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薛雁声红红的舌尖吐在了外面,双手在自己的脸侧狂扇。
然而这并不能减轻舌头上的痛楚。
他苦着一张脸,有些欲哭无泪,真是美色误我!
沈正泽倒了一碗凉开水,“来,先喝点儿水压一压。”
薛雁声乖乖低头,把凉白开含进了嘴里,舌头上凉丝丝,驱散了一丝丝疼痛。
但是很快那口凉白开就被口腔里的温度给“加热”了,痛感再度袭来。</p>
接连换了好几口凉水,薛雁声才终于觉得好受了一点儿。
他又把舌头吐出来哈气,像是一只张开嘴吐舌头的小nai狗。
沈正泽的目光落在了那伸出来的艳红小舌上,喉结上下动了动,意识到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的时候,沈正泽的内心立刻陷入了剧烈的挣扎中。
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他俯下身,吻住了自家夫郎的唇。
薛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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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腾的雾气徘徊在厨房顶部,盖住了两人的上半身,也让两人亲密无间的动作变得模糊。
然而这一切都不能阻止别人的脑补,甚至因为白色水雾的遮掩,变得更加朦胧且……引人遐思。
独眼老人和那个干瘦的老头一手一个,将还在厨房门口探头探脑的其余三个给拎走了。
“羡慕啊那赶紧去找个夫郎!”
“我倒是想啊,但是没人愿意嫁给我。”独臂年轻人摊手,无奈道。
断指青年深以为然地点头,“确实如此。”
“那也是你们没本事!看看正泽!”干瘦老头儿的手指戳到了那断指青年地额头上,“娶到了多好的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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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阳彻底落入了地平线以下后,沈正泽家终于可以开饭了。
七个人齐齐地坐在饭桌前,除了薛雁声和沈正泽以外,其余五人都觉得有些不太自在。
他们其实都很感激沈正泽和薛雁声拉了他们一把。
但是现在,薛雁声和沈正泽毕竟是他们的雇主,这刚上任的第一天,就直接被雇主请客吃饭,对于这些人而言实在是一个新奇的经历,自然更是觉得拘束。
“不用这么拘谨。”薛雁声笑着道,“乡里乡亲的,我还要多感谢各位不嫌弃,来我坊里帮忙呢!”
“这怎么说的”那干瘦老头儿立刻摆手,“是我们要多谢两位的活命之恩。”
干瘦老头儿的这话可是不假,要不是薛雁声给的工钱,他觉得自己很可能会熬不过这个寒冬。
“对,该是我们道谢!”那个缺了一条手臂的年轻人涨红了脸,眼睛里闪过了一抹水色,他失去了手臂,做什么都不方便,虽然家人并没有嫌弃他,但是他自己却仍旧常常处于愧疚之中,而薛雁声建起来的水碓房和水磨坊,却给了他自食其力的可能。
其余几人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目光里的情绪却大都大同小异。
这些人都是沈正泽亲自挑出来的,他挑人的时候,首先要求的是人品,其次才是合适不合适。
这十个人未必是活的最惨的,却是目前最值得信任的。当然,以后是不是还值得信任,就看时间了。
年后他和薛雁声大概率会直接住在雁南县,经营租赁下来的那间铺子。
到时候不一定能顾得上这水泽村这边,这要是雇工里面混进去了个滥竽充数的,亦或是监守自盗的,实在是让人闹心,还不如一开始就解决掉隐患。
挑挑拣拣,最后只定下了这十个人。
而这,也是沈正泽没有阻止薛雁声的原因,为了“收买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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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此事上,薛雁声明显和沈正泽不在一个频道上。
他会请这一顿,其实只是他前一世的习惯。
每次他的团队来了新人之后,他都会找个合适的时机请一顿饭,为的就是让新人尽快融入整个团体。
这一次也不例外。
不过,虽然两人的目的完全不一样,最终的结果却是殊途同归,也算是,歪打正着,颇有默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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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
薛雁声和沈正泽将人送出了门,看着人走远之后,他打了一个哈欠,又伸了个懒腰,“总算是结束了!”
迄今为止,薛雁声想做的事情基本解决了个七七八八。
就是道士不太好找,尤其是喜欢炼丹的道士。
他在吃饭的时候也顺嘴提了一句,大家都承诺会多注意一下,却都不敢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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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大门之后,薛雁声转身就扑到了沈正泽的身上,看着远处朦胧的弯月,薛雁声总觉得自己似乎是忘记了什么东西。
“到底是什么呢”薛雁声死活想不起来,干脆就放弃了。
直到晚上和沈正泽同床安眠的时候,薛雁声终于想起来了。
貌似韭菜和秋葵都能,壮阳
所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