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种身体,虽然不能生育也不能变化兽型,但是身体机能还是很可观的,莫绥从上午一直走到下午都没有停下,饿了就直接吃点水果,一直到天要擦黑,才找了快还算平整的河滩停了下来升起火,在初春还很是冰冷的河水里摸了两条鱼,处理干净后一条烤了,一条煮汤喝。
野生鱼类加了姜去腥后味道非常鲜美,莫绥之前躲在森林里锻炼身体的时候经常抓鱼加餐,毕竟不是兽人的身体顿顿吃rou也毫无关系,莫绥还是需要补充除了rou以外的其他营养,番薯和土豆都是野生的数量少没法天天吃,鱼却是要多少有多少。熟练的把吃剩的东西处理好,莫绥领起了一个大火堆,把原来的那个熄灭,随便堆上一些大树叶就和衣躺下了。为了保暖,莫绥攒了许久小型动物的毛缝了一件能裹住全身的毛皮斗篷,地下的余温应该可以支撑到清晨。
少年亚种的身体虽然比不上兽化的兽人,但是依然是有力的,莫绥从小到大锻炼出来的身体在森林中穿梭更是灵活。每天花上半天时间沿着河走,顺便收集路上碰到的可以吃的东西,在找到一处似乎被野兽抛弃的山洞之后,莫绥迅速的搭起了临时住所,准备先住上一段时间。
离莫绥离开部族已经一个月了,天气慢慢变暖,食物丰富的情况下莫绥也不急着找到新的部落,被压抑了许久,莫绥在找到山洞后过得无比快活。亚种的身体比他原先的更加有力量也更加灵活,骨刀在手,莫绥甚至可以单挑比他体积打上三四倍的猎物。捕杀中越来越利落的身手让给莫绥觉得有种类似于前世在小别墅中你死我活却有不太一样的感觉,正一点点在苏醒。
在部族中莫绥不敢表现得太过特别,发现的许多调味品都没有用起来,现在有了自己的小窝,莫绥不用每天吃烤rou和煮rou,想炖rou就炖rou,想油炸就油炸,身高蹿得比原先快得多。
莫绥在河边发现有一种草异常坚韧,采回去晒干后就编了好几个篮子小框什么的,大点的就放在山洞里装东西,小的就随身系在腰间装东西。生活越发滋润后,莫绥腰间其中一个小篓子里就经常装着rou干或是炸小鱼之类的零嘴。
温热的血喷溅在脸上,莫绥将骨刀往身下猎物的脖颈内又送了送,确定这只类似野猪却比野猪还大一圈的野兽已经不可能爬起,才将骨刀抽了出来,任由血流光,然后熟练的将它扛到了肩上,轻快的往河边走。随手升了一堆火试着烤了一点rou,莫绥悲伤的发现这种类野猪的生物rou并没有野猪的有嚼劲,就只卸了两条腿和心肝放进背篓里,然后跳进河里把自己一身洗洗干净。
洗掉全身血腥味的莫绥背起背篓就准备回去做午饭,顺便还在路上拔了几把野菜和香菇,心情一直还算愉悦的快到自己的小山洞的时候,莫绥闻到了不远处传来的血腥味。
不会是什么猛兽在他家附近单挑吧。莫绥犹豫了片刻还是往传来血腥味的方向走了过去,身上的皮毛洗了太多次已经不好穿了,如果有身新的换换也不错。
莫绥没有想到自己才出来了不到六个月就能遇到兽人。地上到处都撒着血,一只类虎型野兽被开膛破肚,内脏流了一地,一副马上要断气的模样,皮毛虽然染了血,但是莫绥还是满意的。而另一边一个兽人全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脸虽被血糊得看不太清楚五官,看向他的目光依然很是警惕,带着凌烈的杀气,让莫绥挑了挑眉。
这显然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兽人的胸腹间也有着一条长长的伤痕,莫绥觉得再深那么一点估计也是肠子拖了一地的节奏。莫绥从腰篓里掏出一只炸得酥脆的小鱼放进嘴里,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个还强撑着警惕看着他的兽人的脸,确定他不是自己部族的人之后,蹲在那人身边,用自己部族的语言说道:“我不会杀你的,放心,不过,你想活下来么?”
躺在地上还在不停流血的兽人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嗓音沙哑:“救我。”虽然莫绥听得懂,却觉得自己和这个兽人说的语言似乎不太一样。从腰间另一个小篓子里拿出一把不太新鲜的草药揉碎敷在兽人胸腹间的伤口上,这种草药虽说用着挺疼但是止血效果真的不错。想把这个兽人带回自己的山洞,但是伤在胸腹间真不是个好位置,莫绥想了想,最后还是双臂穿过兽人的背和腿弯,将人公主抱了起来,心里还感慨了下亚种的身体真是好,再怎么被兽人们所瞧不上,但是以前那个身体相比,这么抱起一个最少一百五十斤的男人绝不可能这么轻松。
年轻的兽人僵硬了一下便放松了下来,或许已经确认了自己的安全,失血过多的身体最终还是扛不住的昏睡了过去。
莫绥的床是直接在地上铺厚厚的干草,再铺上一直收集到的初步处理过的兽皮。莫绥的部族还没有出现布,为了擦干净捡回来兽人身上的血迹,莫绥只好用沾shi的毛皮慢慢擦,待仔仔细细把血迹都擦掉后,莫绥才发现这兽人看起来年轻,五官倒是已经长开了,看着很是俊朗,身上虽然带着许多细小的伤口,肌rou线条却非常的诱人。
兽人醒过来的时候,莫绥正在洞口煮汤,陶锅里放上切好的后腿rou和野生白萝卜,木制烤架上烤着被兽人杀死的野兽的rou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