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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艳躺在床上,其实只要用力一推,就能阻挡他对她淫亵玩弄,可她这时候却只能用手抓着身下被褥,咬着牙,承受这一波波让欲望忍受不了的抚弄。
吳艷聽聞冷絕的眼眸一閃,無任何反應。反正婚嫁皆由父母作主,她也無從反抗,父母要她嫁誰她嫁了就是,心儀誰都不重要了。
吴艳怎可能照做,张仪见她不动声色哼笑一声,淫意满怀的伸手从她肚脐摸到大腿再摸到膝边,随后抬起她的两条白皙修长的玉笋弓起,撑开她的双腿让她沁着湿润的私处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底一览无遗。
吴艳仍低垂眼帘不敢直视她,忧色的眼睫下竟是楚楚可怜。而现在映入她眼底的是张仪血脉贲张的欲望蓄势待发的凶猛气势,她知道他即将进入,娇颜羞耻得微微泛起一层粉润,这时候反而看得张仪心里蠢动,如蛮牛就要冲栏而出。
吴艳仍不回,只用怯生生的美眸瞅着他,似乎也不在意了。
吴艳错开那淫秽的眼神,躺在张仪身下让他撑开双腿俯视她已经被他逗弄得体无完肤的玉躯。
他伸手继续在会阴摩娑勾出许多淫汁,湿湿热热的水流从吴艳穴里流出让她更加紧绷更羞耻自己竟然感到快感,大劈屈起的两条腿僵硬,变得好像不是自己的,直到她感觉腿被张仪一边抚摸一边亲吻,对方在她大腿接近密处嫩肉上轻咬,她心又胆颤的回过来,深恐他的嘴要往吐着淫水的地方吻去。
張儀見她無動於衷,臉上冷冷一笑,其實下聘後,他聽聞吳艷和楊府的二少爺交情甚篤,兩人時常幽會,卿卿我我的,似有一腿,乍聽他當然不悅,可想到今晚他
恍恍惚惚的快感一直萦绕在脑中,根本不知现在被他插进几根指头,只感觉穴口的撑涨感使他有些疼,耳边听着他的粗喘,她害羞的想推开身上那人,可这事早受晚受都要受,嫁了即不差何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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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嫩的穴口被指头撑开玩弄,任那几根手指在里面抠弄,指节不断进出顶着甬道肉壁,甚至还不断在里面画圈,酥麻的下半身被他玩弄得好像跟自己的灵魂已经分开了,黏湿的淫水不断从穴口流出,她想那里应该都已经肿胀不堪了。
喜帕被掀開,吳艷看到嘴角掛著邪笑的張儀直碌碌的盯著她,似乎要將她看透,她面無表情,心也有些冷淡,可是張儀可心滿意足,今日可娶了吳家絕色的大小姐為妻。
张仪见淫水阵阵想她只是忍着欲望身体反应骗不了人,欢喜的抽出湿答答手指,半伏下身,笑咪咪对吴艳道:“亲,我可要上妳了,可要忍着。”
张仪不管她情绪如何,吴艳这美人实在冷淡,还是个闷葫芦,不说几句,怎样调笑也换不回一句话,那他就自己寻乐了,就别怪他对她身体太嚣张了。
張府大紅燈籠高掛,一排排的垂在屋簷,喜氣洋洋。洞房裡正燃著昏黃燭火,張儀揮手,要服侍的眾人退開,眾人關門離去後,微醺的張儀滿面笑容,揭開吳艷頭上那紅色的喜帕,喜孜孜的瞧著美人美麗容貌。
已让吴艳全身僵硬得不敢动弹,深恐她不留神,他就强着进来了。
张仪笑得浪荡,眼里尽是狂热的欲望,摸着吴艳湿软的穴口道:“乖,妳这儿都湿成这样了,我插进去肯定伤不了妳,别怕。”
张仪的嘴吐出她硬挺的乳头,一脸淫笑半跪坐起道:“乖,亲,把腿张开。”
张仪才不管她的态度,他身下那肉棒子已经受不了了,扶着自己的坚挺就插了进去……
她静静地闭上眼,脑海中的空虚却让身上的所有感觉都无限的蔓延,上半身被他炙热的唇舌舔吻,下半身被他恣意的抚弄着,也不知这漫漫长夜要经历如何的煎熬才能度过。
张仪见羞涩的脸蛋泛红,不管她现在多么害羞难堪,手指放下抵住会阴往那穴口探入,可是只进去一指就觉得里边紧实难以进入,不禁满意道:“这么紧,要进去会爽死爷了我。”
之前在吳家晚宴上,不經意看見吳家初長的閨女,驚鴻一瞥為之傾心,回去之後魂牽夢繫,就想著一定要將這女子娶上門,今天他終於一償宿願,他嘴角勾起一笑對她道:“從今以後咱們就是夫妻了。”
吴艳感觉冷意灌入私处身体微微瑟缩,却不敢随意夹上双腿,一副任君玩弄的可怜模样,可强烈的羞耻心让吴艳闭起双眼,这一刻恨不得自己拉上被子将整个人都给遮起来。
吴艳听闻这时已感到紧张全身绷紧,枕在枕头上的脸蛋轻轻摇了摇,面色恐慌,似怕他身下那硬柱急着要进入将她撑破。
忽然他的唇齿落在她丰满的胸前,咬着她的一颗蒂蕊,又用舌尖嬉戏逗弄,一只手也缓缓摸到胸前,去揉捏另一颗乳头,揉得吴艳都可以感觉压在她身上的双腿间那温热的肉身已经粗硬而硕长,血脉贲张了。
张仪不死心,试图想听见她燕语呢喃似的咬着她耳朵细语:“可听到了?我要上妳了!”
吴艳咬牙不敢动,下身已经被自己内心激起的欲望弄得湿泞狼狈,又被一根手指插着……