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里要招工,想把自己的儿子送到沈宁店里做事,而且,看这么么从一进门就不瞅他光跟唐彦修说话的模样,沈宁就知道人家是看不起他。
你们以为我沈宁跟你们一样只甘心一辈子跟在男人身后么?沈宁撇撇嘴,不屑,这也是他不怎么出门的原因,一出门就会遇见这群么么们问七问八,明明顶着一张大男人的脸,却做着那么扭曲的事,沈宁实在是受不了,只有唐桂那样的,或者是性格好一点的,开朗点的哥儿,他才能勉强说上几句而不会感觉到别扭。
唐彦修一看沈宁那小眼神,就知道自家小夫郎这是不满了,而且,沈宁好像尤其在乎说他不行,唐彦修记得自己上一次因为一件事说了一句,这件事你做不来,你不行,结果就被人狠狠的咬了一口,至今牙印还在肩膀上没有消去。
要是唐彦修明白你不行,这句话在现代所代表的含义,他就会明白了,其实咬一口那还是轻的。
“这些事我不管,都是我夫郎在管理,么么也知道,以前我身子不好,身边除了婶么么和沈宁就真没有旁人帮我了!”
唐彦修说的好像是因为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而有所感慨,但对面的那位么么脸色可就不那么好看了。
你看,帮过我的人都能得到好处,唐桂能在豆腐坊做事,看着那么多人,沈宁能在县城开铺子,他儿子,他一家人,可什么都没做,貌似在唐彦修生病的时候,这家人还落井下石,占了他家不少的便宜。
最后,么么一脸愤懑的走出唐彦修家的大门口,转身就啐了一口口水。
“我呸,什么读书人,都是些丧良心的,连村里人都不肯帮。”
过来关门的沈宁听到这一句,怒笑了。
“你有良心,你有良心还会在我家阿彦生病的时候占我们家那么多便宜?你那偷鸡摸狗的儿子别以为我不知道,想到我家的店里做事,没门!”
“嚯!”
沈宁这番话说的大声,不止站在门口的么么听见了,周围的邻居也听见了。
那么么听到沈宁的话,恨不得撕了他的嘴,以前这小蹄子就老跟他儿子过不去,看来是一直没安了什么好心!
而邻居们则是伸个头出来看,见是这位么么,再听沈宁的话,都明白发生了什么,沈宁镇上的店里需要人手,凡是家里有没事做的汉子都想过去,毕竟,一个月一百文钱,还包吃一顿,这种好事,哪里有?
这下子有些个人家看这位么么就不怎么好了,他那儿子谁不知道,就是个好吃懒做的人,还喜欢干些偷鸡摸狗的事,这种人要是都能找到活干,那才真是老天瞎眼了!
么么愤愤的走了,沈宁冷笑,连你都摆不平,我还干嘛?
不过招人的事情的确要早点解决了,本来沈宁是想叫唐峰的,奈何那个耿直的汉子已经揽下了做竹筒的活儿,况且再过一段时间就是狩猎的时间了,沈宁也不好意思开口。
“实在不行就改天去牙行招一个吧。”唐彦修给出建议,沈宁点点头,如果实在招不到就只能那样了。
等到第二天,两人前脚刚走,后脚,唐彦修夫妇俩不照顾同村人,没良心的话语就传遍了整个村子,结果被唐桂几句话骂了回去。
“我呸!不照顾同村人,你以为豆腐坊是你家的啊!你自己也不看看,有哪个同村人是整天偷鸡摸狗的,我可听说二牛家前些日子少了不少鸡。”
这下,本来想找别人的麻烦没找到,麻烦倒找到自己身上来了,看着那家人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村里人都只当看戏。
唯有沈宁,在知道那人是柳湘的亲戚之后,嘴角抽了抽。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古人诚不欺我!
唐彦修:“嗯,你跟我是一家人。”
……
店门打开,如今的一家食肆,在镇上的人几乎都已经知道了,偶尔有一些个外地来的人,也会过来尝一尝,而且,大部分人都不那么在乎那一文钱,走的时候都会要一个竹筒外带,一时间,倒是消耗了沈宁不少的竹筒。
不过,“今天的人好像不怎么多啊?”看着还剩下不少的凉皮还有面,沈宁有点儿纳闷。
“今天有一个大人物来了我们县城,大家都去看热闹去了。”
“大人物?”沈宁笑了,“该不会是谢大人吧!”仔细想想,还真有可能,邻县的事情被解决了,路过这里好像也并不奇怪。
“哈哈哈哈,原来唐夫郎还记得我这个老头子,心甚慰啊!”声音从门口传来,沈宁顿时间眼角狂跳。
说曹Cao曹Cao就到,而且这人还这么的……没脸没皮。
三十多岁的老头子,谢大人,那五六十岁时你岂不是要成Jing了?
“谢大人,你怎么跑我们这里来了?”看着走进来的谢一鼎,还有后面都不算陌生的三个尾巴,沈宁突然坏心的想,这几个人不会是过来蹭吃蹭喝的吧?
“本大人方才询问县令镇上可有什么特色的吃食,他给我介绍了你们一家食肆,没想到是唐夫郎开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