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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正泽和薛雁声消失在道路远处之后,被沈正泽盯着的那个方向闪出来一个人。
定定地看了一会儿薛雁声他们消失的方向后,那人将斗篷戴好,遮盖住了自己的面容。
在雁南县拐了几下之后,他来到了一间有些破落的门前,抬手,轻轻叩击了几下,三短一长,十分有规律。
不多时,一个胖子打开了门。
进入里间后,那个穿着斗篷的男人开口,“我见到你们说的那个人了,那个男人很警惕,身上带着煞气,是真的杀过人的。”
屋子里,一个小个子男人Yin沉沉地道,“我知道,那个男人从前是个行伍,手上是有真功夫的,你可以从那个哥儿身上入手,那可是个病秧子。”
斗篷男人又开口,“可我听说,那个哥儿是薛家的小儿子。”
“哈哈哈!”那个小个子的猥琐男人闷笑几声,“你还真以为他是薛家人”
“难道不是”
小个子的猥琐男人冷哼一声,“他要真的是薛家的小儿子,怎么可能会嫁给一个庄户汉子”
“就算他真的是薛家的小儿子,被嫁到这么个穷地方来,嘿嘿,怕也是在家里不得宠的!说不准,薛家人就是想他死呢”
那个斗篷男人沉yin了一会儿,“那好,这一单我接了。”
“先付一半的银子。”
作者有话要说: 沈正泽(煞气满溢):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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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想到今天会有急事儿,耽误了些时间。加更我还记着,之后几天会找机会补上哒!
第39章 第 39 章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补昨天的加更
延和元年十二月十四日。
纷纷扬扬的大雪从空中飘落,不多时就给水泽村披上了一层雪白色的新衣。
薛雁声坐在暖炕上, 正拿着纸笔, 就着无烟灯的亮光, 计划着开春后的一项项事宜。
柔软的黑色发丝时不时地从头上滑落, 让薛雁声不厌其烦,最后索性随便找了条带子, 随手一绑了事儿。
沈正泽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薛雁声在胡乱绑头发的模样, 忍不住失笑。
阿声总是对他自己的这一头长发很是不满。
他侧身坐到了薛雁声的旁边, 将那条带子解开,用木梳把头发梳顺之后,右手拿着一根木簪,一转一卷之间,已经帮薛雁声把头发给束在了头顶。
等沈正泽束好之后,薛雁声抬手摸了摸, 叹了口气,有些失落, “我总是学不会。”
“无碍,我帮你束发就是。”沈正泽整了整薛雁声的领缘。
“那万一你没在我身边的话, 那我岂不是就要变疯子了”薛雁声晃了晃脑袋, 玩笑道。
“不会。”沈正泽温柔地说道,声音简短而有力。
薛雁声笑了笑,偏头看向了窗户。
此时的越朝虽然有纸,但并不是用来糊窗户的。
富贵人家的窗户是怎么糊的薛雁声不清楚,但是贫穷人家用什么挡风的他倒是自己看见了。
大都是用竹草之类编织而成的厚实帘子, 挂在窗户上挡风。
只是这样一来,屋子里就会变得十分昏暗,薛雁声做事的时候也就不得不点起无烟灯。
然而,油灯,油灯,烧的既然是油,显然也不是贫穷人家能用得起的。幸而薛雁声有了和宁月月交换过来的两根金条,目前也不怎么差钱,烧油就烧油吧。
他更加不能忍受的是寒冷。
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话,他还是希望越朝的烧瓷工艺能够进步地更快一些,那样说不定就可以再控制温度升高,从而成功地烧出玻璃来。
到那时候,窗户安装上玻璃,不管是采光还是保暖,都比这竹草编织的帘子好多了!
不过这样也就产生了另外一个问题,说不定到时候玻璃的价格会比陶瓷还要贵,那……
叹息一声,薛雁声忍不住捂着嘴打了个一个哈欠,眼睛里立刻盈满了水意。
这就是房间内昏暗产生的另外一个问题,他开始犯困了。
见沈正泽又有要劝自己去睡觉的意思,薛雁声立刻连连摆手,“可别了,再睡我就要成猪了。”
“不如我们来玩儿游戏好了!”薛雁声打起Jing神,唔,有什么适合两个人玩儿的游戏
薛雁声最先想到的就是各种棋类玩儿法,但是到目前为止,薛雁声唯一会的就是……五子棋。
寻了一块儿木板,简单地画了一个表格,就算是五子棋的棋板了。
只是棋子不太好弄。
薛雁声正想着是不是把木棍截断成不同的形状来代替,沈正泽已经拿着一把白米和一把麦粒过来了。
薛雁声:……
浪费食物是可耻的!
“没关系,玩儿完了洗干净一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