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一个,“快请上来。”
赵宇扶墙上楼,进房后一点没客气直接瘫倒在秋歌的床上,“嗨秋歌姐。”
“你怎么来了,再晚一会儿我就回繁州了。”
赵宇无力抬头,“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我?我没有啊。”
“我收到了你的信,找我来坡州一起玩。”
秋歌心里有了一些猜想,“是我的自己吗?”
“是啊。”赵宇也察觉到了异样,“姐,会不会是有谁看咱俩赚太多前不顺眼,把咱们从繁州骗出来在这里做掉我们。”
赵宇越想越有可能,他晕船瞬间好了,“姐,快跑吧。”
秋歌面上有些为难,拉着他坐下缓缓开口道:“小宇啊,我好像知道是谁做的。”
“谁啊?”
“咳,这个,我说了你可别太激动,我前几日在坡州的戏班遇到陈柏瑾了。”
“哦,原来他也来坡州了。”
赵宇这时候还没想太多,他以为陈柏瑾这个大醋缸故意叫他过来在秋歌面前示威。
“嗯...陈柏瑾不是一个人,他身边还有个男人,看上去关系有点不一般,现在想来,那个人能模仿我的笔迹给你写信,那和我在戏班相遇也并非偶然。”
赵宇几乎立马就知道那个人是谁了,他现在有点懵,无数个疑问在心里解不开,那一个月陈柏瑾是不是一直和他在一起?他们会离开吗?陈柏瑾会和自己断了吗?
秋歌试探问道:“小宇,那人是谁啊?”
赵宇丧气回道:“就是他在江州的相好,初恋来着,白月光,难舍难分。”
“卧槽,那可难办了,现在白月光都找上门来向你示威来了,这可咋整。”
“那要看陈柏瑾怎么选了。”
秋歌心说爱情真是使人错乱,那么硬气一个人竟然说出这么卑微的话,还看陈柏瑾怎么选,妈的都跟你睡过了当然是你的人了,管他什么几把白月光,搅和黄了就完事了。
“姐,你知道他们住在哪儿吗?”
“我去查查,你休息吧,别胡思乱想。”
“嗯。”赵宇失了魂儿似的胡乱点点头,是晕船后遗症吗,怎么眼前发黑呢。
秋歌悄悄退出房间,去找熟人打听消息。
这时霍宗贤这边也得到了消息,他回房叫醒了还在熟睡的陈柏瑾。
赵宇晕船加上急火攻心一下子卧床好几天,秋歌都不忍心和他说查到陈柏瑾和那小贱人的踪迹了。
赵宇撑起身子坐着,“姐,查到了吗?”
“查到了,你等身体再去吧。”
赵宇摇摇头,“我不想拖,他想跟我好就跟我走,不想跟我好我走。”
“好吧,他们今天好像要去泡温泉,我定了隔壁的小汤,装作不经意遇到比较好。”
“行,谢谢你秋歌姐。”
傍晚的时候二人去了温泉馆,老板见秋歌亲密地挽着赵宇的手,还以为是对偷欢的野鸳鸯,暗戳戳表示多加些银子可以买到好东西,秋歌随手甩了五两,乐颠颠地把好东西揣口袋里。
等了好一会儿隔壁才传来声响,一阵入水声后是轻声交谈的声音。
“季玉,我们该回江州了吧。”
“回江州做什么,在这不自在吗?”
“我妻子有孕在身,我总得回去看看,况且你如今事业有成,之前的那点儿事伯父会原谅你的,你不想回陈府吗,还是,离不开那个赵宇?”
隔壁沉默良久,这边赵宇与秋歌都支棱着耳朵全神贯注偷听。
“别胡思乱想。”
“季玉。”霍宗贤带上了哭腔,“你和我说跟赵宇好只是为了利用他扩展生意,现在是动了真情吗,怪我当初没有胆量跟你出走,我若是豁的出去也不至于把你弄丢了。”
陈柏瑾愧疚难当,柔声哄道:“子英,我们十几年感情,我怎么会对那个低贱的下人动感情,他和秋歌关系不一般,利用好这一点我的生意能更稳定,你别多心。”
“我不能不多想,一开始你还听我的主意,后来就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吧。”
赵宇觉得自己脑子里的神经就像暴露在风雨中电线,劈劈碰碰一通乱炸,这个狗娘养的混蛋,和小情人合起伙来骗他感情骗他钱。
他冲到隔壁粗暴地拉开门,霍宗贤正依偎在陈柏瑾的怀里抽泣,赵宇恶心地想吐,臭二椅子,怪不得这个傻哔对他用娘们的招数。
陈柏瑾无意识地推开霍宗贤,心慌地嘴唇发抖,“子龙。”
赵宇二话不说把陈柏瑾拎上岸,照着面门就是一顿乱拳,打得他脸上像开了酱油铺。
“傻哔,坑老子钱还骗炮,跟我这么个低贱的人睡一起给少爷恶心坏了吧,和你的臭二椅子过吧你。”
陈柏瑾不反抗乖乖挨打,池边的血聚了一小滩看得人心里害怕,霍宗贤想过去拉架,被堵在门口的秋歌一把抓住头发,秋歌抬手就是俩嘴巴子,“你他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