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杏仙的面皮,唯有十八公惋惜不已,又自持身份
,直言其非。
「妾身以为,夫母子乱lun者,犯天下之大不韪,此女却堕落至深,宁负罪名
,不肯失爱,又甘心为子受孕,尽情交欢,自陷沉沦,不是」乱「字不足以示其
真爱,亦若是取个文绉绉的诨名,雅是雅了,却必然失去意味,反倒落了下乘。
」
「妙!妙!妙!杏仙这番道理,竟是比这菜色更增yIn性,不愧yIn性之主之雅
号,妙!妙!妙!」十八公击节赞叹不已。
「虽然同是乱lun之作,但两女年齿有别,故事也是各有奇处,想必滋味也必
各有千秋,我等兄弟,应同敬yIn性之主一大杯!」孤直公摇头晃脑,品砸滋味,
更是连干三杯,以示感佩。
「兄长谬赞,妾身愧不敢当。这四道菜上桌之前,妾身更以yIn药喂之,这厢
介绍片刻,药力当已行开,四女正是意乱情迷,期盼情郎上前交媾之时,不如几
位兄长任选其一幸之再食,更增菜色,四位以为可好?」
酒酣耳热之际,众人本就是yIn乐惯了的,十八公等四Jing也不推辞,各自上前
挑选一女,除去其上覆盖之物,撩起道袍,露出胯下四条粗若儿臂,硬如铁棒的
尘柄来。
十八公乃老松化形,那阳物也是弯曲翘起,疙瘩遍布,凸凹不平,头上gui头
更是覆盖一层纤毛,望之可怖;孤直公是柏树成Jing,胯下玉jing皮分四瓣,中间挺
出一条纤长笔直的roujing,白嫩细滑;凌空子为桧树,性器笔直高耸,gui头硕大硬
实,宛若一条粗大棒槌;唯有那拂云叟之竹鞭最奇,节节如竹,又在顶上生出尖
尖gui头,恰似一颗竹笋。
十八公自忖为四Jing之首,自去选了那诱惑父兄之少女,掀开盖布,拖过那女
子,抱定两条嫩腿,就立在石桌边沿挺棒入xue,连连抽送,只见潺潺yIn水中确实
混有丝丝血痕,数下媾合即涂遍阳具,一片殷红,煞是好看,其xue也是紧致狭窄
,宛若处子,不觉大是有趣。那女子被父兄久干之下,rouxue虽早已红肿不堪,此
事受yIn药催动,却毫不知痛,意乱情迷之下,只当是亲父又来,立刻玉腿上缠,
送腰抬tun,奋力迎合,口中也是爹爹快些娇声催促,呻yin连连,快美异常,爽得
十八公险些立刻就在其xue中喷出一股老Jing来。
孤直公孤芳自赏,凌空子猎奇心喜,分别挑上那怀春少女与怀珠老蚌各自入
房jianyIn,把那吸JingyIn妇留给拂云叟。
这竹翁也确是性喜熟女艳妇,把那美rou搂在怀中就坐,埋首其丰ru之间,手
握其玉tun肥软,温香软玉萦绕身周,只觉心怀大畅,连胯下竹鞭都更加坚硬了几
分。那yIn妇也甚是饥渴,神魂颠倒之下,哪管竹翁是哪个情郎,玉臂绕颈,扭胯
移tun,骑坐其双腿之上,玉手就向胯下摸索,引那竹节巨物指向下身幽谷,肥tun
微沉,笋尖分开牝户层层刺入rouxue,直入花芯,重重顶在rou壶深处,直把这yIn妇
美得尖声呻yin,立刻耸身摇tun,跃动起来,直把那竹翁当了竹马来骑跨。
杏仙素知四Jing癖好,又善揣摩其心理,Jing心准备,如是俱得四Jing本心,于是
欢乐无尽。只是她孤身在旁亲自服侍,眼见得十八公与拂云叟丑态毕露,闻听见
耳室传来欢呻浪yin,也是口干舌燥,欲火渐炽,于是转头目视身后素梅。素梅见
其娇喘细细,眼波流转,会其yIn意,取过一条早以温水润就候在一旁的粗长硕大
羊脂玉棒,就其双腿之间填入花房,直致没柄,来回抽送之下,杏仙虽觉酣畅,
但相比真正男子阳根,却略嫌不够快美,若是往日间,自是或召男宠,或唤群妖
,一解馋意,此时宴客之际,奴仆之辈不上厅堂,却只好忍耐将就胡乱弄上一番
了事。
四Jing俱都木性,体力最是悠长耐久,杏仙所用yIn药也甚是持久,四名女子yIn
兴勃发,纠缠需索,娇yin连连,四Jing轮番与之燕好数匝,四婢也趁机沾得些露水
便宜,一场yIn宴直从午时干到次日清晨,香阁中烛尽春暖,蜡炬成灰,石桌上玉
体横陈,瘫软如妮,诸女汗shi遍体,牝户里均是Jing浓溢满,除了十八公还在奋战
吸JingyIn女之外,孤直公等俱都软倒下来,疲不能兴。
杏仙彻夜观战,却终未真个销魂,只为此时,眼见松翁吸尽那yIn女Jing元,再
奋力抽插jianCao数下,牛吼数声,就其bi中深处射尽,软倒下来,终于开口。
「诸位兄长Jing力耗损,可就地进此血食,以补亏空。」
四Jing气喘连连,互视数轮,均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