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还离不开我。”谢槐钰说道:“待一切尘埃落定,我们便再回来住下。或是在这里住上半年,在京中住上半年,你看可好?”
白术也知他难处,便点点头道:“好。我们还可以去南洋住,那里的庄子也快好了,还能看得见海景。我早就想带你一起去看看。”
谢槐钰听了便也觉得十分期盼,愉悦的轻吻了白术的耳垂一下,点了点头。
翌日一早,白术收拾好了行装,便要随谢槐钰离开了。
他让陈冬青搬回白玉山庄,帮他守着庄子。
庄内所有员工都来同他送别,白术见着粒儿和王家三个小娃儿也来了。
孩子们最是感性,听说白术要走,便呜呜哭了。
粒儿扑过去抱住他的腰说:“干爹,你别走。粒儿长大还要给你养老呢!”
见到孩子们哭了,陈冬青和春夏秋冬几个哥儿的眼眶便也shi了。
陈冬青拉着白术的手道:“要是谢家有人欺负你,你就回来找我们。我们虽然没什么本是,但是拼了命也要给你撑腰的!”
白术闻言就笑了,对他们几个说道:“你们见过谁敢欺负我的?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众人闻言想了想似乎也是,便心头放松了一些,也跟着哈哈笑了。
秦淼淼送了白术一个小包袱,里面方方正正,似乎装着几个小册子。
“这是……”白术有些困惑的看了他一眼。
秦淼淼便眨眨眼道:“这全是我多年的珍藏,如今都给你了,我们等着你的好消息呢。”
白术还有些不明所以,一旁的谢槐钰却咳嗽两声,伸手把那包袱接了过来,对秦淼淼道:“那便多谢了。”
再磨蹭下去,今日便又走不了了,白术这才翻身上了马,和谢槐钰共乘一骑,启程离开。
队伍经过谢家老宅附近时,白术和谢槐钰还绕道去看了看小树的坟。
那坟头经常有人打理,维护的很好,谢槐钰便和白术在那面前停留了一会儿,烧了三只香道:“小树,我同白术提亲了,我很快活!你且放心,往后我也不是一个人了。”
他话音刚落,白术便听一阵微风袭来,吹得不远处的一排桑树哗哗作响。
“他定是听见了的,也为你开心。”白术对谢槐钰说道。
谢槐钰点点头,便挽着白术离开,两人身后,那微风卷着香火燃烧,青烟袅袅,时有点点明亮的火光,似有人远远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微微笑了。
白术他们到了县里以后,又停留了一日。
白术去孩子们那儿看了一番,又好好交代过后才放心离开。
这些孩子们虽然流浪了多年,但却并不是笨的。有几个孩子甚至十分聪明。
如雨郎这般,年纪大些的孩子,学习起来更是很快,过不了多久应该就能出去做事了。
听说白术要去京城,雨郎便缠着他问,问他能不能把自己也带进京城,自己如今已是学会了珠算,还识得了二百多个字。
白术闻言便笑道:“你如今的本事还不够,要帮我做事,这点本领是不行的,还是好好学吧。”
雨郎便十分的不甘,恨不能更努力两分。
白术见他如此,便想着日后若是要在京郊开设白玉山庄的别庄,倒是能让雨郎过去帮他管事的。
两人第二日继续出发,便到了府城。
他们并未在府城停留,和万家招呼了一声,便直接包船离开了。
万如意听说白术已同谢槐钰定了亲,一口银牙都快要咬碎了。
送了两人离开,便难过的哭了半日,出来以后,却是吵着要去南洋,说是要去帮忙管理南洋的庄子。
船行了一天一夜,便在第二日午时到了京城。
这是白术第二次进京,却是第一次从正门进去。
谢槐钰与白术等人进城之前,是骑着马一路回去的。然而进了城后,却是叫了辆马车,让白术坐在车里。
毕竟白术如今只是他的未婚妻,两人共乘一骑也太过亲密,被有心人看到,说白术的闲话就不好了。
上一次,白术被那城门口的守卫拦住了,从城墙上翻了过去。
而这一次,谢槐钰直接拿出了两人婚约的文书,那守卫的便打开城门,又登记了白术的名字,只是八卦的多看了几眼这谢家嫡长子的未婚妻。
这般高挑如男子的哥儿,竟然就是谢公子的未婚妻。
看他的身材样貌,若不是额上那一颗颜色暗淡的朱砂痣,那便同个男子无异。
且那孕痣如此暗淡,一看便是个不好生养的。
看谢公子的模样,对他似乎还十分礼貌。
那些男子们见了心中暗暗觉得好笑,只道这哥儿实在走运。
又讥笑谢家公子,觉得他实在是倒了大霉,这般身家,竟然得娶个这样的老婆。便是身家不如他的,又哪个不是娶个美娇娘,便是娶个哥儿,也定是个好生养的。
然而那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