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最后却到了自己的手上。展开纸条,顿了一下,后排室友一脸怀疑的看向夏一回。
这个内容……貌似有些奥妙。
‘唰唰唰’写上几行字,纸条被传了回来。
【你该不会是想跟老师打小报告吧?】
夏一回:“……”
【……别误会,我就是想问一声。】
【真的?】
【真的。】
后排室友这一次提笔写了很久,约摸有五六分钟,写写听听,似乎是在组织词藻。
中间传话的学生们不耐心有之、好奇有之、眼神异样也有之。但是碍于面子问题,他们还是尽职尽责的担负了一个合格的传发话器。
展开纸条,不辜负这么长时间的‘豪情创作’,后排室友的确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段。
【固然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既然学神已经坐在你旁边了,我感到你可以问问他。正好我有事情也想问问。
我只记得昨天我们宿舍三个人翻墙出往,到网吧开黑。打游戏打到后半夜,我有一点困就直接趴着睡觉,醒了以后已经是白天。当时快要到早读时间,我畏惧迟到就没有持续等,而是赶紧翻回来往宿舍洗漱,进宿舍的时候才创造他们两个已经在宿舍。
正好,你帮我问问他,昨天它俩是不是在整我,哪有丢我一个人在网吧的道理,是不是兄弟啊?!】
“你兄弟要赌气啦。”夏一回笑着打趣了一句,将纸条递给张清屿。
后者扫了一眼,眼神毫无波动道:“后排的不知情,需要问前排室友。”
夏一回面上点了点头,心中却微微叹了一口吻。
说起来简略做起来却十分艰苦,省示范的学生等级划分极其森严,后排与前排是两种完整不一样的学习状态。
丝尽不夸张的说,在前排只要发出一点点噪音,那几乎直接遭遇众人的怨怼视线,宛如过街老鼠一般招人厌烦。
先不说这些,按照夏一回的性格,他自然不可能连试都没有试就轻言放弃。
纸条写好,戳了戳前面同学的背。
同学转过火,一脸认真做事被打断了的不爽,眼神里明晃晃的写满了不耐,说:“你自己不学不要干扰别人,学渣就是学渣,上课尽想着玩儿。”
夏一回眉毛微挑,就算是被人叫做了学渣,他也不见丝毫怒气,反倒微微勾唇笑了一声,一脸正色道:“是学神让我帮忙代传。”
“……”
同学被噎了一下,满脸青白交加,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张清屿,又看了看夏一回,最后只得一脸屈辱的将纸条向前送。
前几个人倒算温和,依次传了前往,到第五排却遇见了事。
第五排的马尾辫女生拿到纸条,打开看了一眼,面色不善的回头瞪着夏一回,将纸条团成一团丢到桌角底下。
夏一回感到惊奇:“嘿!”
这个女娃子是怎么回事,不传就算了,怎么还带打开看,然后丢掉咧?
后排人同情出声:“她这人就那性格,这次测验又拿了个第二,比学神低十几分,气了好几天了都,她是不可能帮你们传的。”
夏一回皱眉。那个女生坐在一个要害的处所,前后都是空桌。想要将纸条传到前排同桌手上,那就只能经过她的手。
现在纸条传不过往,得想想其他方法将纸条送到前排室友的手上。
正当夏一回烦恼时,身边的张清屿动了一下。
夏一回看过往,用视线表达疑问。
张清屿面色严格:“你闻到了么?”
夏一回一愣,闻到什么?
学生们刚上完体育课,出汗出的十分厉害。此时正是夏天,气味弥久不散,十分刺鼻。不过张清屿应当不会金贵到受不住汗味,夏一回又吸了吸鼻子,仔细的闻了一会儿。
用上心,很快夏一回就创造了空气中中不一样的味道,那是一种甜腥的感到,这味道很淡很淡,不仔细闻几乎是闻不出来的。
夏一回沉yin说:“有点熟悉,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眼神瞄到张清屿裤子口袋鼓起来的那一块,他微微一愣,眼神瞬间锋利起来,声音压到极低:“是爬行种!”
这种味道……简直是永生难忘。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神中看见了一丝严正之色。
假如没有预计毛病的话,游戏规矩里所说的危机,应当就是爬行种肆虐所带来的危机。
弄明确这一点,夏一回又想到了另一个奇怪的处所。
随张清屿同行许久,他一直没有闻到过爬行种指甲盖的气味,怎么现在又闻到了呢?
头脑里刚泛起这样一个动机,楼道里忽然传来数道惊恐的尖啼声,安安静静的教室宛如被捅了的马蜂窝一般,忽然炸开。
“怎么了,怎么了?”
“卧槽,是地震了吗?”
“要不要出往看看?”
众人窃窃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