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我们已经吃好了。那林子哥就拜托您了,我们先回去了。”说着退出了房间,也顺手帮着把门带上,这才一起离开。
等人都走了,何禾撑着叶林,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喝醉的人可真重的!
抱着这个大包袱想往床那边移动,可他刚一动,就发现自己反而被紧紧给抱住了,忙低垂下眼看,“你没醉?”
虽是疑问句可语气却很是笃定的朝趴在自己颈窝间的人道。
腰间的双臂又收紧了些力道,何禾静静地让他抱了一会才又道:“好了,先起来,一身都是酒味,不喝也都要被你熏晕……”了。
了字还没说完,身子猛的一僵,因为脖颈处被人给舔了下,又一下……
“喂——”
何禾觉得有些痒,又有些麻,就想抬手把人脑袋推开,那人也的确顺着他的手抬起了头,果然眼里一片清明,哪里有点醉酒的模样?
“酒量不错。”仔细看了看他,何禾忽然蹦出了这么一句。
“呵——”
叶林再次抱紧他,不过这次是他下巴轻轻抵在他的头顶,低沉缓慢的笑了起来,何禾把头靠在他怀里,听着从胸腔里发出的声音,感觉很是不一样,却让他感到很安心。
“虽然不会喝酒,但是这杯可是一定要喝的。”
叶林抱了一会才放开,把人拉到桌边坐下,拿过装酒的壶分别倒了两杯出来,一杯放到何禾的手里,一杯自己拿着。
“对于别人来说已经礼成,可是对我们来说要喝过这杯酒才算是成了。”
“好,喝了这杯酒,从此我们永结同心,白首不相离。”文艺就文艺吧,反正这个时候这句话的确是他最想说的。
何禾率先举起了杯子伸手勾住对方,抬眼看着他。
“嗯,白首不相离!”
叶林不知是正对着烛光的缘故,眼神亮得很,听着他的话缓缓的扬起唇笑了,也弯起手臂眼一直看着何禾一口把酒干了。
何禾同样不落后,也同时仰头把酒干了,虽然辛辣得他脸都快皱起来了,但还是一口气喝了。
一杯酒下去,脸马上就红了,再看叶林,神色一点没变,果然酒量不知道有多大的……
“你还是去洗一下吧,都是酒味。”
何禾放下杯子,想站起来去打盆水回来好让他去把身上的酒味给洗洗,结果才一站起来,身子就一晃,好在叶林反应快一把把他接住了。
“呃,我只是有点晕……”
“嗯,知道,我先扶你回床上。”叶林有点无奈,果然真的酒量不行啊,不过这样也好……
再次把人打横抱起来给放到床上,看着他柔顺的样子真想就这样顺势躺下,但是想到对方一直强调让他洗去酒味,就稍稍忍耐住起身打了盆温水进来,先给他擦了下手脸,然后才自己也洗了下脸,这才又回到床边,耐心的侍候着人把那身繁琐的喜服给脱下来。
何禾很听话,就这样躺着笑着看着你,让抬手就抬手,抬脚就抬脚,让叶林生生脱得出了一头的汗,无奈又去洗了次脸,还特地推开窗一条缝吹了下冷风。
他真的觉得再久一点估计他真的会做出伤害对方的事来,好在他本来耐心就比常人的大,加上前些年当兵训练出来的忍耐力,这才有现在较为平常心来给他坐这些。
可惜他想慢慢来,可对方却一再挑战他的底限。
这不,他刚回来才坐到床边,本来还乖乖躺着的人忽然坐了起来,还不要命的直往他身上凑。
“我检查一下,还有没有酒味,不洗干净不给你上床!”一边说着一边靠得近近的,吸着鼻子嗅来嗅去,笔挺的鼻尖几次擦过他的脖颈,脸,鼻子,唇……
啪的一声,叶林几乎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脑子里的那根弦断掉的声音。
“你故意的。”声音喑哑得厉害,显示主人是多么的在极力克制,几乎可以说是咬牙切齿了。
当何禾再次嗅到眼前时,叶林忽然一手圈住他的腰身,一手定住他的后脑,在他惊呼出声时一下给堵住了,舌头也不客气的直驱而入,一下就扑捉住他的,因为有过一次经验,何禾这次只愣了一下就不再挣扎,还慢慢的回应了他。
这让叶林更加激动,紧紧的拥抱住了他,双手也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两人很快就找到当初的感觉,亲吻得更投入了,这也让房间里的温度直速上升。
特制的绸缎里衣,本来就是不多的衣裳在主人也下意识的配合下,很快就都滑落下来,又滑落床底,大半盖住了床边的鞋子,只有露出了一点点红色的鞋头,一双大的一双小些的……
床幔也不知什么时候垂了下来,从窗缝间那忽然吹进来的风,把床幔垂苏,还有红烛吹得摇曳不定,烛光把屋子里的东西,亦或是影子也映照得摇摆飘忽……
透明的蜡水层层叠叠的铺在桌面上,又在桌沿边凝结了,就入床幔上的水纹随风起伏荡漾,却始终脱不开那一片天地……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