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关木木和这位班主任的关系很不错。
关远也喜欢这位老师,当时他们被学校教导主任要开除的时候,这位老师还帮过他们说话呢。“就是,要不是你不做作业,马老师能打你?我看你还是担心回去后会不会被你妈揍吧。关远幸灾乐祸的说道。
关石头仰天一声长叹,“我的命咋这么苦啊!”
赵声谷拍了一下他的头:“乱嚎啥!”关石头对赵声谷敢怒不敢言,灰溜溜的住了嘴。
回到家里,作坊也差不多下工了,李英一看关石头的手,就知道他又在学校惹祸了,揪着他的耳朵说回去要好好收拾他,一路上都是关石头的惨叫。
关远在后面不厚道的哈哈大笑,赵声谷拍拍他的头:“快进来,在外面仔细被风吹着了。”
“哦。”关远乖乖地跟着赵声谷进屋。
走的时候赵声谷将地炉掩着,回来一打开火就燃了起来,他把炕的焦香的板栗递给关远:“先垫着肚子,我去做饭。”
“我也一起去。”关远站起来跟着赵声谷往厨房走。
他们的厨房借鉴了后世的样式,修的很是便利,看着格外赏心悦目,李英不止一次的表示了渴望,说在这样的地方做饭肯定连味道都会好上几分。
赵声谷麻利的焖饭,洗rou,关远则在一边坐着小板凳择菜,夕阳透过窗户照在两人身上,不禁让人想到岁月静好的温馨。
关远也很享受这一刻,他喜欢边择菜边和赵声谷说些无关紧要的杂事。
“哥,咱们院子里的花又要分支了。”
“嗯,那就分吧,等吃完了饭我和你一起做。”赵声谷手里洗着rou,嘴里温柔地答着关远的话,“嗯,”关远点点头,“咱们的花圃越来越大了,到时候说不定还可以办个花展.”
赵声谷对后世的事情了解的不比关远少,所以对关远说得花展他是知道的:“办花展?谁来看啊”
“我们自己啊,咱们自己看不行吗?”
“行,你说咋样都行。”
一顿饭在两人絮絮叨叨中就做好了,关远闻着糖醋排骨的浓香,不禁吞了吞口水,赵声谷看的好笑:“好了,快过来吃饭。”
两人刚刚把饭菜摆上桌,三nainai便来了
。
关远和赵声谷忙把三nainai迎上桌,怕她吃不了这些硬东西,赵声谷又要去煮豆腐,三nainai忙叫住了他:“声谷,别忙了,这些就很好了,这饭也软和,我能吃的了。”
赵声谷这才坐下。
桌子上,三nainai虽然在尽力掩饰,但夹菜的速度还是比她平时要快得多,关远和赵声谷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沉重,为了让三nainai吃好,两人在饭桌上并没有说什么,直到吃完了,关远才问三nainai。
三nainai苍老的眼睛里唰的一下就留下了浑浊的眼泪;“我是造了孽了,修下这样的儿子和媳妇……”
三nainai整个身子都在轻微的颤抖,哭的时候压抑着深深的绝望。
当在赵声谷的安慰下,三nainai说出实情时,关远和赵声谷恨不得一刀把那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劈了。
三nainai已经饿了两天了,赵娟让关满地去给她娘家送rou的时候,把关三nainai锁在了屋里,关满地回来后,要放关三nainai出来,赵娟死活不让,还威胁他说要回娘家,关满地就这么妥协了,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将三nainai放出来。
三nainai已经快六十岁的人了,身体本来就弱,哪里受得住这样折腾,撑着一口气到了赵声谷家,吃过饭就发起了烧,关远喂了她点灵泉水才好起来。
赵声谷满脸怒气:“不行,我们不能让那连个畜生这么好过,三nainai再这么被折腾下去就要没命了。”
关远却比赵声谷心要硬:“我们都是旁人,不管咋样,得要三nainai自己狠下心来……”
关三nainai这时候的眼角滚出两行泪水,关远知道三nainai听见了。
“三nainai,我知道我的话你听见了,关满地和赵娟那样的人不值得你再掩护,只要你能狠下心来,我和我哥就肯定为你讨一个公道,以后我和我哥就是您的亲孙子。”
三nainai的眼泪流的更凶,过了好久才睁开眼睛:“小远,你说的对,这事得要我自己硬气,以后就当我没养过这个儿子吧……’”说完三nainai的眼皮像不堪重负似的,又闭上了眼睛。
关三nainai一夜未归,也未见关满地出来找,三nainai也对那个混账死了心,第二天,关远和赵声谷托李英帮忙照看三nainai,这才去上学。
两人放学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三nainai正穿的紧紧实实的在院里晒太阳,关远问李英关满地来过没有,李英呸一声:“那个没囊气的东西,眼里除了那个破鞋还有啥”说完似乎又觉得对着关远说这些污言秽语不好,找了个话题岔开了。
关远在心里冷哼一声,果然不该对畜生有所期待。
“婶子,这件事我和哥要去找村长,你帮我看着点作坊”关远对李英说李英把围裙一解“我也去,作坊里有二毛出不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