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只是还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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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人一听卓少倾的话,也不知道小侯爷口中说点啥意思,第一反应是这事情居然被人撞见了,而且撞见的还是个身份高贵的小侯爷,吓得腿都有些软了,不知道卓少倾是个什么态度。
“哎,继续啊,怎么不继续了?这戏好啊。”只见卓少倾含笑迈步走下来,负着手,就好像真的很有兴趣看这出戏。
那三人转念一想,便想起小侯爷跟简王爷是死敌时常斗个你死我活的事,这会儿这样看来他们是在给卓少倾出气呢,顿时一喜,手也不抖了,脚也不软了,好像又有个人撑腰,胆气也大了,一瞥卓少倾,坐在桌子面前还真一副准备看戏的样子。
马功性子谄媚讨巧,立刻赔笑道:“那哥三个给小侯爷出气,小侯爷看好了戏,可要好好打赏啊,这事咱们天知地知,您知我们知~嘿嘿~”
卓少倾桃花眼一眯,笑得跟朵花似的,“赏啊,那必然是有。”
简檀心想卓少倾这货越来越Yin险了,卓少倾心想爷一定是受简檀感染的,越是愤怒越能笑得欢,都能含笑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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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封寒将盒子刚放在御书房的书桌上,便听得皇帝进来了,连忙往帘幕后面一藏,敛了气息。
事情超出他预料,皇帝来得太快,要是被发现很可能会被射成刺猬。
不过索性简崇宗喝了点小酒,心情烦闷,倒也不留意,看见桌子上的锦盒,眯起眼睛觉得有些奇怪,一时没想到有人潜进来送过来的,这几日过得乱糟糟的,还当谁跟着奏章送上来的呢,不是都在查简檀吗,那些多事的时不时就整出些证物来。这些大臣就是这样,他这里风向一变,都纷纷各种上奏踩简檀,其实他们哪知道真正的原因。
简崇宗把手摸上了锦盒,这时太监正好走进来送茶,见简崇宗脸色不太好,忙问:“皇上,奴才让人送点醒酒汤?”
他端了茶杯,揉揉眼睛,太监连忙殷勤地上去帮他按按头,丁封寒觑准这个机会,黑影一闪,已经风一样出了御书房,运气好得外面没人瞧见,招呼人送醒酒汤了。
“什么东西过去了?”简崇宗眯着眼睛。
太监转身一看,没东西啊,不就跟他进来的时候一样么,“皇上是醉眼迷蒙了?”
简崇宗微一颔首,猜到可能锦盒是送上来的证物,他也懒得看什么了,明天简檀就死了,有什么意思,便把锦盒一推,舒舒服服让太监给他按按去了。
然后醒酒汤上来,他喝了,还是觉得不舒服,回寝宫睡觉。
锦盒静静地躺在书桌上。
丁封寒人已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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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里,还是施石力这莽汉最先动手,“嘿,小侯爷,咱立刻为你出气……啊——”
卓少倾扬手就将狱卒桌上的茶水杯一掷,飞进牢房直往施石力脸上,铿然叮镗一声,竟隐击出几分金铁相交的声音。
简檀虽然很没力气,胃疼得厉害,但是还是做了一个动作,身子一挪,那施石力脸上鲜血飞溅,一滴也没落他身上。
哦,还有四飞的牙齿,掉在地上的声音勉强真好听。
“嘭!”
卓少倾含怒在桌上一拍,若不是收了力道不好来这乱毁坏公物,桌子都能给他立时拍个散,不过那直直飞起来一尺多高的物件又砸回桌面,摔得稀烂四碎,顿时一人仰面惨呼,另两人双腿一软,噗通跪在地上,不知道这位小祖宗发什么火,他们帮他出气难道不对么?
不对,自然相当不对!
卓少倾沉着脸一脚踹开牢门,三两下把这三人踹了出来,注意,是踹,不是跟卓一奇打闹的那种踹,是动了真火再不留情的踹!
瞬间那三人被踹飞出来,撞在这狭窄囚室的墙上,各自鲜血溅开在墙,落地就跟死狗一样,只敢哼哼唧唧,若不是卓少倾多年来的生命观念和顾忌他这进来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卓少倾当真就要控制不住内心想要踹三人!
“这个人就算跟爷斗个你死我活咬牙切齿那也是大爷的对手,你们算个什么玩意敢动他?我数三声,谁还在我眼前恶心我大爷不介意臭虫一样踩死他!”
三人一愣!
“一。”
三人对望一眼,迅速努力站起来。
“二。”
三人争先恐后踉跄着见鬼一样往外冲!
“三。”
三人先后出了门,先后没走一步便趴在地上,各自琢磨着断了几根骨头,吐出血花,要回家躺几个月,但是仍然不敢停,站不起来爬都要爬开去离那个煞星远点,也不知道刚才他们哪来这么快的力气怎么就在三声之内跑出来了,果然人到危机能突破极限。
他们以为这事完了,他们不知道更悲剧的还在后面,咱简王爷记性很好,相当好,没见他们的名字都被简檀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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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少倾看着那三人几乎是滚着走的,还是觉得气愤难平,他们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