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只能抱着他坐在客厅里等,小少爷一直望着门口,在等你们回来呢!小少爷可懂事了!”
一席话说得两个爸爸心软成一湖水,赵声谷小心翼翼的亲亲馋馋:“馋馋这么乖啊,这么小就知道担心我们了”那语调哦,简直深情的让关远的耳朵都怀孕了。
关远知道,赵声谷会在傻爸的路上越走越远,看来严父这个角色只能自己充当了。当然那是以后,现在嘛,关远握着馋馋的小手亲个不停,自己的儿子自己当然要疼了!
馋馋被两个父亲这么疼爱,乐的咯咯直笑。然后兴奋的咿呀个不停,这是要和他们“唠嗑”的意思。
只是关远看时间已经太晚了,便将馋馋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关远和赵声谷围着馋馋,关远拍着馋馋给他唱着催眠曲,没一会儿,馋馋就打着呵欠睡着了。
两人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
浴室里的温度烫的灼人,而更撩人的则是粗重的喘息声。“啊……不要了……”关远承受着赵声谷深深的撞击,眉眼带水,白瓷般的身体微微泛红,连求饶的声音里都带着那么一丝欲拒还迎。
赵声谷撞击的更加厉害,整个浴室的温度更加灼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里终于安静下来。
关远已经昏睡了过去,今天是他急切的扑过去的,他急于的要确定赵声谷在他身体里的感觉,急于知道眼前人没有事。
而赵声谷也因为情动做的狠了些。
赵声谷拥着关远,两人摆出交颈相缠的姿势,深深睡了过去。第二天关远快到中午才醒,睁眼便见赵声谷坐在床边看文件,“你怎么没去公司?”一出声,声音嘶哑的厉害。
赵声谷听了心疼的不得了:“醒了,对不起,昨晚是我孟浪了,累着你了。”
“咿呀……”关远正要说话,突然听得这一声,环顾四周,才发现床前还放着馋馋的摇篮,刚刚那声咿呀就是从摇篮里发出来的。
“馋馋醒了!”赵声谷将馋馋从摇篮里抱起来,轻轻摇着。
“他刚刚在睡觉?”
“嗯,早上醒来喝了nai之后,找了你一会儿,见你在睡觉,没一会儿他也睡着了,可能昨晚睡得太晚了,百天没Jing神。”
关远看过去,见馋馋大眼睛咕噜噜转着,可不像没Jing神的样子。
馋馋看着关远,身子微微像前倾,赵声谷顺着他把他放在了关远的面前,馋馋便乐的笑了起来,然后又开始了和爸爸“唠嗑”
关远时不时的和赵声谷说话,还要间歇的应付他。
昨天回来光顾着激动了,没问清楚赵声谷事情经过:“你怎么会被吴润铎捉住的?”
“这件事情我正要跟你说,公司里可能有人出现了问题。”赵声谷将昨天的事情经过说给了关远。
关远沉思一会儿,“照这样看来,那个秘书是最直接的嫌疑人,你今天没有去公司,她会不会跑了?”
“昨天回来的路上我就吩咐人将她监视起来了,现在人在公司上班。”
关远还是担心:“这次的事情也给了我们一个警钟,近身的人一定要调查清楚,公司里否则再来一次这样的事情我可受不住!”
赵声谷俯身亲吻了关远一下,“是我不好,大意了,以后一定不会让你再担心了,但你也要一样,以后出去一定要带人!”
关远这次乖乖的答应了,原来他总觉得走到哪里后面跟着一群人总是不自在,但现在为了赵声谷和馋馋,也顾不得了。不管怎样,他们一家人一定要好好的。
第二天,赵声谷的办公室里。
赵声谷看完了一份文件,才看向面前站着的战战兢兢的女人。他竟然不知道,吴润铎竟然勾引小姑娘来陷害他。
“为什么要这么做!”
站着的女人普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对不起,赵总,对不起。”,刚刚毕业的年轻人,遇到吴润铎那样风度翩翩的男人,帅气,多金,又温柔,自然很容易沦陷,脑子一昏便答应了吴润铎的要求。
事后听说赵声谷被绑架了,才知道事情闹大了。
“润铎他说这只是安神的东西,喝了只会晚上睡得更舒服一些。他和你是同学,看你辛苦才让我给你泡。”
女人嘤嘤的哭泣着,看起来无比委屈。
“我不相信你没感觉到这里面的问题。”赵声谷丝毫不为所动,冷冷的说。
女人哑口无言,她当然知道这样拙劣的借口有问题,可她还是做了,这里面有她对吴润铎的感情,也有吴润铎许诺的一辆好车,还有些什么,连她自己都不清楚,现在想想,也不明白为什么当时脑子发昏,会做了这样的事情。
赵声谷无意再和她多说,叫了在外等着的警察,当冰凉的手铐铐在手上时,女人终于嚎啕大哭。
一路走过,看见昔日的同事,自觉无颜,只深深的垂下了头,连哭声都没了。
“哼,让她整天炫耀,还真以为找了个白马王子,原来是个夜叉,对赵总竟然存了这样的心思,活该被抓。”一个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