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昭然若揭。
魏玲对他两人倒是一视同仁,行为滴水不漏,看不出她更偏向谁些。倒是他身边的庶兄魏雨多看了谢槐钰几眼。
谢槐钰这样的美男子,自是引入瞩目,这一身皮囊便能叫许多人为之倾倒了。
待文家子女过来时,文秀娥目光婉转,在赵梁和谢槐钰之中犹疑了许久。
因着谢槐钰的话,赵梁便没有与她多做交流,反而多问了她的胞弟文瑶光几句。
文秀娥本是更倾心于谢槐钰,但见着赵梁只同文瑶光说话,对她爱答不理,便又转头去争得赵梁的注意。
待从文家出来以后,赵梁便对谢槐钰道:“多谢瑞石兄今日谏言。”
谢槐钰轻轻一笑道:“看来不久后,或许就能吃到仲礼的喜酒了。”
赵梁默认般的笑道:“只是不知瑞石兄的喜酒几时才能吃到?”
谢槐钰脸上的笑意便淡了几分,叹了口气道:“那便要看那仲礼兄何时才能立稳,届时我便才能真的高枕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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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府上,赵衍砰的一声,把饭桌上的菜肴都掀翻了。
“文忠勤那老东西!一点眼色也没有,竟然明目张胆的转投到赵梁那边去了!
今日文府设宴,请了不少青年才俊,却并没有发帖子给赵衍。
如此态度,便是十分明了,是要和赵梁站队了。
他派人伪装成贼人去杀谢槐钰,原本是万无一失。
可那谢槐钰也不知从哪儿找了个厉害的护卫,竟搅了他的计划,逃过一劫,还害他折损了不少人。
这些人都是他Jing心养了许久的死士,一共就五百多人,他派出了二百多个,却只回来了几十个!
赵衍心中愤恨,对谢槐钰更加恨毒了几分。
自那谢槐钰回京后,就公布了自己身后的身份,身家又水涨船高。
如今赵梁在皇帝面前也是越来越得脸,他这个大皇子的风头竟也被他给抢去了。
“少主,我听闻今日的宴席上,那文家、赵家和魏家似乎都有意让自己的子女与谢槐钰联姻。”一个两撇胡子的中年男子说道:“若是谢槐钰与他们任何一家联姻,赵梁的势力便又要壮大几分,那我们可就被动了……”
他是赵衍养着的谋士之一,平日里也没少帮他出谋划策,如今他得了外面的消息,便立时禀报给了主子。
赵衍闻言眯起眼睛,心中算计起来。
他与赵梁年纪相仿,如今都是谈婚论嫁的年纪了。
他与齐家自是不能没了关系,因此他正妻的人选便已由皇后定下了齐家表妹。
那齐家表妹虽长得美艳,但性情却实在是高傲,并不十分得他的喜欢。而外面的那些名门贵女,自是不可能给他做妾。
倒时候京中的那些好才情的女子,却要反便宜了赵梁和谢槐钰等人了!
赵衍想到这里,心中一阵不平,神色Yin晴难测。
那中年谋士见了,便上前一步道:“少主,你且看看这个。”
说罢便将一只红木匣子放到了他的面前。
赵衍不明所以的打开匣子,才看到里面放着许多银票和一些店契。
“这是……”赵衍皱眉问道。
“这是那日派去谢家之人,从谢家贴身小厮手中抢来的。”那谋士说道。
赵衍闻言便哼了一声道:“这几万两银子和几家店契,便是抢夺过来,也不能伤到谢槐钰根本,实在是鸡肋。这点银子,难道我齐家没有么?更何况这店契在官府都有备案,他谢槐钰去补办手续,虽然麻烦一些,便也弄回去了。”
那谋士却道:“关键并非在那银子和店契上,而是其中的手信。”
赵衍挑眉,这才看到下面放在一个古旧的信封,拆开一看,落款却是已经过世的谢老爵爷。
“谢老爵爷的手信?他都已死了多久了?”赵衍不以为然,继续看着,看了一会儿,双目一亮,面上多了丝喜色,道:“这手信来的实在是妙!看来这次去谢家一趟,也不算一无所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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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琪在家中闭门思过,已经一月未出家门。
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们,也与他断了往来,竟一个也没有出现。
他自那日砸烂了房中的物品后,受了谢爵爷的惩罚。房中便光秃秃的,花瓶摆件一应都没有了。
谢琪原本还十分的愤怒,脾气也格外暴躁。时间长了,倒像是习惯了一般,整日关在家中写文章,倒是安分了不少。
这日,谢琪如往常般在家中习字,便收到了来自大皇子赵衍的礼物。
那日在宫中,赵衍便已与他划清距离,也不知如今却是为了什么又送来东西?
谢琪冷笑一声,把桌上的包袱打开,便在其中看到一个匣子。匣子里装了一封手信。
他打开手信一看,字迹竟是自己祖父的。
谢琪一目十行的看完了那封手信,面上竟有丝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