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并等着疼痛缓解后反击。
在这之前,江伟必须想办法牵制李志远,让李志远不会再动手,所以可怜巴巴地看着李志远的江伟问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被我找到了。”
“其实你应该找的人是阿雯,不是我,”咧嘴的江伟道,“是阿雯主动找我,问我肯不肯帮她报复你和孙健。我本来是不肯的。我这人虽然是墙头草,但好歹咱们三个都是大学舍友。可当她说出事成之后会给我五万元时,我就心动了。我这人最缺的就是钱,每个月都是收支平衡,所以我迫切需要一大笔钱改变我的生活。成功的关键其实是你,就看你肯不肯上当,没想到我打电话给你,说阿雯是被孙健搞到无法怀孕时,你竟然答应一块报复他。至于后面的事,你应该差不多都清楚了,所以就不需要我再重复一遍了。”
“我问你,去年去孙健家吃饭的那晚,你是不是在我们的酒里下了药?”
“对,我把迷药加入了葡萄酒里,而我自己是只喝啤酒。”
“也就是说,是你迷jian了苏柔?”
“我哪有这胆子啊,”江伟道,“我虽然见钱眼开,但有些事我是绝对不敢干的。如果第二天苏柔报警,说自己被迷jian的话,我们四个人都会被带走调查。除了我以外,你、孙健以及苏柔都喝了加了迷药的葡萄酒,所以一旦进行药检,警察就能锁定我是迷jian者,到时候我绝对得坐牢,五万块可弥补不了坐牢带来的损失。最可怕的是,我可能还会被亲戚朋友咒骂,说我是人渣之类的。你也知道,在大部分犯罪里,强jian是最容易遭人唾弃的。”
“在场的只有我们四个,既然你保持清醒,难道迷jian者不是你吗?”
“当然不是了,”嘿嘿笑着,显得有些得意的江伟道,“那晚其实就是一个局,布局者一直在孙健家附近,也就是铁了心要报复你和孙健的夏雯。确定你们都晕过去后,我就打电话叫来了夏雯,之后夏雯制造了假象,也就是当苏柔醒来,她会觉得自己有被人强jian过的假象。”
“这有什么意义吗?”
“这不就是为你威胁恐吓苏柔做准备吗?”江伟笑道,“要不然你打电话问苏柔那晚舒不舒服时,苏柔怎么可能会那么的怕?”
“我只是夏雯的棋子罢了,”李志远道,“既然我是棋子,那让我威胁苏柔绝对还有别的用意。让一个女人惶恐得害怕会失去家,这意义到底是什么?”
“就是让她害怕,”已经不那么疼痛的江伟道,“孙健抛弃夏雯,毕业后娶了苏柔,她当然要让苏柔整天提心吊胆的。至于你呢,你也抛弃了夏雯,并娶了夏雯的闺蜜,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才不是我抛弃她!”李志远叫道,“是她强制和我离婚的!就算我求她不要离婚!她也不答应!离婚之后她直接搞失踪!让我怎么也找不到!所以我才再婚的!”
“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为什么选择了当初和她一块上班的闺蜜?”
“别跟我在这种事情上较劲,反正我知道你还是有瞒着什么,”李志远道,“你们让我威胁苏柔绝对不只是单纯的为了让她感到害怕,绝对还有更深层次的用意。阿伟,如果你还算是人,还知道我们是大学同窗的话,你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否则,我只能动粗了。”
“好吧,好吧,我都告诉你就是了,”缓缓站起身后,江伟道,“你先坐着,我要喝口水。”
“不要搞小动作,现在就给我说清楚。”
“真是的,我原以为你脾气会好点,没想到和阿健一个性子,”笑了笑后,江伟道,“其实夏雯的真正用意是……”
说到这,江伟突然抓起一旁的烟灰缸掷向李志远!
李志远是避开了烟灰缸,却被烟灰弄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他更是疼得直揉眼睛。而就在他努力睁开眼之际,他突然觉得脑门一阵剧痛,所以捂着脑门的他立马往后退。
李志远后退之际,手里拿着椅子的江伟立马冲了上去,并使劲敲击着李志远脑袋。
疼得发出惨叫的同时,还无法完全睁开眼的李志远就一把将江伟推开。
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并擦了擦眼睛,李志远这才勉强恢复了视力。
看着再次冲来的江伟,李志远左右看了下,可都没有看到可以拿来当武器的东西,所以他只好握紧了拳头。
“我只想做个有钱人!你们却要将我往死里逼!真他妈的贱!”叫出声的同时,江伟抡起了椅子砸向了李志远脑袋。
看准时机,突然往前猛地迈了一步的李志远抱住了江伟腰部,并啊啊大叫着将江伟往前推。江伟是个矮胖子,但李志远的力气也不小,所以重心失衡的江伟就不断被往后退。
加上李志远抱得非常紧,又见后面是窗户,江伟就扔掉笨重的椅子,并用拳头使劲敲击着李志远的脑袋。
当江伟撞到窗户边缘时,他出拳更加的重。
狰狞地盯着江伟,李志远叫道:“你之后犯的错我都可以原谅!但我最不能原谅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