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教室里基础空了,大多数学生也慷慨激昂。
一通打砸后,气氛彻底火热起来。
群众的气力总比一个人的气力要大很多,终极男学生终于被众人齐心协力给拽了回来,这个时候他方才心有余悸的开端组织词藻。
教室里的学生也纷纷好奇。
世界末日都来了,夏一回为何还会关注昨天夜里张清屿的往向?
而且张清屿本人不就在教室,何必拐着弯又是问室友又是传纸条的……难道不嫌麻烦么?
地面在晃,墙灰在掉,窗外有一众虎视眈眈的非人生物,窗户里边还有一众求知欲满满的眼神,男学生满脸崩溃。
老天爷,他昨天晚上就只是出往包个夜,到底招谁惹谁啦?
崩溃完毕,男学生带着哭腔开口:
“昨天夜里我们往网吧,另外一个室友打游戏打到后半夜先睡了,我和学神又玩了一会儿游戏,感到肚子饿了,就筹备结伴出门买夜宵。”
闻声‘买夜宵’这三个字,夏一回眼睛一亮,不出意外的话,后面的话应当就是重点。
果然,男学生轻咳两声,面色逐渐严正。
他看了一眼正在专心御敌的张清屿,考虑着说:“买完夜宵往回走,我看见路边有一个人看起来……很奇怪。”
夏一回立即接话:“具体是怎样的奇怪?”
男学生脸色如蜡,想了一下方才说:“那是个很高大的男人,身材特别壮,壮到能把衣服撑破的那种。就和蜘蛛侠里的蜥蜴人变身的时候一样,看起来又恶心又诡异。”
教室一片安静,不少人默默的将视线投向窗户外边,仔细视察了一下爬行种。
男学生浑然不觉,持续开口说:“一开端我们没有想太多,认为他身材不舒服,后来同路一段时间,他忽然原地怒吼了一声——是真的怒吼,像野兽一样在怒吼。”
“吼完他就冲我这边跑,吓得我当时一发抖,还认为怎么地了,下意识双手挡在脸前面。我的手上还拎着食品袋,袋里还装着钱包和手机,还有身份证,那个怪人一把就全抢走啦。”
“手机和身份证都在里边,哪能看着他跑啊。我和张清屿当时就追上往了,凌晨四点左右的街道根本没有人,那个怪人块头又大……”
墙体一个大晃动,外面就跟哥斯拉进侵一般,暴/乱四起,教学楼看起来摇摇欲坠。
夏一回忍无可忍,直接打断:“说重点。”
“……”男学生在心里省略了无数脏话,最后说出了一个地名:“研究所新址。”
其他学生听着感到没什么大不了,但这个词在夏一转意中几乎翻起了惊涛骇浪。
男学生说:“怪人跑到了研究所新址,我和张清屿想拦住他,但他气力实在是太大,最后我们只来得及扣下他一块指甲……”
这些话在夏一回头脑里过了一遍,压根就没有留下任何记忆点,他神情恍惚,全部注意力都在‘研究所’三个字上。
‘轰’的一声巨响,就像地震一样,楼层全部崩塌。
刚刚还安静的教室一瞬间尖叫四起,桌椅面终于抵抗不住门口匍匐着的爬行种,瘫倒到地上。
黑暗与灰尘之中,夏一回感到有人扑倒了他,像是守护什么奇珍奇宝一般将他牢牢护在怀中。
不知是电风扇还是什么东西掉落下来,砸中身上人的背脊,引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那是张清屿的声音。
之后的事情夏一回就不知道了,他只感到自己的眼皮愈发沉重,大脑困意来袭,很快他就陷进了深层次的昏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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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
这是夏一回第n次发声询问,而成果也正如同之前的n次尝试:
无人应答。
这是一片雪白的天地,脚下的路是白色的,天空也是纯白无暇,除了白,这片空间看不见任何物体。
漫无目标的走了一会儿,夏一回彻底放弃,转而坐在原地调养生息。
方才教学楼倒塌,他还认为自己必逝世无疑,没想到昏迷转醒后竟然来了一个新天地。
直播间弹幕转动的十分欢乐。
“夏夏别担心,这次鬼牌的尿性就是这样。前面也有别的玩家逝世出鬼牌,他们也来到了这个白色空间,到现在还没有出往呢。”
“从校园恋爱鬼牌到侦察悬疑鬼牌,又到玄幻灵异鬼牌,现在终于要开端修仙了么hhhhhhhhhhhhh”
“不知道这次无线逃生游戏又在玩个什么花招。鬼牌里度过了将近12个小时,刚刚夏夏昏迷了近十个小时,又走了个把小时,算一算时间,一天都快过往了。”
“现在还没有人通关,别急。”
“别的副本也是邻近11点正式爆发爬行种危机,就在刚刚这一下午加一晚上,已经有很多人逝世到这片纯白空间。我就不明确了,人都逝世出来了游戏还想咋持续,难不成鬼牌名字要从12月22日改成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