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营。
只是这般决意,又让许多朝臣不满。之前支撑赵衍的与支持赵梁的都有异议。
毕竟一方觉得自己支持的皇子被流放了,往后自己也会被排除异己。一方觉得给对方如此大的封地,有分裂大宣的隐患,并不稳妥。
两方争执的厉害,吵得不可开交。皇帝听得头疼,便让他们都回去了。
不过他们前脚刚刚离开宫殿不久,便有宫人过来相请,说是皇帝陛下已有决意,请各位大臣们再等一会儿,随他去一个地方。
众臣心中疑惑,但又不敢不听,只能跟随那宫人离开。
没想到一下便被人带入了一个废弃的偏殿,关在其中不得而出,一关就是整整一日。
这一日实在漫长,那外面把守之人是个心硬的,任他们如何闹都不开门。
只是扔进去一些大饼,并两只马桶。叫他们吃喝拉撒都在那殿内解决,实在是有辱斯文。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又哪里不知,这宫中定是出了问题。
只是他们一群文臣,各个老弱病残,自是无法与宫中的守卫周旋,不得突围出去。
此时旁边便有刘大人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们说……这次的事情,到底是哪个所为?”
“还能有哪个?”魏侯爷冷哼一声道:“皇帝陛下已经意图让二殿下继承大统,能做出如此事情的,自然只有那赵衍与齐后!”
旁边便又有人开口说道:“你们没发现么?之前与大皇子站队那几个,娄侯爷、方大人、苗大人等人,一个也不在,想来他们是早就得到风声,要拿我们开刀了!”
“此事我也并未站队啊!”刘大人听后便苦着脸说道:“要说站队,那也是魏侯爷、谢爵爷与二皇子站队,怎的把我也抓进来了。”
谢爵爷此时听了便也立刻反驳道:“我谢家也并未站队,刘老头你可休得胡说!我家又不像魏家,与二殿下有姻亲!倒是你,前些时不知与二殿下走的多近,现在倒是想要抛开了。”
刘大人一向与他不对付,此时便冷哼道:“你那嫡长子,与二殿下称兄道弟,你还在此狡辩有何意?那大皇子要是登基,必定也要拿你谢家开刀。”
魏侯爷此时再也忍不住,砰的一下一砸桌子:“你们此时还在吵,休要吵了。我们被关进来的,可是都被赵衍视作异己,一个都跑不掉,你们还是赶紧祈祷,别叫他逼宫成功,二殿下快来救驾吧!”
众臣这才安静下来,只在心中默默期盼那二殿下英明神武,能及时救驾,也好叫他们早日脱离苦海。
皇帝寝宫内,齐后将一份空白诏书放在皇帝面前道:“陛下,你现在就将这诏书签下,你那些骨血,我便保证都帮你留着,叫他们好好成人。”
老皇帝一人坐在床榻上,殿内被一群军士围得水泄不通。
他的几个爱妃、年纪小些的皇子、皇女均跪在地上,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哭天抢地的哀嚎。
老皇帝子嗣不多,已成年的皇子除赵衍与赵梁外便无他人,小些的孩子还有个齐后生的赵扬,不满十三,另外陈贵妃之子赵兴,不过五岁稚童。剩下的便都是些哥儿与公主了。
老皇帝冷漠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和长子。他心中对他们有情,还为了那封地一事,与朝臣争执,没想到这两人野心却远不如此,竟反手便已做好了逼宫的准备。
此时他心中已冷,对他们也无半点夫妻父子的情分,更不可能将大宣的大权交到这种人手中,只冷哼一声道:“这大宣的江山,我是绝不会交给齐家的,你们就别做梦了。”
“既然陛下这般无情,那便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齐氏冷道:“先从那个新来的贵人杀了吧。”
她一扬手,一个军士便挥刀而下。瞬间,皇帝最新宠幸的一个妃子的头颅便咕噜噜滚落在地,一旁看到的皇子与皇女们也顿时昏了一片。
“这个女子来了不过数月,你便日日宠幸与她!”齐后咬牙切齿的说道:“她一个没有背景的女子,何德何能,竟能得你的喜爱!不过是比我年轻几分罢了!”
“简直是疯子!”皇帝怒斥道,他虽对这女子并不在意,但眼见着此人被杀,还是有些心疼:“我是一国之君,想宠幸谁便宠幸谁,还轮得到你来质问?”
“你是一国之君,不过马上便不是了。”齐后冷道:“马上我衍儿便要继承大统,我便是皇太后,这些碍眼的女子,便让他们与你一起去殉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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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中对持之时,谢家门外……
娄侯爷一个动作,他身后带来的那一百多兵士便开始撞起了谢家的大门。
谢家的家仆们被祁擒月的军士指挥着,将家中的重物都堆在门口以作抵御。
谢槐钰房中,白术的生产此时已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他快要把口中的毛巾咬破,脸色煞白,耳朵听着外面嘈杂的喧闹声。他必须要加快速度,若是他还未生产结束,谢家的大门便被破开,那他与孩子都会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