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的话他们还敢不帮忙?”
关满屋说:“看相看那天,王国辉都是好好的,看来就算是疯病,也只是一阵一阵的,不耽误过日子就行。”
关河叹了一口气:“那好吧。”
关远早就了解关家人自私薄粮凉的性子,所以并不惊讶,赵声谷却有点接受不了,这可是真正的血脉至亲啊,他们都可以这样算计。
赵声谷搂紧了关远,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时刻不离的看着小远,只要想到小远会在看不见的地方被这群人算计,他就心慌不已。
关河几父子商量完了,关河走到王国辉的大哥面前:“他大伯,我们关家不是那背信弃义的人,我们就相信你说的话,我女儿会嫁懂爱你们家,不过要是让我知道你们骗了我们,可别怪我们找上门。”
关河这话说的多有说平啊,既把自己放在了制高点,又为以后上门搂好处找好了借口。
王国辉的大哥像是看穿了关家人的打算似的,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蔑的笑了笑。
“什么!老头子,你昏了头了,那疯子是能嫁的吗……””
关满月也在一边哭号。
但不管关满月怎样挣扎,还是被迎亲的架着走了,关河几父子拉住了要扑上去的杨秀翠。
一场喜事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给关家屯的人又添了许多闲话。
第11章
经过这件事情后,赵声谷面对关家人时更加戒备,将关远护得密不透风。
关满月三朝回门,却只有她一个人回来,王国辉的影子都没看到。关满月一进屋子就搂着杨秀翠哭:“那是个啥人啊,回去后就一直发疯,他们家人把他捆在床上,要不然就要打人,娘我不回去了……”
杨秀翠也是含着一泡眼泪,她是真的为关满月伤心,虽然杨秀翠贯来就泼辣,经常胡搅蛮缠,但关河只要发起火来,她也不敢反抗。
“月儿啊,你都嫁了,还能咋办,你就是回家来,还能嫁着啥人?”
关满月一听,悲从中来,哭得不能自已。哭了一会儿,才想起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娘,大姐呢,这件事是她办的,我不相信她不知道,她那心都黑透了,竟然给亲妹子找这样的人家!”
杨秀翠嘎巴一下嘴:“这……这不能吧,她肯定也不知道呢。”
关满月气得尖叫:“都这样了,你还偏着她,还有爹和几个哥哥,就眼睁睁的把我嫁给一个疯子,我可是他们的亲妹子和秦闺女。”
关河正好走进来,听到这句话,呵斥了她一句:“你要不是我亲闺女,我能听你在这里瞎咧咧,王国辉怎么了,他虽然有病,只要好了不就没事了,你跟着他们吃香的喝辣的有啥不好,难道你想回来嫁个泥腿子?”
关满月一听,想到在地里劳作的妇女,不禁打了个冷颤,哭声也就渐渐停了。关河看关满月冷静了下来,方才放缓语气道:“月儿啊,你嫁到到了城里,这是多大的福分,人不能啥都占全了,你要是真受欺负了,不是还有我和你哥哥他们吗?“关远听得好笑,这个家里最恶心的人就是关河,连亲闺女都坑。
关满月就这样被劝住了,走的时候红着眼眶,杨秀翠心疼她,让关满仓送了回去。
赵声谷在一旁看得心惊,此刻他觉得关家就像一头吃人的巨兽,静静张大着嘴巴随时等着吞噬。
他看着关河的眼神更加的戒备,用身子将关远挡的严严实实,生怕一不小心关远就被关河盯上了。
正月十七,队上重新开工了,这下不用关远提,赵声谷就将关远带上了。
关家屯的地都连成一片,几百号人在地里劳作。
关满库拿着个本子登记,他那个工作就是登记谁做的什么,相应的得到多少工分,然后汇总,赵声谷带着关远在关满库那里登记后,才带着关远向地里走去。
找了一块向阳的地方,赵声谷扯了些干草垫在地上,嘱咐关远:“小远,你就在这里坐着晒晒太阳,不要乱跑,我就在那里,随时可以看得见你。等休息的时候我就过来找你”关远顺着赵声谷指的地方看去,发现果然很近。
顺从的点点头;”哥,你去吧,我就在这儿哪儿也不去。“赵声谷摸摸关远的头,拿着锄头到了地里。
太阳照射下来,给赵声谷渡上了一层金光,关远眯着眼睛看着赵声谷,觉得他哥真帅。 关满库作为记工员,他是不用下地的,就在满地里转悠监督,看有没有偷懒耍滑。
关远看着关满库转悠完后,一个人悄悄对关满库打了个手势,关满库就像知道是什么事似的,和那人悄悄的去了一个土坡的后面。
关远咪咪眼睛,悄悄跟了上去。
只见那人先仔细的看了周围,发现没人后,才悄悄地从兜里摸出一元钱塞到了关满库的手里。
“满库兄弟,这个月的工分就靠你了,你看能不能给我记一等工分。”那人一脸赔笑。
关满月用手搓了搓钱,摇了摇头;“我说二狗子,你做个三等工分,要我给你记成一等工分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