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文榛抬手示意他不要说,“我心里有数,你下去忙吧。”
“是。”
“梓良你有事儿啊,咱改天再约也行,别耽误了正事。”
文榛扯扯嘴角,笑不达意,“没什么要紧的,可去可不去那便不需要去。”
“哈哈哈,你厉害。”你们有钱人家的少爷真任性。
赵宇把酒桌搬到了他房间里,羊rou挑最适合涮煮的黄瓜条和元宝rou切了两盘。
“正宗涮羊rou,太久没吃了,真想这一口儿。”
“以后我每个月送一头羊过来,让你吃个够。”
“哎呦,那哥哥谢谢你了。”赵宇想起什么猥琐狂笑,“等我一会儿,还有一样忘拿了。”
赵宇跑到后厨拿了一样东西,急吼吼地回房,文榛还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赵宇就把两个都丢进锅里了。
“是什么?”
赵宇朝他挤眉弄眼,“嘿嘿嘿,吃完你晚上就知道了,好东西。”
文榛觉得这东西有点怪味,但赵宇吃的特别香,他觉得可能是特产他吃不惯吧。
“梓良,明天你还得来一趟,我派人去青石镇的绣房定了一批回礼锦盒,明天带样品回来,你看看合不合适?”
“你帮我定就好,明日要去铺子里查账,不能过来了。”
“哦行,绣房的绣品无论绣工还是绣样都是上乘的,咱俩都外行,看了也没啥用。”
多喝了几杯赵宇有点上头,絮絮叨叨地给文榛讲他以前的故事,文榛偶尔搭上几句话听得入迷。
他觉得赵宇这人真的很有趣,说他文雅吧有时出口成脏对付泼皮无赖比对方还混,但要说他粗俗他为人处事又特别有礼有度,待人也真诚大方。身为商人油滑狡诈可又善良赤城,完全不同的两种特质在一个人身上展现出来一点都不矛盾,就像两股反方向的水流汇聚在一起形成漩涡,让人越陷越深。
天完全黑透了,文榛明天还有事便没久留,赵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娘的,羊宝吃太多了,身上咕噜噜都快冒泡了,他从床板底下的钱匣子里拿了两张银票,他现在怎么也是个饭店经理,有钱干啥不去享受,自力更生风险大,时间长了容易不举。
他换了一身saosao的衣裳出去了,交代好店里的事直奔南风馆。
老|鸨见过赵宇一次,知道是最近生意火爆的福满楼掌柜,笑盈盈地迎了过来。
“赵掌柜,稀客,来沐浴?”
南风馆兼带澡堂子,有的男人来这倒也不是为了别的,单纯来洗澡的。
“赵宇甩出五两银子赏给老|鸨,对,沐浴,但也想干点别的,不要声张出去。”
老|鸨转转眼珠子媚笑应下,他们只管赚银子,对其他的不感兴趣也不能感兴趣。
“那是自然,客人来到南风馆享受的都是最好的服务,您跟在下来,为您准备了单间浴室。”
赵宇满意地点点头,看来古今中外的老|鸨子都一样的有眼力见儿识时务。
浴室里雾气缭绕香气扑鼻,艳红的大纱幔随风飘摇,浴室最里边有一扇门,直通卧房,卧房的装修也极为奢靡,各色工具应有尽有,赵宇可真涨了见识了,没想到古代人也这么会玩儿,一点也不比现代的会所差,甚至更豪华,他娘的镶在床柱子上的夜明珠比他拳头还大。
“赵掌柜先坐,在下传人过来。”
“嗯。”赵宇感觉穿回现代一样,架子也端起来了,翘起二郎腿看矮桌上的价目表,嚯,花样儿可真够多的,还能请郎中当场验菊,确保每个客人玩得安心。
没一会儿卧房外传来声响,赵宇伸脖子去看差点吓死,一个五大三粗将近两米满脸胡子的彪形大汉举着一个大托盘进来了,赵宇差点飚出脏话,你nainai个爪子的,老|鸨子去哪儿了,老子要投诉你,怎么看小爷面容清秀就派了这么个货色来伺候,尼玛是老子睡他还是他睡老子。
大汉笑着朝赵宇点点头,赵宇身上汗毛都立起来了,尼玛你敢说你是来伺候老子的老子就把酒坛子砸你脑袋上。
“客官稍等,人马上到,这是本店独酿葡萄酒,西域传来的方子,小的给您倒一杯尝尝。”
“好。”
赵宇松了一口气,整理整理衣服坐好,这是南风馆的gui公,北方叫大茶壶,干杂役的还兼职保安,不过不能当面叫gui公,一是忒粗俗,二是你把人家叫急眼了他打你一顿跟玩儿似的,你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久等久等。”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老|鸨子领着馆里所有闲着的小倌过来了,“客官,人到齐了,请过目。”
第一批十个小倌站成一排,赵宇摆摆手示意换人,第二批留了一个,第三批又留了一个。
“就这两个吧。”
老|鸨子朝两个小倌使了个眼色,两个小倌麻利过来伺候。
“客官请尽享春宵,在下告退。”
“有劳先生。”
赵宇揽着两个小倌的小细腰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