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离开了,该告别了,也许邢天对他有几丝好感,可也是邢天亲口说出残酷真相。
好比他们的开始,是一味催|情|剂荒诞诱发的意外。注定无法善终。
那个放他通行的门童还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笑道:“先生,您给朋友送完花了?”
“完了。”
“好,您稍等,车很快就开来了。”
“不用,我随你们一起去取。”燕子潇不想在这个是非之地多待一秒。
地库里,停满各式各样的豪车,他的切诺基在一排名贵跑车中十分扎眼。
那排车燕子潇有印象,一个小时刚闯过十字路口的红灯。而邢天开的银白色跑车,恰好紧挨他的切诺基。
真是孽缘,他们连车都停的那么近。
切诺基飞速驶离地库。不过男人并未回家,就近选了一个清静的小酒吧。
他不嗜酒,但此刻多想喝的烂醉,不必给他安慰,不必给他怜悯,他只奢求能一直醉下去,因为清醒的时候,真的很累、很累。
燕子潇点了杯龙舌兰,喝到一半时,一个相貌普通的女孩冲到吧台,表情紧张忐忑,手捧一个方形的小红盒,对吧台里正在工作的调酒师道:“娶,娶,娶我吧!”
调酒师未有多余反应。女孩失望低头,捧小红盒的手缓缓下落。
调酒师摇摇头,无奈一笑,走出吧台,拉住颓丧离去的女孩,温声细语:“你不知道求婚是要跪在地上的吗?”
女孩不可思议地捂住嘴。
调酒师单膝跪地,像会变魔法手里变出一对漂亮的戒指,女孩忍不住大哭,开心扑到调酒师怀中。在场的客人纷纷起立,鼓起掌……
燕子潇安静看着这对被所有人祝福的情侣,心蓦然放空了,放下喝了一半的酒。
结账时,收银笑说:“先生,你的账有人结了。”
“谁?”燕子潇紧张问。
“刚走了,是个男人。”
燕子潇一听到结账的是同|性,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再次被搅乱。
“银色头发吗?”
“不是,黑发,英俊成熟,他还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
收银把一张烫金的名片递给燕子潇,上面写的全是英文,燕子潇看都没看,在收银惊讶的目光下,把名片扔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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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回家,做饭,洗衣,哄儿子睡觉。睡到半夜,男人被一股热浪激醒。
“潇潇,醒了?”枕边想起一道Yin柔沙哑的男低音。
燕子潇发现自己全身无法动弹,血rou像被火烧过炙热滚烫,某处隐|秘|小|口悄悄分泌出shi滑粘稠的ye体。
“邢天!”燕子潇暴怒道。
床头的台灯亮起,燕子潇被光线蛰的睁不开眼,模模糊糊他能看到一个黑影,一手撑在他头顶,一手缠着白色的绷带,掀开被子握住他的性|器,粗暴地搓|揉。
燕子潇本想保持理智,可身体根本不听大脑控制,越发煎熬。
邢天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柔声诱惑:“潇潇,乖,别耗力气了,不然过会儿你会更难受。”
燕子潇半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喘声、叫声:“为什么……”
“我给你下了药啊。”
邢天炫耀似的举起手中的玻璃瓶,正是钟延在深海展示的那瓶chun|yao。
“你看你,多禁欲,睡衣扣子都要系到领口,不难受吗?”说着,邢天轻松撕开男人的衣服。
燕子潇绝望地闭上眼,一根粗壮的铁棍凶狠cha|入股间,开始疯狂顶|撞。
“今天晚上,我想了很多。”邢天表情迷乱,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首先,我要坦白,我和钟延他们的对话是真的。我第一次上你是用了药,而且我也不是很爱你。”
燕子潇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如果他有力气,真要一刀捅了这个该死的畜生。
邢天脱掉套头毛衣,脖子挂了一条弓形的红宝石链子,随着腰部律|动的节奏在空中摇晃,偶尔会打到结左胸上一块粉红色的疤痕。
“但我对你那么好,好到连命都能不要,好到想让你当我一辈子的情|人……”邢天的表情逐渐困惑茫然,此刻,他满脑子都是男人在深海留给他的决绝无情的背影。
邢天拿起项链,深情一吻弓箭上镶嵌的小小宝石:“这是你送我的,我很喜欢。”
燕子潇咬牙切齿地攒着一口气,“我后悔了……”
“后悔?潇潇,我不允许你后悔。”邢天突然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攻|占男人的身|心,当他把第一股|浊|yeshe进那个紧|致美|妙的天堂,燕子潇感到脸上滴落了什么shishi的东西,心脏骤然一缩。
“你是我的,是我用命换来的,燕子潇,别离开我。”
第八十七章
三月天,气温渐渐回暖。
拍完戏,燕子潇累的浑身都快散架,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