻必死无疑!”
“有种你出来啊!咱们单挑!谁怕谁!竟使些Yin险的招数!”,康康喊到。
“钟离安康没想到你还是那么蠢,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不管用什么招数能够取得你们的狗命便是英雄!”,田愉恬不知耻地说到。
“现在是我的地盘,你们就乖乖等死吧!”,田愉说完之后,一阵狂笑紧接着是阵阵玄雾,有一种刺鼻的味道。
“不好,大家快撤!”,我知道那雾定有玄机,但毒雾扩散过快,前面有一批人马已经晕死过去。
“太子殿下你带着士兵们在幻城外面守候,我跟康康进去会一会这个田愉!”
“不行太危险了!我跟你们一起去!”,李智说。
“万万不可,倘若你跟我们进去之后外面的士兵将群龙无首,这是进军大忌,放心吧,我们两个不会有危险的!”,康康阻止了李智。
“那你们小心!”
幻城笼罩之地皆为奇幻之地,真假难辨,步步皆危,一旦进入法阵如果想要逃出就必须想办法破阵,否则只会困死在阵中,当成功破阵冲出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