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他们有钱,能给你好日子吗!现在想笼络他们就要拿我来开刀吗?!休想!我不好过,大家也别好过!我就是要让大伙都看看他是什么货色!”
蓝千珏火上心来,怒斥道:“闭嘴!”
蓝子月恨恨的瞪着他,那模样好似在说你能把我怎样,兄妹两顿时杠上了,蓝千珏手掌收放几次,看样子是想教训一下蓝子月,沈季尧发现了,便握住了他的手。
老爷子寒心的看着蓝子月,显然是被这番话激得气愤不已,他不过是因为昨日蓝千珏说的那番话而有所触动,所以想要好好的跟自己的儿子与孙子相处罢了,小豆米虽说是沈季尧生的,可的确是他的孙儿,跟不孝子老大家的孩子二蛋比起来,小豆米确实是可怜,他这个当爷爷的自认对老大老二家的孩子都不错,就是这小豆米,他抱都没抱过一下,就连看也没看上一眼,之前还几次三番被自己针对,如今看清了老二老大家的德行,自然是愧疚不已,却被蓝子月说成这样,叫他如何不气,他高高抬起手来却又打不下去,生怕吵到酒楼里的食客,只得低声吼道:“你!你这个混账!一个个都不像话,真是家门不幸啊,净遇上你们这些个不孝子女!走,你跟我回去!别在这里吵到客人吃饭!”
蓝子月撒泼道:“我不走!我就在这儿!看他能咋地。”
沈季尧一直看好戏的模样看着,等看够了才说:“演够了吗,演够了就给我出去,我还真看不懂你有什么资本在这里这么撒泼,你哥是开了酒楼不错,不过你哪里来的优越感?怎么这么不会审时度势?以为老爷子跟我们能和平相处,你就可以在酒楼为所欲为?想太多了,即便是我接受了老爷子赡养他安度晚年,那也没有你的事,别在这里丢丑,你要真想傍着我们也行,可你得搞清楚了,你不是这酒楼的当家,别摆脸嘴给我的伙计看,更没有资格说他是奴才,你别想在这里胡乱冤枉人,还有,我这里不养闲人,想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姐,我觉得你还是去找个有钱人嫁比较实在,不过你这模样,可能有难度。”
蓝子月恶狠狠的瞪着沈季尧,有种心思被看穿的羞窘,她当初确实是抱着将老爷子说服后来酒楼过几天好日子,谁知不能跟他们住一起不说,她爹还‘叛变’了,突然对沈季尧改观起来,这可不是她想要的,虽说当初劝他的时候是这么劝,可老爷子的改变也太快了些,是以不服的喊道:“谁冤枉你了,他就是对我动手动脚了!”
沈季尧简直是被蓝子月这女人给逗笑了,真是不知她到底在想什么,在这样无依无靠的情况下竟然还在想着闹事,难道是见自己不受待见,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惹火到底吗,他说道:“是吗,那好,咱们就叫镇长来主持公道,看看到底是谁在污蔑谁,最好叫上全镇的人来瞧瞧,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为了污蔑他人,竟然用自己的名誉来做文章,看看以后谁还敢娶你。”
这话正中蓝子月软肋,她顿时憋了一口气,被羞辱得不出声了。
酒楼里的食客们这回总算是看清事态了,纷纷说道:“这女子也不知跟沈掌柜有何仇怨,竟要这般押上自己的贞Cao来诬赖他,忒也不知羞了,这谁还敢娶。”
另一人说:“听这话好像是蓝掌柜家的妹子,小姑子看自己兄嫂总是不顺眼,故意找茬吧,怎么兄妹两人差距这般大,一个沉默寡言待人友善,一个却泼辣如夜叉,真真是有意思得很。”
却也有人说:“我看不一定,一个女子家,怎么可能拿自己的清白来开玩笑,我想里面估计有什么隐情也不定。”
“你可别瞎说。”同桌的人说:“沈掌柜为人如何你不知道,我们可清楚得很。”
一群人小声讨论着,却全被他们听在了耳朵里。
蓝子月自然也是听见了,她红着眼,见无一人为她说话,顿时又委屈又不甘心,然而却也渐渐冷静了下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看着老爷子愤怒的模样,生怕惹恼了老爷子真把自己胡乱嫁了,于是忙慌里慌张地说:“爹,爹,我刚刚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心里憋闷,乱说的,爹,沈大哥,三哥,你们原谅我好不好,我口无遮拦,我胡乱造谣的,你们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晚了!”老爷子愤然道:“走,跟我回去!”
老爷子说着一把拽起蓝子月往外拖,顿时把蓝子月吓得不住求饶,却仍旧被老爷子拖着出了酒楼,求饶声渐渐远去,沈季尧与蓝千珏对视一眼,并不打算管,沈季尧将小豆米放回竹床上,去与酒楼里的食客赔不是,众人倒是觉得没什么,对他们来说也没怎么影响他们吃饭,反而是看了出好戏,有人还反过来安慰沈季尧,倒是令人有些哭笑不得。
这闹剧草草收场,除了蓝子月自己,倒是谁都没影响到。
第二天的时候前日里应聘送餐伙计的杨开洲来酒楼了,现在还没有人需要送餐,所以他也跟着在酒楼里忙,顺便熟悉下酒楼的流程菜式。
天气一天天热得受不了,一连几天老爷子与蓝子月再没有出现过,这日闲下来,蓝千珏便对沈季尧说要去看看,沈季尧嗯了声,说:“我跟你去,你等我会儿,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