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事情大致安排了一番,就带着一家回关家屯了。
对关远和赵声谷来说,在关家屯的日子虽然过得辛苦,但那里也有着他们不可磨灭的印迹,他们两个在那里相依为命,关家屯记录了他们小时候的喜怒哀乐,走的时候他们身无长物,而回去的时候,他们早已有了足够的资本,更何况还有了馋馋这个小冤家。
他们直接开的车回去的,经过改造的车里面空间够大,有床还可以休息一下,虽然走了两天,到还不是太难受。
车子刚到云山县,就见云山县城外早早的候着了一大群人,旁边还拉着大大的横幅几个大字迎风招展。
赵声谷唤来秘书:“怎么回事,我不是说回来不要走漏消息吗?”
秘书一脸紧张:“老板,我们确实是保密的,不知道怎么走漏了消息,是我们的失职。”
“去查查怎么回事。”
“是”秘书连忙下去了。
“怎么了?”关远睡得迷迷糊糊的醒来,见车子停了便问道,赵声谷示意他向前看,关远看了撅了撅嘴,嘟囔道:“真麻烦。”
他这下意识的动作一下就把赵声谷的火勾起来了,看着在后面小床上盖着被子睡得呼哈呼哈的馋馋,二话不说把关远按在座椅上就是一阵猛亲。
“唔……唔……”
前面的鼻子眼观鼻,权当自己失聪失明。
关远揉揉被亲的发红的嘴:“你发什么神经?”
“叫你招我!”
关远哭笑不得:“我怎么就招你了,是你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好吗?”
司机脸上出现一抹尴尬,心里叹到老板啊,虽然自己只是一个司机,可是毕竟还是一个人吧,你们当着外人这样真的好吗?
“好了,我们下去吧,看来想要安静进关家屯是不可能了。”赵声谷捏捏关远的脸,不和他继续争辩下去。
“馋馋还在睡觉呢!”
“让他睡吧,咱们只是下去打个招呼。”
两人一下车,远处立刻就传来红闹声:“是赵先生和关先生,他们真的回来了,快给县长打电话!”
“赵先生,关先生,欢迎归乡啊!”一位年过中年戴眼镜的男人带着众人迎了上来。
“麻烦大家了。”赵声谷点了点头,和这位男人握了握手。
中年男人见他还挺和气,脸上的笑意更甚:“不麻烦,不麻烦,赵先生和关先生是我们云县的人杰啊,要不是因为赵先生和关先生,我们云县哪里会发展的这么快,你们就是云县老百姓的大恩人啊……”
赵声谷不耐烦和这个男人在这里打官腔,但多年身为上位者,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却让人看不出丝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还没有问这位先生贵姓?”
“呀,看我,真是糊涂了,我叫李贵川,忝为云县招商班主任。”
“李主任,我这次回来是来祭祖的,你们这样大的阵仗实在让我受之有愧,还是不要打扰乡临的好。”
李贵川一听就知道这是马屁拍到马腿上了,不过在机关里混的人,面子话总是会说的:“对对,是我们办了糊涂事,那就请赵先生祭祖完了再说。”
赵声谷和他们周旋了几句,又带着关远上了车。
见赵声谷他们走了,李贵川旁边一个年轻人拍马屁道:”李主任,这赵先生也太不懂礼了吧,咱们这么多人在这里等这么久,他几句话就把我们打发了,竟然还敢不给李主任您的面子……”
“住口!你知道什么!”年轻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李贵川厉声喝住了。
年轻人看着差不多和自己同龄的赵声谷竟然受到县里这么重视,心里不服气,就想在李主任面前上上眼药,顺便拍拍李贵川的马屁,哪想到竟然被李贵川喝住了,当下脸就僵了。
“主任,这……”
“你小子什么都不知道,就敢瞎咧咧,你知道赵先生在我们国家的地位吗?别说就是我了,就是省长来了,人家也是想见就见,不见就不见,这么一尊财神爷,不好好伺候好了,到时候哭都没处哭去。”
车子都走了老远,还看见那群人在殷勤的招手。
虽然早已习惯别人这样的态度,但在关家屯,与以前比起来落差实在太大,赵声谷忍不住感叹了句:“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啊!”
“嘤嘤嘤……”正在关远要回话时,馋馋醒了,关远将他抱过来,馋馋刚睁眼一脸懵逼的样子,头上的呆毛也睡得东一撮西一撮。
关远看了忍不住哈哈大笑,馋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听见爸爸的笑声,他的嘴巴总是快于脑子:“爸爸,你在笑什么呀?”
关远一把将他放在赵声谷怀里,“你们自己玩儿去吧。”
赵声谷无奈的将馋馋抱到后面给他梳洗好。经过打理,馋馋又变成了小帅哥。
云县到关家屯只开了二十来分钟就到了。
关远一路看过来,发现关家屯明显比其他屯要热闹不少,到处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